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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木樓朝外的每一層、每一處稜角,全部都是削尖了的木椽,若是被撞上一下,或者傾倒下來,碾壓過去,恐怕當時就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而木樓的底部,則是多個原木削成的巨大車輪,又有軍中術士,不眠不休刻下的推雲法咒,一旦由魔道濁氣激發法咒,自然有云氣繚繞潤滑,就算走在凹凸不平的土路石路上,也能飛快滾動。
如此一來,每一架飛樓戰車只需要八名士兵穩固平衡,四匹喂礦石的駿馬拖動,就可以奔行出去。
十萬魔道精兵,個個千斤之力,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就造出了四千架飛樓戰車。
為了防止關洛陽又使出一些粗豪手段,擾亂行軍,這回王老志等感知敏銳的修士法師,也全部被請動,隨軍而去。
當關勝他們帶著這些飛樓戰車離開的時候,陳希真帶人在城頭上觀望。
只見千百木樓,高比城牆,平移而去,彷彿一整座移動的城鎮,將要去衝擊梁山兵馬的大營。
“康捷,可以吩咐唐猛他們,把各地的私兵帶回來了。”
陳希真語氣低沉,“我倒要看看梁山有多少人,有多少精力,能跟我這泱泱六軍,源源兵馬鬥下去?!”
當天黃昏時分,飛樓戰車趕到梁山軍營外。
梁山兵馬早已察覺,彩旗兵將從軍營的各個角落湧出,潮水一般的出營攔截。
這回雙方兵馬離的夠近,又有王老志等人坐鎮,一眼就看出那些彩旗兵將都並非活人。
但這些兵馬實在太多了,即使眾道官出手,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破除法術,打回紙人原形。
道官們也怕在他們針對紙人時,被敵人中的術士突襲,所幸都沒有急著動手,只是遠遠的與對方軍營中的施法者對峙。
在這些道官們的放任之下,彩旗兵馬和飛樓戰車,毫無花哨的衝殺在了一起。
只見木樓顫抖,發出巨響,被它們撞到的彩旗兵將,連人帶馬,倒飛出去,軀體殘破。
但是那些負責拖動木樓的駿馬,也被紙人紙馬的刀槍殺得血流不止,紛紛僕屍在地。
下一刻,那些顫抖的木樓內部,士兵們合力轉動巨大的絞盤,粗如胳膊的麻繩被拉緊,帶動木樓底部的車輪轉向。
在魔道駿馬的血氣刺激下,布雲法咒被激發到極限,每一刻都有刻在木輪上的咒字承受不住,自行崩潰變形。
但換來的,就是這些高至十丈的木樓,整體旋轉了起來,它們緩緩旋轉著,一邊旋轉,一邊向前靠近。
不少彩旗兵將被尖銳的木頭撞穿了軀體,掛在了木樓邊角之上,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就變成了破碎的紙片。
潮水般的彩旗兵馬,發出無聲的嘶吼,依舊在殺來。
飛樓戰車看似巍峨高大,猙獰可怕,但卻是一種一次性的戰爭器材,每當車輪被砍破,崩壞,木樓即將倒塌時。
木樓上層堆積的那些枝葉,就會被點燃,把木樓的上半截都籠罩在黑煙火光之中,傾倒下來,帶來更大的殺傷。
每一座木樓倒下的時候,裡面計程車兵都會匆忙逃出,他們有的能逃回官兵之中,有的卻被彩旗兵馬所淹沒。
有的彩旗兵馬,身子已經被烈火點燃了半邊,依舊在衝鋒追殺。
眼前的這一段戰場,明明最主要的參與者,是紙張和木頭,卻透出無比的慘烈氣勢。
有幾座飛樓戰車真正靠近了軍營之時,背插六面令旗的將軍,就從營中躍起,馬蹄踏在風中,以方天畫戟硬悍飛樓。
打的木柱斷折四濺,木樓反而倒向營外。
官兵後方的道官們,這一刻紛紛動容,感覺耳中似是傳來了銅鑼鼓響,驚堂木動的雜音。
那些策馬騰空的將軍,依舊是紙人的本質,卻能夠發出有聲有質的嘶吼。
戰場的氣息,吹來了一隻斷手。
扈三娘伸出手去,接住這隻黑煙繚繞的手臂。
斷手腕部以上的部分,還有護腕與臂甲,斷口處沒有鮮血,內部也沒有血肉,但卻讓扈三娘感覺到了一點真切的重量。
“紙人紙馬的左道之術,我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
扈三娘疑惑道,“但為什麼偏偏這些彩紙兵將,有這樣的烈性,竟似有一股不遜於真將士的犧牲豪情了?”
旁邊坐在車輦之上的王老志說道:“尋常的紙馬刀槍術,都是法師自己或者命僕從剪出紙人,也有剪成鬼怪模樣的,從剪出來那一刻開始,就只是為了驅役害人而已。”
“但這些紙人不同。”
他呵呵笑道,“這些紙人被剪出來的時候,應該是被寄託著思念的。對丈夫,對父親,對兒女,種種思念,種種期盼,種種苦恨,後來這些剪紙匯聚到精通法術的人手上,才能被點化出這樣一種怨烈之氣。”
“那個名為張萬仙的,是借這些紙人的手,為千家萬戶的百姓向朝廷復仇呢!”
苟英等人聽得臉上變色,紛紛開口道:“洞微先生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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