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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宮回來之後,陸啟沛又與祁陽好好的談過一回。她篤定的說太子不會查到什麼,祁陽也從一開始惶然無措,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再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東宮都很平靜,似乎那一日的透底試探根本不曾存在。

祁陽提心吊膽了一段日子,見一切如常,也才真正的放下了心。不過因為太子知道了這些事,哪怕未經查證,可他一旦起了疑心,祁陽也再不能如之前一般信賴於他了。

而另一邊,陸啟沛也抽空回了陸家一趟,提醒齊伯約束眾人,不要讓太子抓住了把柄。在這一點上,哪怕齊伯還心存怨恨,對陸啟沛多有不滿,也依舊好好的執行了。而齊伯的執行能力陸啟沛從不懷疑,畢竟他可是能在謝遠手下保住勢力,使他不得不向北圖謀的人!

八月初的時候,吳王終於被找到了,可惜他早已不是當初意氣風發離京時的鮮活模樣。

明州送回京城的,是一副棺槨。棺槨裡的人穿著錦袍,帶著王冠,可一副身體經過水泡,又在這大熱的天氣裡經過長途運輸,早已腐敗得不成模樣。

據說吳王妃開棺看過,哭得不能自抑,事後還大病了一場。不過也有傳聞,說是吳王屍身腐敗太過,吳王妃被燻吐了,又受了好一番驚嚇,這才病倒。不過無論如何,吳王府確實是失了主人,皇帝的兒子就這樣,又少了一個。

皇帝不是很看重除了太子之外的其餘皇子,可說到底他們也都是皇帝的親子。哪怕事前得到吳王被大水衝著的訊息便有準備,可真得知兒子死訊,他還是好一場傷心。

正巧八月裡一場秋雨,將京中持續了整個夏日的暑熱都驅散了,皇帝不經心也病了一場。

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經不起病痛的折騰。別看太子這三年間病懨懨的,三不五時還得臥床休養一陣,可他到底年輕,病好之後也能慢慢休養回來。而皇帝則不同,明明只是一場小病,卻似摧毀了他的健康一般,讓原本精神矍鑠的人也漸漸顯了老態。

祁陽對皇帝一直有心結,可真到了此時,她又不免擔憂:“今日我去宮中覲見,看著父皇,他眼中光彩好似比之前少了幾分,鬢髮間也有了銀絲。”

說話間,她看向陸啟沛,眼中是她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憂慮與脆弱。

陸啟沛抱住她,安撫似得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可更多的安慰卻說不出口了——人有生老病死,這是誰都無法阻止的,哪怕貴為天子富有四海也一樣。更何況皇帝如今也沒有如何,只是病了一場,老了一些罷了,他還會一日老過一日。

祁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掛心了幾日,又問過御醫皇帝安好之後,便也漸漸將心放下了。只之後一段時間,她多往宣室殿跑,東宮反而去得少了些。

皇帝對此都有所察覺,某日笑握著祁陽的手道:“還是皇兒最貼心。朕病了,大家都跑得勤快,等朕病好了,一個個又都不見了蹤影。也就皇兒總惦記著朕,近來連你皇兄哪兒都去得少了。”

祁陽聽到這話心裡微微一滯,旋即笑道:“父皇哪兒的話。兒臣以往勤去東宮,不過是因為皇兄體弱,總是生病。如今父皇病了,當然要比皇兄更要緊。”

皇帝聽過她的說辭便笑了,只信了幾分,亦或者信與不信,便都不是旁人能夠揣度的了。他抬手摸了摸女兒的鬢髮,說道:“你皇兄仁厚克己,將來必會是個賢明的君主。你自幼與他親厚,這是旁人都換不來的情分,可別因為一點小事,便與他生分了。”

祁陽怔然抬眸,便對上了皇帝彷彿洞悉一切,卻又含著溫情的目光。她心裡忽然就是一酸,前世那些委屈與心結,似乎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了。

皇帝見她眼圈兒有些紅,怔了怔,又笑:“怎麼,受委屈了?皇兒要真受委屈了也別瞞著,現在還有父皇與你做主呢,如果是太子讓你委屈了,朕替你罵他!”

祁陽聞言又忍不住笑,好似時光回到了少時。但她心裡也清楚,這般溫情也只存在這一時半刻,不一會兒便被她自己打破了:“沒有,皇兄沒有讓我受委屈。只是我與皇兄間有了些誤會,之前鬧得有些不愉快……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父皇。”

皇帝也不問具體緣由,又隨意說了兩句後,便推著祁陽道:“早些去與你皇兄說個清楚,也免得時日久了,真生出嫌隙來。”

經此一番對話,皇帝似乎真的老了,開始事事為兒女計較。

祁陽心中慨然,從宣室殿出來後,還是往東宮去了。

此時距離太子前次攤牌,其實過去還不足半月,要說按照以往祁陽入宮的頻率來說,她也只比往常少來了東宮一兩回。其間有皇帝生病的事在,旁人便是半點也看不出她與東宮生疏了。

但那是旁人,身為當事人的祁陽和太子自然明白,他們兄妹自那日後還是生出了兩分隔閡——不僅是他們兄妹心知肚明,就連皇帝也看出來了。或許時日再長些,旁人也都能看得出來,但好在有皇帝提醒,這兄妹二人終不至漸行漸遠。

東宮前殿裡,太子正與幾個臣僚議事,見到祁陽到來也不曾露出半分異色。

隨意將幾個僚屬打發走,太子才如往常一般招呼祁陽道:“皇妹來了,快坐。近日父皇龍體欠安,你也許久不曾來了,今日也是剛從宣室殿過來的吧?”

祁陽點點頭,見太子面無異色,方才安心在旁坐下。

東宮的侍女很快端上了茶水點心,旋即就被太子揮手遣退了,偌大的前殿中頓時只餘她二人。這回連陸啟沛也不在,兄妹二人倒能真正開誠佈公的談一次了。

太子捧著茶水並沒有飲,微燙的溫度透過茶盞,溫暖著他入秋後便有些泛涼的手掌:“皇妹今日來,想必是有話想要與孤說。”

祁陽也沒有飲茶,捧著茶盞的動作與太子一般無二:“不管皇兄如何想,我相信駙馬。”

她這開門見山的話語,直白得讓太子都是一怔。太子想笑又笑不出,談及正事更是嚴肅了面孔,用著少見的鄭重語氣與她說道:“皇妹如此感情用事,孤甚失望。”

說實話,祁陽幾乎是太子一手帶大的,他教她讀書習字,教她文章道理,耗費的心血甚至比對他自己的兒女更甚。而付出越多,期望也就越大。眼看著祁陽近日疏遠東宮,太子心裡其實已經因為她的兒女情長失望了。如今再聞她開口,心情就更不必提了。

祁陽明晃晃看到太子眼中的失望,心情也一下子沉重起來。可有些話她不得不說,有些事逃也逃不過,是以她還是挺直了脊背,開口道:“我並非感情用事,今日是來與皇兄講道理的。”

太子聞言臉色倒是和緩了不少:“那你說,孤先聽著。”

祁陽目視著太子,明亮的黑眸坦誠純粹:“我不知皇兄是從哪裡查到謝遠訊息的,但以此來懷疑駙馬,本身就是不智。你不必提她與謝弘毅的相貌,這一點我也看見了,可除此之外,皇兄可有見駙馬做過什麼於君不忠,於國不利,亦或者於你我有礙之事?”

太子聞言啞然,思忖了片刻,搖搖頭道:“孤不知。許是她沒做,也許是孤沒有查到。”

祁陽聽了忍不住扯扯嘴角:“皇兄沒有查到,便先懷疑起人來了?”說完也不等太子說些什麼,又繼續:“皇兄需知,這世上人有相識,無甚稀奇。就算駙馬與那榮國的謝遠生得一模一樣,又能說明什麼呢?這普天之下,說不定便有人與你,與我生得一模一樣。”

這話太子也不好反駁,他的疑心是皇家人天生便有的,祁陽也該有,只是她如今已全然被感情矇蔽了。不過太子也非專斷之人,那日驟然開口,其實多半也是為了試探。

可惜,陸啟沛太穩,他什麼也沒試探出來,反倒是祁陽先沉不住氣了。

太子此刻面對祁陽的質問,也有些頭疼,同時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即便孤沒有拿出證據,可那般要緊的大事,皇妹你就真沒有懷疑過駙馬嗎?一絲一毫都沒有?”

祁陽搖頭,滿臉篤定:“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

太子盯著祁陽看了半晌,自然看出她所言非虛,可仍舊覺得難以置信——祁陽是他親手教匯出來的,也是與他最像的,他以為她會冷靜的面對任何人,任何事。

此時的太子當然不會知道,祁陽曾經經歷過怎樣的等待尋找,又經歷過怎樣的絕望失去。當以為無望的時候失而復得,那般的珍惜已非理智慧夠控制。也幸好她遇到的是陸啟沛,是光風霽月,是與她有虧的陸啟沛,她永遠也不會利用她,更不會背叛她。

兄妹二人對視沉默,祁陽忽然開口:“皇兄你是不是忘了,當日咱們說起謝遠之前,駙馬是在提醒你要注意自身安危。她對你,從來沒有壞心。”

太子啞然,心中的懷疑或許沒有消退,但他也知道祁陽說得不錯。至少在此時看來,陸啟沛不僅沒有害過他,這幾年間反而千方百計在幫他護他,那日的提議更無半分私心。

皇帝說得不錯,太子會是仁君,所以他做不到寧殺錯不放過的狠厲。

許久之後,他嘆了口氣:“或許你說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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