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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枝心並無不服氣的硬抗,而是當真沉下頭來思索,趙熠心中愈發妥帖幾分。正好白桃端著水盆推門進來,他索性不再說話,專心看一張動人的花貓臉一點點洗淨,漸漸顯出鉛華之後的溫潤如玉。

“朕的愛妃果然絕色。”他撫掌輕笑,一時竟有些懊惱:“早知道那個麗字很該留給你的,平白便宜了王氏個沒腦子的蠢貨,實在是朕的不是了。”

“陛下可別這麼說,麗貴人的姿色可是連嬪妾一個女人都眼饞得緊。”

虞枝心捂嘴輕笑,不妨素手被陛下一把攥住。皇帝陛下一挑眉,佯怒道:“怎麼,在你眼中朕是個只看重皮囊的俗人麼?”

“哪裡哪裡,陛下向來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怎麼會被美色迷惑。”

虞枝心嘴裡說的一本正經,眉眼間笑意倒愈發活潑。反是趙熠像被她吃定了一般,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嘆道:“果然聖人說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朕明明最疼你愛你,你這當著面吃別人的飛醋,可是自個兒要過不去了不是?”

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光天化日的什麼調情的情話也說得出來。白桃飛快的衝虞枝心翻了個白眼,趕緊端了水盆低著頭出去,免得被這兩人秀的胃疼。

厚厚的簾子落下,屋裡一時安靜下來。趙熠看著慧嬪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沉下,不忍的抬手描過她細長柳眉,在她疑惑的眼神中鬼使神差的說出話來:

“朕的後宮人不少,但只有你這兒有一顆真心。朕今兒個也將自己的心託付給你了。你可得好好替朕守著,唯有你好好兒的,朕才能撐得下去,你明白嗎?”

俏麗的妃子一雙杏眼剎那間又蒙上水霧。趙熠已算不清今兒弄哭了她幾回,偏又那麼喜歡看她一顆顆珍珠掉落破碎的模樣。拾起帕子擦掉她臉上的淚痕,他努力擠出一個笑來:“你這瘋丫頭啊,朕算是怕了你了。所以朕給你把話說明白了,行嗎?你乖乖兒的等著,什麼也不用做,等朕把這裡裡外外的掃平了,再許你前程和未來。”

慧嬪淚眼朦朧的連連點頭,想要張口說什麼,喉嚨裡的沙啞卻堵的她什麼也說不出來。皇帝陛下憐惜的再將她攬進懷裡,撫著她的背一遍遍安撫:“朕都明白。你也明白朕。這樣很好,很好。”

“是,陛下,嬪妾聽陛下的。”

西垂的陽光不知何時掙扎著突破雲層的阻擋,在白色紙窗上撒上暖橘色的光芒。慧嬪溫柔的目光如這陽光一樣一直照進趙熠的心底,他聽她說:“嬪妾聽陛下的話,嬪妾在這兒等著陛下。只要陛下需要,嬪妾可以為陛下去做任何事。”

……

皇帝陛下踏著血色的殘陽離開長禧宮,腳步是難以言說的堅定與溫柔。琉璃瓦上尚有未融化的白雪在紅色陽光中熠熠生輝,彷彿映襯著他此刻的心情。白桃遠遠眺望四方天空的一角,灰藍色的烏雲被風撕開,露出一抹清亮的天藍。

“趕緊把門給我關上。這風可太吹了。”

方才哭的不能自已的慧嬪娘娘這會兒已是沒事人一樣,擦乾了眼淚在妝奩前抹著香膏,生怕柔嫩的肌膚被寒風吹出皺來。

“你——剛才那些,是演的?”白桃隨手關上門,接過她手中的盒子給她細細塗上一層薄薄的凝脂,猶豫良久終是忍不住遲疑問道:“我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在外頭聽著,只當你真被陛下打動了呢。”

“打動自然是打動啊,不然幹演嗎?陛下又不傻。不過動心是一時的,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虞枝心不以為意的將頭上幾根簪子拔下來扔回妝奩,卻是悄悄遊移了目光,彷彿打量手上兩隻鐲子哪隻的花紋更精巧。一邊解釋道:“難得陛下腦子發昏對我起了心,我不趁機哄好了他豈不是浪費?怎麼說我一直給他營造的形象便是真心愛他又無甚底線還心狠手辣的女人,萬一他哪天真下定決心讓我去刺殺皇后,我可還活不活!”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白桃不置可否,只淡淡警示一句:“你對男女情丨事向來看的冷靜,我相信你能拿捏住分寸。”

掃過銅鏡中看不出喜怒的素淨容顏,白桃果斷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今兒可記得跟陛下要人了?”

“……讓我給忘了。”

虞枝心一手捂臉,藏下心底些許若有若無的雀躍,故作隨意道:“等過兩日吧,過兩日我煲個湯勾一勾皇上,求他幫我把這宮女的事兒給解決了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全後宮都欠女主一個奧斯卡→_→

第44章 .好姐姐 · ?

鬧哄哄的十一月終於過去, 及到十二月初,又是嬪妃們召見自家親眷的日子。

虞枝心如今位份高,排在臘月初三便宣召了祖母和母親。而與她們二位同來的除了許久不見的姑母孔虞氏, 另有二房的兩個嫡出姑娘。

見虞枝心露出幾分不解, 陛下送來的宮女冬橘十分有眼色的上前在虞枝心耳邊小聲稟告:“陛下想著若是虞姑太太一人跟著來怕是有些打眼,索性下召讓各家夫人都可多來幾位,若是有和娘娘們關係好的姊妹也儘管一塊兒遞牌子來。昨兒容妃娘娘那兒也來了許多人,今兒李嬪處也有好幾位年輕姑娘進宮呢。”

虞枝心瞬時懂了。估摸著是這些人意會錯了意,又或是陛下故意為之, 紛紛動了再送個女兒入宮的心思。她們又哪裡知道這不過是給略顯突兀的孔虞氏打個掩護——因陛下思索了兩日,到底覺得虞枝心所說有理, 此時放太后回宮無異於驅虎吞狼,結果卻極可能變成前有狼後有虎,往後的日子更寸步難行。

可拿了好處就食言而肥怕是不妥的,萬一太后惱羞成怒報復起來只怕更麻煩。要不動聲色的絕了太后回宮的心思,最穩妥的辦法莫過於繞一道彎,讓孔家察覺到太后的野心,由前朝直接掐滅她的痴心妄想。

問題就在於怎麼悄無聲息的把訊息遞出去, 最好還能把陛下摘乾淨。趙熠與虞枝心合計一番,發現虞家姑太太正這個傳遞訊息的最好人選——孔虞氏嫁的國子監祭酒孔大人正是孔太傅次子、孔皇后的親二叔。

只是單獨請一位姑太太入宮就顯得刻意了, 皇帝索性虛晃一槍對各家閨秀們大開方便之門。朝臣們不出意外的想錯了方向, 當陛下又有了納妃的想法。再想想後宮被皇后一番折騰也沒剩幾個侍寢的娘娘, 不由的心領神會,聽之任之了。

她這邊想著,虞家的夫人小姐已經由宮女領著從外頭進來。先隔著簾子與她請安, 才進得裡間與她話家常。

“幾個月不見,老太太和母親過得可好?姑母氣色看著倒不錯。三姐姐和五妹妹也來了, 都一併坐下吧。”

虞枝心懶懶的客套兩句算是與她們打了招呼。因有九月時賭咒發狠的不歡而散,她也不必裝什麼親近孝順,只隨意安排了上茶便將幾人晾在一旁。

老太太嚴氏和大夫人江氏早遭過這麼一回,雖失望於虞枝心態度毫無軟化,倒也算有了準備。三小姐虞芳菲和五姑娘虞暖煙更是攝於慧嬪娘娘的威儀嚇的大氣兒不敢出。唯有姑太太孔虞氏被她這愛理不理的模樣好懸給氣著了,左右看看伺候的宮女太監都站的遠遠地,板著臉便壓低了聲音斥道:“四姑娘好大的威風,老太太總歸是你親祖母——”

“勞煩孔夫人稱我一句慧嬪娘娘。”

虞枝心抬了抬眼皮子,不冷不熱的打斷她的訓話,冷笑著道:“孔家怎麼說也是詩書禮儀傳家,怎麼姑母嫁過去這麼久竟是半點長進也無。難不成你去坤和宮請安時,也張口閉口的管那位叫大姑娘麼?”

“你——”

孔虞氏氣個仰倒,一手指著虞枝心的鼻子說不出話來:有心嘲諷她怎麼敢和皇后娘娘相提並論,又知這話只消說出口,一個對皇家不敬的名聲就是逃不掉了。

“姑母何必這麼激動?看你這手抖的,不是害了什麼病吧?要不要侄女兒給你請個好太醫來?”

虞枝心強硬的將她那根手指摁回去,臉上愈發如罩了一層寒冰,不屑的哼道:“你還真當自個兒成了孔家人就高人一等,在我長禧宮也敢撒野不成?你倒是先想想皇后娘娘有沒有把你當自己人,宣召承恩公府的女眷時可有你的份?!”

這話好死不死算是打到孔虞氏痛腳上。孔家傳承最重規矩,同是孔家兄弟,大房因佔著個嫡長的位置不知比二房好出多少來。

大老爺身居正二品尚書兼左布政使,是重權在握的朝中大員;二老爺論人品論學問論相貌比大老爺勝出不止一籌,卻只能得個從四品的國子監祭酒。說得好聽叫清貴,實則就是遠離朝中大權。大夫人是家中冢婦,連婆母都禮敬三分,而她出身一點兒不比大嫂差,卻得日日仰仗別人的臉色過日子。

更別說大房還出了個皇后,且是個連陛下的臉面都敢打、卻無人能動搖她分毫的皇后。孔矜柔待字閨中時就是同婆母和大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端正嚴肅的讓她見著都有幾分腿腳發軟。及陛下大婚初時她也不是沒隨著婆母和嫂嫂一同進宮請安,眼看著這位大姑娘一日比一日威嚴,卻始終沒有半分要和二房親近、將她當做長輩親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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