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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快真快。
她也沒想到她下意識會想看腹肌,要知道以前看親嘴的電視劇都要換臺的。
本能吧。
原始衝動,不分男女。
她還在東想西想,陳既已經捏起了她一綹頭髮。
她才知道,他買剪刀是給她剪頭髮。
她仰頭看他:“你會剪嗎?”
“別動。”
“剪壞了拿什麼賠我?”
陳既拿了只口罩把她嘴罩住了,煩。
接下來的房間很安靜,只有空調輸送暖風和剪刀剪斷頭髮的聲音。
他的手時不時碰到她的額頭、鼻樑、脖子,那感覺真怪。
他剪她劉海的時候,靠近她的臉,他們的呼吸交纏,感覺更怪了。
他轉到了她身後。
他轉回來了。
他又靠近了。
她的心跳突然特別快。
這種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他終於剪完了,她躁動的心終於停了。
他不給琮玉看,只是試圖用毛巾擦掉她脖子上的碎頭髮。
旅館的毛巾,沒有絨毛,很粗糙,像搓澡巾,琮玉被颳得脖子疼,還沒喊疼,陳既就放棄了那塊乾毛巾。
他把短袖從她脖子上解下來:“回去洗。”
琮玉跑到衛生間看了眼,只是劉海短了,不扎眼了,但現在她消瘦的下巴已經完全撐不起這個齊劉海了。
她還年輕,但不年少了。
她穿高跟鞋可能不像她,但比其他穿高跟鞋的人還適合。
她有一雙細長筆直的腿,還有一雙腳踝很性感的腳。
她在最好的年紀,花開正好。
齊劉海,陳既的喜好嗎?還是在用這件事讓她知道,她在他眼裡,只是孩子?
她訕笑,走出來,靠在門框:“還有這手藝?”
陳既沒說話,靠在桌沿,有點冷暴力的趨勢,很不尊重人。但他就這德行,琮玉也習慣了,就沒鬧氣離開,而是坐下,拿出手機:“我想吃米線,來一份嗎?”
“不來。”
琮玉就點了一份。她點完,扭頭看陳既:“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嗎?”
陳既沒說話,不讓的意思。
“就一眼,我也不動,換藥你自己來。”
“你說話沒準兒。”
“你長那麼高還怕我?我動又怎麼樣?你不一隻手就把我摁住了?”琮玉說完,突然笑了,托住下巴,歪頭看他。
齊劉海雖然不適合她,卻依然襯得她靈動、嬌俏,因為漂亮的臉蛋總是包容的。
她笑著說:“哦,我知道了,你怕我。”
陳既看了她一眼,眼神輕蔑:“你有什麼可怕的?”
“那你讓我看啊。”
“你看有什麼用?”
“沒用,就想看。”不看我怎麼心疼?
陳既跟琮玉都是較勁的愛好者,他倆過去淨較勁了,誰都不退讓,但到最後,往往是陳既舉白旗。
很多事,他都很慣著琮玉,琮玉一身的臭毛病,都因為他的縱容得以變本加厲。
琮玉照常等陳既妥協。
但這次陳既沒有。
她等煩了,不想等了,正好米線到了,就下樓拿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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