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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怎麼不拗口?”
“現在拗口。”
“不管,快叫我。”
“什麼癖好。”
“你管我?”
陳既又轉移話題:“你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琮玉說:“你那戰友。”
“什麼含義。”
琮玉仰頭,邊想邊說:“太久遠了。好像是取自詩經的東山篇,那裡邊有一句,我來自東,零雨其濛。整篇貌似寫戰爭家鄉之類,可能是因為應景,陸岱川被觸動了,連夜書信回來,讓我媽去登記的。”
說完這句,她又枕在陳既肩膀:“後來,沈經賦給我取了新名,我就到公安局改了。”
“倒是聰明。”
“當我不知道陸岱川具體的死因時,改名就很必要,要是他死在恐怖分子手裡,誰知道這群人會不會循著關係網來把我斬草除根。”
說到陸岱川的死因,陳既不說話了。
琮玉已經知道陸岱川的死因了,陳既有考量,不說,也沒關係。
明天就是拍賣盛會了,琮玉說:“明天幾點?”
“下午兩點。”
“我們這種沒號碼牌的怎麼進?”
“我給你弄了個趙獨虎那場拍賣會的嘉賓證。”陳既說:“衛將軍那邊,你本來就在邀請行列,可以進場觀摩。”
琮玉有點心虛,慢慢從她肩膀起來:“我去洗澡了。”
陳既拉住她:“沒話說?”
“說什麼?”
“怎麼你在衛將軍的邀請名單。”
琮玉扭頭,看陳既瞭然的姿態,心裡發聲,真沒判斷錯,陳既這腦子一般人鬥不過。
“喬枝弄的。”
“那她怎麼不給常蔓也弄一個?”
“不知道,可能常蔓,不想去?”琮玉說著往後退。
陳既拽了她一下,她受力撞進他懷裡,被肌肉和骨頭弄疼了胳膊和胸部:“疼!”
陳既就是要她疼:“你去新視野唱戲,就是給衛將軍看的。”
琮玉眼神向上:“我想去洗澡。”
“你倒是不怕。”
“向來不怕。”
“你以為我誇你?”陳既很兇。
琮玉不找死了:“當時去唱戲是陰差陽錯,李西南、奪吉、周林律他們都在,所以……”
“別說那幾個小崽子。”
“……”
陳既看琮玉不說話了,也適可而止,握著她的手腕:“你下午去了監獄。”
琮玉抬起頭,想問他怎麼知道,轉念一想,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沒問:“嗯。”
“你現在知道了,什麼都不用你來做。”
琮玉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告訴我呢?也許知道了我就不來了。”
“我答應了你,帶你去阿庫勒雪山,帶你找到真相。”
所以要你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當年的事。只是地方從阿庫勒雪山變成了西塔坡。
琮玉心中觸動,重新坐到陳既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從監獄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想著對你說一句話。”
“嗯。”
琮玉卻不說了。
陳既也不在意,攬著她的腰:“濛濛。”
“嗯。”
“我在你身邊。”
有我,所以什麼都不用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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