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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進病房,手中拿著一份親子鑑定,他告訴她,他是她的父親,也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秦蟬沒有說話,安靜地跟在秦新城身邊,看著他處理好母親的後事,只在秦新城要接她回秦家時,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昨天沒有出現?”
秦新城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秦蟬也沒有再問。
那時也是一個晚夏,醫院外樹上的蟬叫得人心煩,走出醫院大門後,秦新城看著她:“往後,你是秦家的大小姐。”
言下之意是,她應該與過去割席。
於是,她聽著一旁的蟬叫聲,自作主張地把名字改成了秦蟬。
秦新城似乎很滿意她的聽話,再沒有提過這件事。
倒是不少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對秦蟬頗有微詞。
蟬,苟且於地下數年,才能換來幾日長鳴。
秦蟬的做法,在那些人眼裡,完全就和這種蟲子一樣,是把之前十二年的時間,當成見不得光的經歷。
心狠,忘恩負義,虛榮,暴發……
這些詞,也伴隨著秦蟬而生。
秦蟬對這些或多或少都聽過,但也只左耳進右耳出了。
秦新城結過一次婚又離了,沒有其他孩子,但秦蟬也從沒享受過什麼父女情深。
他教會她的第一件事,是“不要說‘我想要’,而是‘我要得到’”。
即便需要付出代價。
從小到大秦蟬幾乎沒有娛樂時間,忙學業,過早地接觸商務應酬,出國留學,她人生每一個階段,時間都被安排的滿滿的。
她就像秦新城做的一次投資。
直到留學歸來,她進入了新亞實習,一年後,才終於開始接手一些小專案。
而今晚和盛隆的合作,是她經手的第一個大專案。
下午四點,秦蟬去洗了個澡,出來時電路已經修好了,空調的冷氣激的她毛孔一緊。
空氣裡瀰漫著沐浴露的淡淡香氣。
秦蟬化了個精緻的妝容,微卷的長髮披在肩側,穿上白色雪紡衫黑色商務裙,微挑的眉眼帶著絲嫵媚。最後看一眼鏡子裡的自己,拿了檔案朝餐廳駛去。
格里餐廳在市中心,貴氣而不失格調,是不少人談生意愛去的地方。
秦蟬剛開啟車門,便感覺到外面一股熱浪襲來,惹得她呼吸一悶,嫌棄地擰了擰眉,忙快走兩步進了餐廳。
身邊一陣急匆匆的跑步聲,兩個十五六歲的女生也快步朝這邊跑來,秦蟬的身子被不輕不重地撞了下。
“對不起對不起。”其中一名女生飛快轉頭說。
秦蟬搖搖頭,看向對方的方向。
大概天氣太熱,女生的臉頰通紅,手裡緊緊攥著手機,道完歉後小聲對身邊人說:“你確定在這裡嗎?”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上次就是在這裡碰見的。”
“我好緊張,你說他會不會不喜歡我,不願意給我微信啊?”
“怎麼可能,你這麼可愛……”
二人一唱一和間,已經去了餐廳大堂。
秦蟬笑了笑,還以為是天氣太熱,原來是因為來找喜歡的人要微信而害羞。
不過,喜歡啊。
秦蟬眯了眯眼,她對“喜歡”這種感情的印象,還停留在國外留學時,一起合租的室友曾談過幾個男友,每一個都撕心裂肺地說“喜歡”,可不過一週,就又換了喜歡的物件。
如今看著小女生小心翼翼的雀躍,彷彿眉眼都帶著星光璀璨,純淨而毫無雜質,她不覺放慢了腳步朝那邊看去。
女生仍因為害羞不敢朝那邊靠近,可即便這樣,秦蟬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女生口中那個“他”。
穿著白襯衣黑長褲的服務員打扮的少年,此時正合上選單,平靜地複述著客人點的餐。
說少年其實並不準確,可那帶著精緻美感的五官,線條利落的身姿,都帶著一股超俗的少年感。
餐廳的大堂人來人往,他卻如遺世獨立。冷白的肌膚,清淡的神色帶著幾分漠然與驕矜,然而那雙眉眼卻不合時宜地泛著幾分昳麗。
少年的腰身彷彿帶著天生的傲骨,彎下了脊樑靈魂卻也好像在筆挺地立著。
明明在與人說著話,總透著無形的疏離感。
可偏偏這距離感,讓人忍不住遐想那份禁忌下的“美妙”。
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目光,他朝她望了過來。
秦蟬挑了挑眉,這樣淡然的目光,在這樣一張臉上,又冷又媚。
“你好,請問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嗎?”剛剛的女生已經鼓足勇氣上前,聲音很輕很柔,尾音還有些顫抖。
秦蟬看著小女生緊張的側顏,失笑一聲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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