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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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來的次數更多了,陶青感覺他有一種打探訊息的意味,老是在不經意間問自己一些問題,例如“為何陶大夫不肯收我的謝禮”、“陶大夫是一直在這兒開醫館嗎”、“醫館生意可好”等等。
陶青初時只當對方好奇,後來就不怎麼回答了。
中秋那日,陶容送了許多吃食過來,包括親手做的月餅,周福臨回家後,胡大爺就將月餅塞給他,想起陶青,又道:“小陶說今晚不回來,這團圓之夜,怎麼就聚不齊呢。不如福臨你去她那兒看看,若是她回不來,你乾脆也去陪她算了。”
周福霖對於妻主沒回來,倒不是特別遺憾。反正大家都住在一塊兒,過個節而已,明年過也是一樣的,但他也想去看看陶青,便答應了。
陶青的醫館很好找。四周都已經關門了,冷冷清清,而她的醫館這個點兒還燈火通明。
周福臨遠遠地瞧見了陶青,她正扶著一名病人,似乎在叮囑對方,神色認真。
他沒有打擾她,只靜靜地走進去,站在一個角落。
等陶青忙完,發現了夫郎,微微驚訝,很快便露出笑容,快步向他走去:“福臨,你怎麼來了?”
周福臨將一個盒子開啟:“給你送餅。”
他垂下眼道:“是胡大爺硬要我來的,並不是我想你什麼的。”
夫郎的話,陶青早就知道該怎麼理解了,她勾起嘴角:“是是,不是因為你想我。”
陶青握住他的手,感覺有些涼,放到自己的手心暖著:“我倒想你了,原本今日咱們該在一塊兒的。”
“那你今夜真不打算回了?”周福臨問她。
“醫館內還有病人呢,狀況不太好。”
陶青摸了摸夫郎的臉,逗他:“夫郎不如留下來陪我?”
“也不是不可。”周福臨才從家裡出來,不想這麼快就離開。
他們舉止親暱,旁邊的人一看便知這倆是一對兒,剛才的病人已經走了,還有一個在後院廂房,也就是陶青說狀況不好那位,如今醫館內除了他倆,還有夥計沒走,見狀默默躲到一邊。
外頭忽然開始飄雨,有人撐著傘走近,離醫館還有幾步路時,開始叫道:“娘。”
撐傘的是夥計的兒子,他收了傘,進了醫館,對夥計說:“怎麼還沒回,爹都擔心了。”
雖是埋怨,語氣倒是柔和的,擔心的情緒更多些。
夥計道:“我今晚不回去。”東家在這兒,連東家夫郎都不走,她怎麼也得留下來幫忙吧。
少年皺了皺眉:“不回?那您幹嘛不說一聲。”
那個病人是突然而至,夥計哪裡有空通知家裡人,不過她也知道理虧,並不辯解,任由兒子說了幾句。
從周福臨的角度,能看到少年的臉,很有大家公子的樣子,說話不緊不慢,哪怕不高興,也是輕言細語的。
他很快將注意力放在妻主身上。
陶青不好讓夥計留下來,擺手道:“你回去吧,這兒有我就夠了。”
“那怎麼行。”夥計不願意,陶青再三勸說,她才慢吞吞起身,打算跟著兒子回家。
少年笑吟吟看向陶青,眼神卻略過了周福臨,他愣了一下。
“這位……”
“這位是陶大夫的夫郎。”夥計幫兒子解惑。
少年長長地“哦”了一聲,雖然很輕柔,但周福臨莫名覺得不太舒服,視線移到對方身上,認真打量起來。
他覺得對方的眉眼有些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哪裡熟悉。
夥計跟著少年走了,陶青關了門,扭頭問他:“胡大爺他們……”
周福臨的注意力被轉移:“胡大爺知道的,若是我不回去,他必定能猜到我留在了這兒。”
陶青點頭,牽著他往後院去:“夫郎辛苦了,早點歇息吧,我待會兒去看看病人,一會兒就來。”
他們一起分食了月餅,一起賞了月,夜深後,陶青檢查完病人,便和夫郎一同入睡。
……
這本是個小插曲,眾人都沒放在心上。周福臨很少到陶青這邊,等到他下一次再來,聽到某些人的談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話的人是當地一個媒公。周福臨來了幾次,也算認識對方,因為這個媒公似乎有什麼疾病,每隔幾日就會定時來尋陶青診治,而且對方聲音很有特色,彷彿被煙燻過一般,有種奇特的沙啞感,一聽便能認出。
陶青給夥計留了一間廂房,以便她在醫館幹活兒累了時歇息,夥計的兒子偶爾會來替母親添點東西。
此時少年就和媒公坐在裡頭聊天,周福臨經過時,聽到裡頭有人,為了避嫌,打算離廂房遠些。
他們說話是揹著人的,若不是陶青讓周福臨幫忙到後院庫房拿點東西,他也不會聽到媒公和別人的談話。
但媒公聲音很大,周福臨清晰地聽到對方拍著大腿保證:“這事兒包我身上,這麼水靈的小郎君要嫁人,誰會拒絕?不過公子若是要當侍,有些委屈了,你別妄自菲薄,其實找個未婚嫁的姑娘也行嘛。”
周福臨腳步一頓,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事。
他對少年印象不深,只知道是個家教良好,孝順溫柔的人,每想到這人這麼傻,看上誰不好,偏生是有夫之婦?
少年似乎低聲說了什麼,媒公聲音小了些,周福臨心裡莫名又覺得不舒服。
其實偷聽並不好,但直覺讓他豎起了耳朵。
又聽媒公道:“其實我也認識她夫郎,說實話長得還不錯,但性子鐵定沒你好,要我說,你這樣的才是解語花呢。你別急,慢慢來,我看她夫郎也不像是個賢惠的。時間長了,她就知道你的好了,難保不會動心,到時我再替你說說,陶大夫看上去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定會帶你回去的。”
周福臨腦子嗡嗡的,他就說有哪裡不對勁,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那個女的是誰,直到最後那句“陶大夫”,他才知道那媒公說的夫郎是自己呢。
周福臨冷笑,在陶家醫館就敢說這樣的話,真當他是透明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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