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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七分醉的文雅用上海話不怎麼文雅地罵了一句,而後揚長而去。

溫以寧隔了一會才回到飯局。她補了妝,很有精氣神,落座的時候款款微笑。高明朗和新聞中心的主任已經喝高了,只差沒當場拜把子。他醉紅了眼睛,指著溫以寧,大著舌頭問:“懂不懂規矩,離開這麼久。”

這話重,一桌的人都看過來。

她說:“去洗手間了。”

高明朗也不知哪兒來的氣,桌子一拍,“還敢回嘴!”

氣氛偏了軌,主任深諳領導藝術,笑眯眯地打圓場:“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小溫,小溫是吧,敬你領導一杯酒認個錯。”

這話明面上是幫襯高明朗,其實還是幫溫以寧解圍。溫以寧也懂拾階而下,大大方方地伸手拿茅臺。

高明朗情緒變化無常,很受用,便又嘻嘻哈哈地笑得滿臉褶,“不喝這種。”手指對著右邊的一個電視臺小主管,說:“你倆晚上聊得挺投機啊,你倆喝,鞏固一下感情。”

被點名的男人推波助興,當然樂意,“行嘞,高總您發話,怎麼個喝法?”

高明朗說:“來個交杯。”

先是短暫安靜,幾秒之後,起鬨聲掀天:“喔哦!!”

溫以寧始終坐在那兒,拿茅臺的動作不停,擰蓋兒,輕輕擱在面前,又伸手去夠了一個新杯,和自己的齊齊整整放一起。倒酒,滿杯,堪堪蓋住杯口還溢滿幾滴出來,誠意十足。

高明朗叼著煙,煙霧繚繞,眯縫著雙眼尚算滿意。溫以寧抬頭,對眾人莞爾一笑,這一笑,笑得唇紅齒白,笑得玲瓏初開。

她站起身,左右手各端一杯酒,從從容容地走到高明朗和文雅座位後,微微彎腰,嘴唇貼著高明朗的耳畔,風情種種道:“高總,這些年啊,我呢年輕不懂事兒,多有得罪您多包涵啦。”

高明朗骨頭都酥了,右手橫過來想要摟她的腰。溫以寧欠身一躲,又看向文雅,眉眼柔順,“文姐,也給你添麻煩了,就像您說的,我一外地來的,是該低調一點,多向前輩您學習。”

“這兩杯酒我敬你們,當是賠罪。”溫以寧仰頭喝光,一滴不剩。酒明明是嗆人的,但她面不改色,空杯一放,手就搭在高明朗肩上,“差點忘了,高總,文姐,你倆還有東西擱在我這兒沒拿呢。”

高明朗想入非非,中了蠱似地問:“啊。啊?什麼東西啊?”

溫以寧笑著說:“勞煩您倆起個身。”

高明朗一站起,文雅也不好坐著,兩人屁股離座,面向溫以寧,一臉不解。

溫以寧收了笑,抬起手,啪啪的皮肉聲左右開弓,劈臉就是兩巴掌。高明朗和文雅臉往一邊偏,懵了十幾秒才炸鍋——

“你他媽瘋啦!”

溫以寧有模有樣地拭了拭手,平靜道:“東西還給你們了,收好。”

然後像個風骨滿身的戰士,在旁人驚恐詫異的目光裡,灑脫利落地走出了這扇門。

門縫本就敞開半道,溫以寧出來後往右,瞥見走廊盡頭的一道黑色西裝背影恰好消失在轉角。她眼熱,也眼熟,這種感覺像是突然造訪的不良反應,擋都擋不住。

——

時節已至霜降,意味著進入深秋。外面冷,薄呢衣也抵擋不住低溫。安藍的鴨舌帽壓得很低,又捂著大絲巾遮臉,很難辨出相貌。他們的車有專屬車位,相對私密還算安全。

“剛才那女孩兒還挺敢啊,我一經過就看見她往人臉上潑酒,嚇我一跳。”等挪車,安藍有搭沒搭地閒聊。

傅西平耳朵立起來:“什麼敢不敢的,女的啊,美麼,潑什麼酒啊,我去放個水錯過什麼了?”

安藍揚下巴:“就不告訴你。”

唐其琛站得稍後,深色西裝沒扣,露出裡面的同色襯衫,他也不嫌冷。一手輕環胸口,另一隻手掐了掐眉心。這個動作,手腕擋住半邊臉,誰也沒窺見他臉上的那點情緒。

敢?

呵,她怎麼不敢。

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柯禮在他身後,思索半刻,還是向前一步,問:“老高那人是個瑕疵必報的,我下來的時候,已經看見他站在外邊打電話叫人了。”

唐其琛仍在揉眉心,似乎什麼也沒聽見。

柯禮遲疑半秒,繼續開口:“需不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安藍不知道這都是誰跟誰,隨口:“處理什麼啊?”

唐其琛的手從眉心放下,對著安藍笑得淡:“車來了,回去早點休息。”

安藍被他這個注視安撫得心曠神怡,又驚又喜又怔然地上了車。唐其琛吩咐司機開車,直到賓士燈影消失,他立在原地,才收斂淡笑,側頭對柯禮說:“去處理。”

柯禮如釋重負,剛要打電話,唐其琛按住他的手機。

“你親自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看了一下後面的章節,其實也沒那麼虐,酸甜酸甜的。我覺得這是個過程吧,要是渣渣唐一上來就霸道總裁,眼裡只有你,你必須是我的,我命令你立刻跟我上床……那就不是唐總了。

這章抽300只紅包啊別讓我連紅包都發不完啊寶貝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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