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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大堂角落中的吳厚頓看到了手勢,認定了房間號,隨即消失在樓道中。五分鐘後,酒店大樓的天台上現出一人影來,那人影背了一捆繩索,先將繩索的一端系在了腰身上,再將繩索丈量出合適的長度,打了一個套,套在了天台上的一根鐵柱上。那人影試了下繩索捆綁的牢靠性,然後溜到了天台邊上,翻身下去,順著樓梯的一根排水管道,來到了九層的一間窗戶外面。那人影停了下來,拿出了一把金剛鑽,在窗戶玻璃上挖了一個手腕粗細的洞來,隨後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長管,伸進了那個洞口,同時將嘴巴對準了長管的另一頭,往洞口中吹了幾口氣。

之後,那人影收好了長管,取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紙片,用唾液溼了四邊,貼在了那個洞口上,然後雙手交替上攀,回到了天台上。

不一會,酒店九樓的走廊上來了一個侍者裝扮的人,那人徑直來到了908號房間的門口,掏出了兩根鋼絲,捅進了鎖眼中,往上一條再往下一撥,騰出一隻手來,擰轉了門鎖把手。門鎖雖然應聲而開,但房間裡的人卻在房門裡面上了插銷。不過,這並不能阻擋了那人,只見他拿出一柄超薄的刀片,輕輕插進了門縫中,撥開了房門插銷。整個過程,也就是十秒鐘的樣子。

那人用溼毛巾遮住了口鼻,然後進了房間,隨手將房門關好,並膽大妄為地開啟了房間燈光。套間客廳中的沙發上,熟睡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那男人身旁的茶几上,便放著那口黑色的皮箱。皮箱上了鎖,進到房間的那人只得再次拿出了兩根鋼絲來,開啟了皮箱,那人卻嘆了口氣,微微搖了下頭,然後將皮箱重新鎖上,並復原到原來的位置。

那人環視了客廳一圈,沒有發現他的目標,只能手拿兩根鋼絲,開啟了臥室房門。

進到臥室中,那人沒再開燈,而是藉助客廳的燈光觀察了一下房間。臥室的裝修很豪華,天花板上墜著的是產自於法國的水晶吊燈,地面上鋪著來自於波斯灣的羊毛地毯,偌大一張英倫皇家式樣的鐵架床上安臥著一位俏佳人。那俏佳人的香枕之旁,赫然擺放著一隻木匣子。

那人的臉上閃現出邪魅的笑容,上前取了那隻木匣,正要退出臥房之時,又折回身去,將木匣放在了床頭櫃上,兩隻手伸向了那俏佳人的嬌軀,上下游走……

年紀稍大的那位便衣警察掂著手槍抽著煙,立在總檯吧檯前看著那侍者和保安,連著點到第四根香菸的時候,酒店大堂外傳來了兩聲汽車喇叭聲。

“是我們的援軍到了,我要出去迎接,你們兩個最好放老實些。”說罷,這老兄收起了手槍便走出了酒店大堂。

大堂門口,那年輕便衣已經開著車等著了。待那年長便衣跳上車,車子立刻疾馳而去。

“吳先生,怎麼那麼久?比咱們約定的時間足足長了一根菸的功夫。”那年長便衣扯下了偽裝,正是安良堂二當家董彪。

吳厚頓於後排座上尷尬笑道:“那,那什麼,他們兩個藏東西挺有一套的,便多費了點時間。”

董彪信以為真,點了下頭,再問道:“貨驗了沒?別忙活了半天整了塊破石頭回來。”

吳厚頓道:“是玉璽不假,但真偽難辨,老夫畢竟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不過,他倆的房間裡,也就這麼一個玩意,想必也假不了。”

董彪道:“這事好辦,等回到了堂口,用它蓋上一個印章,比對一下也就知道了。”

半年前,許公林造訪金山安良堂時,已經留下了有關這枚開國玉璽的詳盡資料,包括外形尺寸,材質重量等,還附帶了一份影印的印章。有了這些資料,辨別玉璽的珍贗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從市區回堂口的路況相當不錯,又處在夜深人靜之時,路上幾無干擾,羅獵開足了馬力,不過二十來分鐘,便回到了堂口。

董彪帶著吳厚頓和羅獵徑直來到了二樓曹濱的書房,先找出了那些有關玉璽的資料,然後從吳厚頓手中接過了木匣子,取出了那枚玉璽。燈光下,那枚玉璽透射著柔和的淡淡的綠光。

“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這資料上說的這枚玉璽是用漢白玉雕刻而成,這漢白玉怎麼會透著綠光呢?難道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董彪將那玉璽拿在手中,反覆掂量觀摩,雙眉不禁鎖成了一坨。

羅獵急忙拿來了一張白紙,鋪在了書桌上,在轉身去書櫃尋來了一盒印泥。“彪哥,也可能是燈光的緣故,還是先蓋個印章吧,若是印章能完全吻合的話,那就不會有問題。”

董彪聽從了羅獵的建議,先將玉璽擦拭乾淨了,然後蘸了印泥,在白紙上蓋了一個印章。那邊,羅獵已經從一沓資料中找出了那張玉璽印章的影印件,董彪一手拿著一張,迎著燈光開始比對。

只看了兩眼,便不住地搖頭。“吳先生,我想,咱們這一夜算是白忙乎了。”

吳厚頓跟著探過頭來,順著董彪指點的地方看了幾眼,不禁搖頭嘆氣,呢喃道:“失手了,果然失手了,看來,對方還真是高手啊……”

羅獵道:“那咱們現在趕緊去酒店把這假玉璽放回原處,或許對方並不能發覺到。”

吳厚頓嘆道:“對方既然能趕製出這枚贗品來障老夫的眼,就說明他們已然覺察到了老夫的存在。既然如此,老夫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得到那枚真品了。董二當家的,老夫臉面盡失,無顏繼續叨擾,就此別過!”吳厚頓倒是乾脆利落,隻字不提佣金報酬的事情,轉身便要離去。

董彪叫道:“吳先生且慢,董彪以為,咱們還有機會!”

吳厚頓怔了下,站住了腳,卻未轉過身來,道:“老夫明白,連夜查清楚那艘貨船,想辦法混上船去。可是,二當家的,你想過沒有,即便在船上能夠順利得手,可那浩瀚海洋,你我又如何脫身回來?”

董彪面帶微笑,頗為輕鬆道:“但凡遠洋輪船,都備有救生用的小艇,咱們儘快下手,只要那船駛入大海並沒有多遠,咱們完全可以划著小艇安然返回。”

吳厚頓緩緩轉身,道:“董二當家,那將不再是偷竊,而是在搏命,老夫雖一把年紀了,卻還沒活夠呢。”

董彪沒理會吳厚頓,繼續說他的:“你想啊,月光皎潔,繁星四射,我們三個划著小艇,盪漾在海波之上,海風輕柔地吹來,若是運氣好的話,還能捕捉到一兩條大魚,咱們在小艇上生堆火,一邊划著船,一邊烤著魚,等吃飽了肚子,這船也就靠上了岸邊。”

吳厚頓擠出了兩個字來:“瘋子!”

董彪呵呵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道:“兩萬美元的酬勞,吳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呢?”

吳厚頓回以一笑,道:“你就算再翻一倍,若是沒命消受,也是徒勞。”吳厚頓說完,輕嘆一聲,舉步再往外走。

董彪再次叫住了,道:“吳先生雖然失手,但為我安良堂提供了訊息,我當以重金感謝。”董彪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沓美元,上前兩步,將錢塞到了吳厚頓的手中。

黛安萊恩從昏睡中醒來,第一個反應便是伸出手去摸一下放在枕邊的那隻木匣子。摸空之下,整個人陡然一驚,從床上彈起,再去尋找那隻木匣子,又哪裡見得到影蹤。“庫裡,庫裡?”黛安萊恩一連叫了數聲,才得到了客廳中庫裡的回應。“夜裡你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是麼?”

庫裡揉著惺忪睡眼,推門而入,道:“黛安,我向上帝發誓,我只是在夢中睡在了你的身邊。”

黛安萊恩看了眼臥房的門,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分明記得,昨晚睡覺前是鎖上了房門的,可是,庫里居然不費氣力地便推開了房門……黛安萊恩來不及多說什麼,穿著睡衣便衝去了外面的客廳,先查驗了套房的外門並未發現異樣後,終於在窗戶的玻璃上看到了那個手腕粗的洞口。

黛安萊恩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抱住了頭,顯得異常痛苦。

庫裡不明就裡,莫名跟了出來,問道:“黛安,你怎麼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黛安萊恩悲愴道:“玉璽丟了,我們玩完了,那船貨只能是爛在手中了。”

庫裡先是一驚,隨即笑道:“黛安,咱們拿著的不過是一個假貨,丟了就丟了,只要漢斯那邊是安全的,我們的計劃就能夠順利完成。”

黛安萊恩怒道:“你知道什麼呀!我懷疑漢斯有異心,所以,早就將真假玉璽掉了包,此刻漢斯手中的玉璽是假的,而我們丟掉的玉璽才是真的。”

庫裡也愣住了,磕巴道:“你,你,怎麼能對漢斯有懷疑呢?他雖然是個惡魔,長相也挺讓人噁心,可他對公司的忠誠,卻是無人能比。”

黛安萊恩帶著哭腔嚷道:“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你的埋怨和我的認錯能起到什麼作用呢?真玉璽被人偷了,我們就無法取得這船貨物在中華的銷售權,而只有中華,才能為我們帶來豐厚的回報。庫裡,我們完了,我們辛苦了半年多的時間,到最後仍舊是一無所獲,反而讓公司白白損失了一大筆錢,即便老闆是我的父親,他也不會原諒我的。”

庫裡愣了會,呢喃道:“或許,漢斯還會有辦法,黛安,你應該相信漢斯,他一定有辦法力挽狂瀾的。”

黛安萊恩哭道:“不,他會殺了我的,我毀了他籌劃半年時間的計劃,還連累他要接受公司的懲罰,哦,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呀?我為什麼要懷疑漢斯的忠誠呢?”

庫裡看了下時間,嘆了口氣,道:“按照B計劃,我們將在一個半小時後在船上和漢斯相見,黛安,在沒見到漢斯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放棄,振作起來,好麼?”

黛安萊恩哽咽道:“我做不到,我不敢去見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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