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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通河回了回神,道:“我不是怕,我是擔心他們會對寶哥不利。”

呂堯冷笑道:“他們既然有求於我,那麼在沒有交談之前,就絕不會傷害通寶。而且,他們越是小心謹慎,那就說明他們越是不敢輕舉易動,你就放心好了,只管大膽去,大膽說。”

口中說不怕的盧通河事實上怕的要命,前去賭場傳話的那人很顯然只是這幫神秘人中的一名小嘍囉,小嘍囉便已經能有如此身手做出如此詭異事情,那麼其領頭人會有怎樣的身手能耐那就可想而知了。

這便是盧通河的短板。雖然跟著呂堯在江湖上廝混了也有近十年時間,可是,在呂堯以及安良堂的雙重庇佑下,盧通河並沒有見到過多少次像點模樣的風雨,所擁有的經驗也不過是處理一下弟兄們之間的矛盾以及應付一下江湖上稍有頭臉的人物的醉酒找事。正如花房中養大的花見不得風霜一般,盧通河遇上了真的麻煩,難免會產生恐懼感。

但礙於面子,盧通河將這種恐懼感深埋在了心底,依照呂堯的指示,在賭場中魂不守舍地熬到了晚上八點鐘,然後叫了輛計程車,趕去了四號碼頭。

在局面尚不明朗的狀況下,耿漢自然不敢輕易露面。不單耿漢不敢露面,就連劉進也是躲到了暗處。明面上,他們只安排了兩名弟兄守在了四號碼頭的四號倉庫,為的就是萬一情況有變,他們的損失可以控制在最小的範圍。

十點差一刻,盧通河帶著一名兄弟來到了四號碼頭的四號倉庫附近。其行蹤,早已處在了劉進等人的監視之下。對於呂堯的尚未露面,劉進並沒有絲毫惱火情緒,恰恰相反,他還生出了幾分欣慰。這隻能說明,那呂堯對己方頗有些過分的邀約方式有著一定程度的反感,為了臉面,甚至連自己手下弟兄的安危都要放在一邊。

這才符合一個江湖人的處事原則。

混江湖的,尤其是單立門戶的宗主級人物,勢必將臉面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而劉進提出來的見面方式明顯有著逼迫就範的意思,引得呂堯的反彈實屬正常。反之,那呂堯若是乖乖遵從了,就只能說明呂堯心中有鬼。

盧通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踏進了四號倉庫的大門,倉庫內幽暗寂靜,四下裡視線所至,並無人跡。盧通河輕咳了一聲,叫了聲:“有人在嗎?”

身後,倉庫大門無聲息地關上了,鐵門合攏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盧通河被驚的猛然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將手伸進了懷中。槍是摸到了,但緊張所致,盧通河竟然一時未能開啟槍套,更不消說拔出槍來。

黑暗處,終於響起了一聲回應:“呂三爺為何沒來?”

盧通河強作鎮定道:“我家先生說了,想見他,需得由他來確定見面地點和見面時間。”

黑暗處傳出了幾聲冷笑,之後有人道:“既然如此,那就等著為馬通寶收屍吧!”

盧通河情急之下陡生勇氣,大聲喝道:“且慢!”

躲在黑暗中的那人道:“你還有何話說?”

盧通河道:“你們約見我家先生,想必是有求我家先生,然而,你們卻如此相逼相迫,毫無誠意可言,試問,誰會委屈求全同你們合作?誰又會逆來順受按你們的指令行事?醒醒吧,我家寶哥不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我盧通河也不是個膽小如鼠之人,至於我家先生,更是一個視死如歸的好漢,想拿生死來要挾我們?做你的黃粱美夢去吧!”那盧通河一通硬話說出口來,心中的恐懼感竟然隨之消減了許多,說到了最後,居然頗有些澎湃豪氣,拉著隨從的兄弟,昂首轉身便往門口走去。

倉庫深處忽然亮起了火把,火光對映下,閃現出兩條身影,其中一人叫道:“盧兄,請留步!”

豪氣和膽怯往往就在一線間,那盧通河憋出了一口豪氣來,便再無膽怯之心,聽到身後的叫聲,他只是停住了腳步,卻未轉身,冷冷回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給你個後背,不剛好方便你背後偷襲麼?”

這分明是在嘲諷劉進等人凌晨時分對馬盧二人的偷襲,火把下的那人聽到了,難免也生出一絲尷尬來。“那什麼,盧兄,我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如有得罪,兄弟在這兒給盧兄賠禮了。至於馬通寶馬兄,我們可不敢動他一根手指,如今他正在一處風景優美之地優哉快活,只待我們頭和呂三爺見過面後,不管談成怎樣,我們都會將馬兄毫髮無損地送回來。”

聽到對方示弱,盧通河這才轉過身來,回敬道:“大家操持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營生,生生死死的早就看得淡了,拿這玩意來要挾對方,有意思嗎?”

那人賠不是道:“盧兄教誨的對,是我們誤會呂三爺了,不然,絕不會出此下策。好吧,就按呂三爺的吩咐,時間,地點,方式,均由他老人家確定,我等絕無異議。”

盧通河冷哼道:“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我就答應了你,待我回去後,立刻向我家先生稟報,至於見面的具體安排,你等可以於明日午時後前來我賭場詢問。”

另一舉著火把的兄弟突然冷笑道:“感情你老兄是在忽悠咱們?那呂三爺派你前來,就是讓你來跟咱們理論的不成?”

先前那人不等盧通河有所反應,搶先勸解道:“話不能這麼說,呂三爺畢竟是一方霸主,咱們有求於他,理應順從於他。”

舉火把那人不服,當著盧通河的面,便跟先前那人爭辯起來。盧通河不明就裡,只得在一旁冷眼旁觀。

那二人爭辯了好一會,也沒能辨出個高低出來,氣得舉火把的那人乾脆將火把丟了過來,一個人躲回到了暗處。先前那人接住了火把,很不好意思地再跟盧通河解釋了一番,最終還是由他拿定了主意:“明日午時,兄弟必將登門拜訪,屆時希望能夠得到呂三爺的定話。”

盧通河只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可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蹊蹺之處,於是便跟那人附和了兩句,隨後帶著手下弟兄離開了倉庫。

朗月當空,繁星閃爍,盧通河走出碼頭,仰首沖天,在心中怒吼了一聲。那一刻,他無比暢快,自感即便是曹濱董彪這樣的人物在遇到自己所處的境地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了。

時間已晚,路上的計程車很是稀罕,盧通河帶著手下兄弟走了好久,終於攔下了一輛,待到回到了呂堯家中的時候,已經接近了零點時分。

“先生,我見過他們了!”見到了呂堯,盧通河很想細緻地彙報一下,畢竟今晚的整個過程,頗為令他自豪。

呂堯卻沒讓盧通河把話說完,以一聲長嘆打斷了盧通河後面的話語,道:“他們已經來過了,二十分鐘前剛剛離去。”

前來呂堯家中拜見呂堯的正是劉進。

這並非耿漢的原有計劃,而是劉進的突發奇想。

面對這種逼迫式的約見,且不論呂堯跟曹濱鬧翻一事是真是假,那呂堯既然派了盧通河前來相見,那麼此刻其戒備之心必然處於最為薄弱之時。當劉進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立刻向耿漢提出了建議。

耿漢稍加琢磨,認為劉進的建議頗有道理,於是,耿漢立刻調整了策略,一邊令倉庫中的兄弟儘量拖住盧通河,另一邊,令劉進帶了二名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了呂堯的家中。

對劉進的突然造訪,呂堯並沒有表現出幾分驚詫來,反倒是流露出了些許讚賞的神色。“你便是劫走我門下弟子馬通寶的那些個人,是麼?”

劉進規規矩矩地抱起雙拳施了個禮,道:“不瞞呂三爺,我等在金山的生存空間極為有限,以此手段對待呂三爺門下弟子,也是出於無奈,望呂三爺見諒。”

呂堯冷笑道:“見諒?你讓我如何見諒?我身為一門之主,無法保護門下弟子的安危,反倒要見諒你們這幫肇事兇徒,傳出去,豈不是要被江湖朋友笑掉了大牙?”

劉進賠笑道:“我等有求於呂三爺,一時又不能分辨呂三爺是敵是友,只得請貴門馬兄跟我們辛苦走一趟。如此行為,確實冒犯了呂三爺,若是三爺不肯原諒,我劉進願以貴門派規矩自懲三刀六洞以示賠罪!”

呂堯冷冷回道:“那倒不必,我呂堯已經自立門戶,三刀六洞已經不是我的規矩。至於你口中所說是敵是友,在你說明來意之前,最好不要做出定論。不過,你能看到這個空檔而敢於前來我家,說明你並非是平庸之輩,因而,我對你的來意也稍有期待,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

劉進道:“呂三爺痛快!明人不做暗事,那我就直說了,我來找你只有一個用意,你我聯手,共同對付曹濱!”

呂堯呵呵一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年初被滅的大清朝內機局的殘留分子,而你的主使,則是內機局前任領頭人耿漢,對麼?”

劉進迅速在心中盤算開來,若是那呂堯跟曹濱鬧翻只是故意設下的騙局,那麼,此刻的呂堯理應裝傻才是,但眼前那呂堯卻毫無顧忌地將他們的老底揭了出來,這便可說明那呂堯聯手曹濱設局的可能性並不大。

又多了幾分信任的劉進乾脆坦然承認了,淡淡一笑後,道:“呂三爺火眼金睛,我等晚輩不敢有絲毫欺瞞,沒錯,我就是當日因執行炸翻火車任務而僥倖逃脫曹濱董彪設下的陷阱的劉進,但我此刻意欲報復曹濱,卻絕非為內機局報仇。”

呂堯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們跟安良堂纏鬥已久,為的不就是那批大煙麼?我呂堯雖然沒參與其中,但這些個事情,卻瞞不過我。”

劉進道:“沒錯,兄弟我正是因此而來,那曹濱擋了兄弟的發財之道,兄弟不得已才會針對他。呂三爺,您所遭遇的處境,跟兄弟我不是如出一轍麼?”

呂堯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大錯而特錯!我呂堯對那曹濱雖然滿心憤恨,但始終是做過一家人。我可以跟曹濱鬧翻,甚或大打出手,不過,那都是關起門來的事情,而你,以及你背後的耿漢,卻是外人,江湖上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我呂堯絕不會和你們走到一起。”

劉進笑了笑,道:“江湖傳說呂三爺重感情講義氣,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呂三爺再為曹濱講義氣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是怎樣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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