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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控辯雙方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控訴方這邊,埃斯頓將參與當日平復暴亂的警察代表和士兵代表請到了法庭上,透過這些人的描述,傑克董一夥人的暴徒形象顯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其論據的核心點則是傑克董這夥人在面對警察及聯邦軍隊的時候,居然敢公然反抗,打死打傷了警察士兵二十餘人。

這可是一項千真萬確的事實,戰死的警察士兵以及負傷的警察士兵明擺在那裡,造不了假,也說不了謊。這一事實給控訴方加了許多的分,陪審團成員雖然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誰都能看出來,他們控制的乃是自己內心中的憤怒。當庭法官仍舊是一副面若沉水的樣子,但是他在跟辯方律師克拉倫斯的說話神態卻嚴肅了許多。

觀審席上,公眾們也是難免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最初起的時候,當克拉倫斯提出了傑克董一幫人為什麼要對一處空院落髮起攻擊的疑問的時候,他們的思維在思考過後被帶到了辯方一方,隱隱以為,真有可能是警方誤解了傑克董一夥,甚至是冤屈了傑克董他們。但是,當控訴方展示出戰死戰傷的警察士兵的名單及照片的時候,公眾們對傑克董也生出了憤怒之情,若非暴徒,又為何敢對警察士兵開槍射擊呢?更有一些善於分析的人士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傑克董這夥暴徒之所以會對空院落施展攻擊,目的就是想引誘警察前來,對警察實施襲擊。幸運的是,警察局的埃斯頓局長有著先見之明,在行動前求得了軍隊的支援,這才成功避免了一場慘案的發生。

勝利的天平迅速倒向了控訴方,如果於此時便結束庭審的話,那麼,陪審團定然會做出曹濱罪名成立的判處。

控訴方坐席上,埃斯頓和庫柏不免露出了得意之色。

這對辯方來說,顯然是極為不利的狀態,為什麼會對空院落髮起進攻的疑問已經失去了作用,克拉倫斯必須找到新的反擊點才能將局面扭轉過來。但此刻,斯坦德尚未到庭,為了不讓他成為落網之魚,克拉倫斯還不能打出自己手中的那張王牌。

“法官閣下,各位陪審員,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控訴方。”克拉倫斯不慌不忙,像是胸有成竹,他鎮定自若從辯護席上站起身來,面向法官申請道:“我需要控訴方的埃斯頓局長親自回答。”

法官面色凝重,但從審理流程上卻無法拒絕辯方律師的請求,只得點頭應道:“本庭允許你向控訴方埃斯頓先生提出詢問。”

克拉倫斯轉向了埃斯頓的方向,走近了兩步,問道:“請問埃斯頓局長,警方和軍方是在什麼時候趕到案發現場的?”

埃斯頓沒好氣地回應道:“我在控訴陳詞中已有明確表述。”

“我反對!”克拉倫斯立刻轉向了法官,道:“法官閣下,我要求埃斯頓局長直面回應我的提問。”

法官鐵青著臉,不情願道:“反對有效,請控方明確回答辯方律師的提問。”

埃斯頓微微聳了下肩,呲哼了一聲,道:“在第一輪爆炸開始後的五分鐘,我率領十八名警員在庫柏上校一個連隊士兵的支援下趕到了案發現場。”

克拉倫斯道:“五分鐘就能趕赴現場,那隻能說明你事先就等在了唐人街附近,對嗎?”

埃斯頓道:“是的,我在當夜凌晨一點差十分的時候得到了線報,立刻向庫柏團長提出了支援請求。”

克拉倫斯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確定是凌晨一點差十分嗎?”

埃斯頓道:“我當然能夠確定。”

克拉倫斯又追問了一句:“那麼,你向你的部下發出集合的命令的時候,又是幾點鐘呢?”

埃斯頓答道:“我得到了線報後沒有耽擱,直接撥通了庫柏團長的電話,在得到了庫柏團長的肯定答覆後,我去了趟盥洗間,洗了個冷水臉,隨後便向警局的值班人員下達了命令,這個時間,應該在一點到一點零五分之間。”

克拉倫斯沉思了片刻,突然問道:“請問,你撥打的電話是庫柏團長辦公室的電話,還是庫柏團長所在團部的值班電話?”

埃斯頓不知是坑,他以為,克拉倫斯是沒有權利進入到軍營進行調查的,於是便底氣十足地回道:“是庫柏團長辦公室的電話!”回應過後,又覺得心中委屈,於是跟著懟上了一句:“辯方律師,我不認為你的問題和確定案情有什麼關聯!”

克拉倫斯深沉一笑,轉過身來,面向法官和陪審團微微欠身,開始了他的分析:“埃斯頓局長是在一點差十分接道的線報,我們假設他一秒鐘都沒耽擱便撥打了庫柏團長的電話,而庫柏團長的辦公室或者是團指揮部,到庫柏團長的寢室,都要有至少十分鐘的路程,我不知道接電話的那位是誰,他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來到了庫柏團長的寢室,我也不知道庫柏團長睡覺的時候脫不脫衣服,接到部下的報告後會不會因為穿衣服而耽擱幾分鐘的時間,我只知道在這短暫的十五分鐘內,是完成不了值班人員先接電話,再彙報,然後等庫柏團長趕過來跟埃斯頓局長就案情展開討論這樣一個複雜但又極為必須的過程,除非,庫柏團長向埃斯頓局長一樣,就像是早已經預感到唐人街會有重案發生而守在了電話旁。”分析過後,克拉倫斯做出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轉而對埃斯頓道:“埃斯頓局長,你能做出合理的解釋嗎?”

埃斯頓登時支吾起來。

那天夜裡,庫柏是於零時五十分打來的電話,而在這之前的一個整晚,埃斯頓並未接到過其他電話,因而,埃斯頓只能將這個電話說成是接到了線報的電話。而他接完了庫柏的電話後,在辦公室裡只是愣了一兩分鐘的神,便去洗了個冷水臉,這並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因而,他也確實是在剛過凌晨一點鐘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向值班警察下達的命令。

埃斯頓怎麼也想不到,就這麼一丁點的漏洞,居然被辯方律師給抓了個正著。

這便是一個優秀律師的牛叉之處——摳細節!專摳那些容易被人忽略了的細節!

克拉倫斯跟歐志明頗有緣分,算是歐志明的半個學生,而亞當佈雷森能夠和歐志明搭上關係,也要多虧了克拉倫斯從中牽線搭橋。克拉倫斯相信歐志明的人品,因而,他自然相信歐志明的門生不可能做出製造暴亂這種令人髮指的惡行。選擇了信任的克拉倫斯再跟董彪見面的時候,充分了解了董彪所能知道的每一個細節。

再跟董彪的交談中,董彪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引起了克拉倫斯的警覺。董彪說,躲藏在院落中的那個殺手,看他出槍的姿勢,像是一名軍人。

殺手像是一名軍人,而庫柏又參與了行動,克拉倫斯便聯想到這個殺手很有可能是庫柏派出的。

假若殺手是庫柏派出,那麼,整個事件的策劃便極有可能是出自於庫柏之手。

也就是說,埃斯頓在這場所謂的圍剿暴亂分子的行動中只是一名幫兇,而主謀,則一定是庫柏無疑。

這和表面上看到的情況截然相反。

克拉倫斯憑藉著深厚的經驗和超強的邏輯推理能力,終於找到了埃斯頓和庫柏的串詞在時間節點可能會存在誤差的破綻。

看到埃斯頓支吾起來,庫柏急忙挺身而出,替埃斯頓圓場道:“非常巧合的是,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守在辦公室中的。快到聖誕節了,作為聯邦軍隊,我們有義務在節日期間保證部隊所在地能過上一個祥和安寧的節日,所以,那幾天我都是在辦公室中堅持工作到深夜。”

克拉倫斯微微一笑,問道:“埃斯頓局長,你同意庫柏團長的解釋嗎?”

埃斯頓下意識地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恢復了鎮定,道:“是的,我同意庫柏團長的解釋,事實上,是因為時間有些久遠,我的記憶出現了一些問題。”

克拉倫斯微笑點頭,道:“看得出,庫柏團長是一個敬業的軍人,可是,我不明白埃斯頓局長為什麼也會在相同的時間同樣守在了辦公室中呢?難道,你預感到了當夜會有重要線報的電話打給你嗎?”

埃斯頓剛過了一關,心情頗有些放鬆,於是,在面對這個問題上的回答顯得有些隨口:“同樣的原因,為了聖誕節,警察局應該更加辛苦才是。”

克拉倫斯微笑道:“那麼,你是不是也和庫柏團長一樣,連續數日在辦公室中堅守到了深夜呢?”

埃斯頓不敢說不是,假若他承認只有那麼一天是守在了辦公室中的話,那將會給法官及陪審團帶來不好的猜疑,於是便朗聲應道:“是的!”

克拉倫斯點了點頭,聳了下肩,轉而對法官道:“我懇請法官閣下以法庭的名義,調查庫柏團長和埃斯頓局長的值班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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