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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麼總有說這個的?演畫師不會畫怎麼了】
【有病吧?就陶彩彩那個水平,你跟我說畫技好?再說了,演畫師還要會畫畫?你擱這說什麼呢?】
【背靠金主就是不一樣,這麼快就有忠粉出來洗了,我們這些路人怕是要被捂嘴了】
陶芳菲大致看了一眼,向趙念文要了自己的手機,開小號評論了一句。
【路什麼路,彩彩彩彩叫得這麼親,跟我說路人?你先把你頭像歷史記錄刪乾淨了再說話】
發完,陶芳菲把手機遞了回去。
“用小號的時候千萬注意。”趙念文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
陶芳菲乖巧點頭。
那個路人粉籍暴露之後,就不吭聲了。差點被帶跑偏的真路人追著她嘲諷了好多層。
新晉助理葛江年看見螢幕,也拿出手機搜尋,和仍在蹦躂的網友撕了起來。
等陶芳菲下了戲,葛江年才收起手機。經過不懈奮戰,這下總算沒有人再扯演畫師畫技得高這件事了。
陶芳菲看見葛江年一直在活動手指,順口一問:“葛江年,你怎麼了?”
“小蜜糖的手指不太舒服。”葛江年看向陶芳菲,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葛江年忙著和網上的黑子對戰,一直在噼裡啪啦地打字,手指得不到休息,現在有些疼。
“哦,那可能是手機玩多了。好好保養手,免得以後得腱鞘炎。”陶芳菲不知道葛江年一直在幫她撕黑子,只是拍拍葛江年的肩膀,說道。
葛江年沒得到期待中的回應,委屈起來,說話也更加蜜糖化:“糖糖手手痛痛!”
陶芳菲差點沒跪下。
“不年不節的,怎麼突然要跪?!”趙念文剛過來,就看見陶芳菲想跪她。她嚇了一大跳,急忙抱住陶芳菲。
“沒,我只是腿軟。”陶芳菲被葛江年那句糖糖手手痛痛震得到現在還頭皮發麻,只能靠在趙念文懷裡恢復,“空調……開除溼……”
陶芳菲在想能不能把小蜜糖腦子裡的水除一除。
葛江年不滿地看著趙念文:“明明是小蜜糖先來的……最後你卻選擇了小雞腿。”
陶芳菲將臉埋在趙念文肩膀上,這樣她就不會丟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念文早就覺得不對勁,但她一直沒問。但現在看來,這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事情就是這樣。”陶芳菲想著趙念文也算是自己人,便把葛江年腦子進水變成小蜜糖的事告訴了她。
“小雞腿該不會是我吧?”趙念文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陶芳菲點了點頭,羞於啟齒:“撿到你那天我買了一盒炸雞腿。”
“總之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趙念文揉了揉山根,疲憊地說道,“不管是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他的小蜜糖人設,都不能被外人知道。”
“其實他在外面會切換到霸總模式,總比小蜜糖模式好。”陶芳菲破罐子破摔。
趙念文深吸一口氣不想再討論這個令人絕望的問題,說道:“明天就要拍你的高光部分了,獨自一人清晨作畫那段。你會畫國畫麼?我估計導演要給手部鏡頭,你要是會的話,就不用替身了。”
陶芳菲點了點頭。
“還真會?”趙念文露出撿到寶了的喜悅表情,“現在多才多藝很吃香的,像那個陶彩彩,她就一直炒畫家人設來著。你還會不會其他什麼才藝?”
“不會了。”陶芳菲乖巧搖頭。揍人什麼的不算才藝,她還是不說了吧。
趙念文欣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房間裡想了一會兒之後,她又衝了回來,把黏著陶芳菲撒嬌,一直說著糖糖手手痛痛的葛江年給扯了出去,讓他回他自己的房間。
葛江年抱住門框,看著坐在房間裡無動於衷的陶芳菲,終究還是落下了所託非人的淚水。
第9章 往他手裡塞了一塊糖
知道陶芳菲能畫後,導演鬆了口氣,把還沒談好價格的替身給退了。
陶芳菲換好戲服,吭哧吭哧地研墨。道具組買了筆墨紙硯就算完事,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準備。
“咳,本來想讓學藝術的替身幫忙把畫畫到一半再拍的,不過不是沒談攏嘛。”導演搓著手,訕訕地笑著,“給你加雞腿。”
陶芳菲點點頭,扶著袖子開始作畫。
“開拍開拍!”導演喊道。說起來,陶芳菲從頭畫到尾,效果可比接著半成品描上幾筆好多了。
竹嫿見魏尋函長得極像自己失蹤多年的妹妹,便找了個理由留在了魏尋函身邊。可魏尋函心思警惕,一直防著竹嫿。
竹嫿心中鬱郁,披著外衣在晨露中作畫。
濃的淺的墨色沿著紙紋暈開,山水逐漸在畫紙上成形。遠闊的景中沒有人,沒有飛禽走獸,就像是竹嫿空寂的內心。
陶芳菲隨著墨色鋪展,眉頭緩緩舒展開來。沉浸於畫中的畫師似乎已經忘卻了困擾於心的抑鬱之情,手腕輕動,在紙上盡情鋪墨。
“系統,導演怎麼還不喊咔。”陶芳菲覺得她已經演完了,可導演那邊安安靜靜的,什麼都沒說。
她已經把能演的都演完了,竹嫿的心態轉變也都表現出來了,難道真的要她把整幅畫完嗎?!
“那邊還在錄,不知道導演是怎麼想的。可能是覺得你演得好吧?”系統也不懂這些,不負責任地猜測道。
陶芳菲盡力控制住表情,免得還要重拍。
等山水圖完成,陶芳菲抬起筆,靜靜地看著桌上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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