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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朔一怔道:「我不明白範兄在說甚麼?」

龍鷹道:「有關西疆和北陲重大人事調動的聖旨,於明早公佈,假如郭大帥被調,一切休提。可是,若非如此,郭大帥的權力反進一步鞏固,宇文兄當清楚小弟所言非虛。」

宇文朔苦笑道:「在下頗有點重溫馬球比賽的滋味,範兄總能令人莫測深淺。」

龍鷹誠懇的道:「我們仍是合作的夥伴嗎?」

宇文朔深吸一口氣道:「在下要參與對付田上淵的計劃。」

龍鷹道:「以個人的立場,當然無任歡迎,可是就大局言之,卻非常不智。」宇文朔訝道:「範兄胸臆內的大局,究竟是怎麼樣的大局?」

和宇文朔般的超卓人物說話,須非常小心,不可用錯一個字。

龍鷹沉聲道:「就是將北幫及其背後的支持者,連根拔起的部署,牽涉的是整個天下的形勢。現在我們江舟隆和竹花幫的命運掛了鉤,反擊北幫的最佳手段,莫如讓黃河幫趁北幫陣腳未穩之際捲土重來,首目標是洛陽。從何處倒下,從何處站起來。正是洛陽幫的覆滅,截斷了竹花幫和黃河幫,陷黃河幫遭兩面夾擊的絕地。幸好現時的政治,再非盡傾北幫一方,管洛陽的是紀處訥,他隻眼開、隻眼閉,我們可放心辦事。」

宇文朔道:「武三思反擊了?」

龍鷹道:「宗楚客愈來愈不放武三思在眼內,因有韋后的外戚站在他的一方。宗楚客更是目前京師內最懂利用政治亂局的人,只是在刺殺陸大人一事上露了餡,惹起武三思的警覺。以我看,不只武三思,連皇上亦身處險境。對這方面,我們無能為力。」

宇文朔沉吟道:「剛才範兄說過,一天位子仍由皇上坐著,你們不會干涉。若再非如此,你們怎辦?」

龍鷹避重就輕,道:「鷹爺答應聖神皇帝,會支援唐室子弟裡的賢者。」

宇文朔沉聲道:「這個人絕不是河間王,對嗎?」

龍鷹欣然道:「大家心照不宣。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鷹爺對皇座並無染指之心,在這方面,我們與宇文兄沒有分歧,都是唐室的支持者。」

宇文朔現出深思的神色,緩緩道:「我可以在哪方面幫範兄的忙?」

龍鷹道:「給小弟瞧著七色館。」

宇文朔道:「『明槍易擋,暗箭難防』,一旦範兄與田上淵交惡,七色館成田上淵出氣的物件。不過!範兄高估我了,我或可約束關中本地的勢力,可是對宗楚客、田上淵或韋氏族人,卻力有不逮。幸好非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龍鷹大喜問計。

宇文朔道:「讓獨孤家加入成為老闆之一,憑倩然世妹與八公主的關係,八公主又與範兄關係良好,保證誰都不敢動七色館半根毫毛。在適當時機,我放話出去,說太醫大人和在下、香怪關係密切,如此更可萬無一失,就是這麼多嗎?」

龍鷹沉聲道:「我想與咸陽同樂會龍頭陳善子秘密會面,請宇文兄安排。」

宇文朔點頭道:「不過舉手之勞,在下立即處理。」

接著皺起眉頭道:「危險的事,由範兄一手包辦了。須知我們和田上淵,有著血海深仇,這般的隔岸觀火,我很不自在。」

龍鷹正容道:「一切待見過陳善子再說,宇文兄心裡有個準備便成。在茫茫大河上,對方有備而來,殺田上淵談何容易,卻肯定是重創對方精銳的千載良機。唉!我還要去見武三思。有甚麼事,可由鄭居中轉告。」

武三思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大怒道:「田上淵豈非全不把我武三思放在眼內?」

到大相府前,龍鷹先返七色館,見到七色館候他進一步指示的荒原舞,商討未來行動的細節後,兩人分頭行事。

龍鷹答道:「大相千萬勿動氣,不要質問宗尚書,因宗尚書大可推個一乾二淨,說成是江湖的閒事,是老田和輕舟間的恩怨。」

武三思眉頭大皺,思量半晌後道:「輕舟答應得太爽快。」

龍鷹坦然道:「因仍未到與他撕破臉皮的時候。雖沒說出來,但若田上淵向七色館的手足下手,便防不勝防,與其每天提心吊膽,何不暫讓他一著,當我將他在洛陽的勢力連根拔起,他才曉得大相是惹不得的。」

又道:「輕舟唯-難以理解的,是田上淵憑甚麼有這個膽量?」

武三思道:「朝廷的事,輕舟不用理會,我自有主意,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輕舟能否活著到洛陽去?」

武三思在此點上,與宇文朔不謀而合,著眼處卻有所不同。

宇文朔是設身處地,因深悉「範輕舟」的厲害,故有田上淵不肯「放虎歸山」之語;武三思則從權力鬥爭的角度出發,將心比己,知宗楚客既要削他的羽翼,不會半途而廢。

宗楚客來勢洶洶,雙管齊下,一方面削陸石夫的兵權,另一方面對「範輕舟」窮追猛打。

龍鷹微笑道:「大相放心,若輕舟這般易被宰掉,早死了不知多少次。如論真正實力,現今的北幫,與當年的大江聯,仍有距離。」

武三思見他成竹在胸的模樣,輕鬆了點,道:「輕舟憑何有此看法?」

龍鷹解釋道:「北幫看似實力強橫,以狂風掃落葉的姿態,先殲洛陽幫,又在短短兩年內,將黃河幫打至七零八落,原因在得大相和宗楚客的大力支援,也就是官府的明幫暗撐,令黃河幫的威勢一落千丈,原本依附的地方大小勢力,至乎幫內不夠堅定之輩,生出離心。可是黃河幫創幫超過百年,根基深厚,田上淵又過於躁進,致元氣大傷,因此在關中已力不從心,似強實弱,故而當失去大相的支援,田上淵對付輕舟之法,惟有刺殺一類的手段。」

武三思不住點頭。

龍鷹續道:「大江聯剛好相反,被官府全力討伐,仍可保持實力,且能化整為零,全身而退,換過是田上淵的北幫,早變殘兵敗將,不足言勇。」

武三思道:「有道理!」

龍鷹道:「輕舟應付之法,離不開『逆取順守』四字真言。只要大相令官府不偏不倚,沒偏幫任何一方,江湖事,江湖決,輕舟有信心顛覆陣腳未穩的北幫。」

武三思道:「如此我放心多了。」

又頗有感觸的道:「輕舟今次到京師來,令我看穿宗楚客這個忘恩負義的奸徒的真面目。哼!待我處理一些事後,再和他好好算這筆帳。」

龍鷹心忖武三思是最沒資格罵別人忘恩負義的人,而以武三思的性情,仍不得不暫忍一時之氣,既因在利益上與宗楚客關係密切,更因宗楚客與韋族外戚結盟後,勢大難制。

商量妥各方面的細節後,特別是有關七色館未來的發展,龍鷹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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