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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粥……蘭朔喝了是嗎?

以蕊只覺得她剛醒,不想再讓她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訊息,可古音太倔了,她最終只能妥協,先客氣的將幾位大夫送了出去,才回屋坐到古音的床邊。

“好啦,我告訴你,不過你答應我聽了就算了,可千萬別太激動,大夫可說了你現在受不得驚嚇!”

古音點點頭,以蕊伏在她耳邊,用極悄悄的聲音告訴她——

“你暈倒那日思雲偷了你給主子做的粥送到了主子那邊,可主子剛把碗拿起來就聽到你暈倒了,一口都沒吃就跑了過來,也幸虧主子沒吃,聽說主子隨手把那粥放在桌子上,其他人也沒敢收拾,等回去的時候,書房裡只有打碎了的碗還有兩隻死老鼠,那粥裡被人下毒了!嘖……欸,姑娘你怎麼了?被嚇著了嗎?我就說不告訴你了!”

以蕊現在想起那碗粥都覺得心有餘悸,若不是古音突然暈倒,那主子喝了那碗粥豈不是凶多吉少,還在感嘆卻發現面前的古音神色有些不對,她張著嘴睜大雙眼,那眼中全是驚恐,連埋在被窩裡的身體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這事太過聳人聽聞,以蕊覺得她害怕也正常,一想到大夫的吩咐,連忙將手伸到古音身後替她順氣。

“我都說等你好了再說了,你看看你被嚇著了吧,若是又嚇暈了,主子就該拿我試問了。”

古音還在剛剛的震驚中沒回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緊緊的抓著以蕊,不敢置信的確認:“你剛剛說……下毒?那些老鼠——都死了?確定它們是吃了粥才死的?”

以蕊肯定的點頭,當晚那兩隻口吐白沫的老鼠屍體被處理的時候,她可是親眼看見了的,不可能看錯。

“大夫查過那剩下的半碗粥,確定裡面被下了毒,好像是□□,下了足足幾倍的量,別說老鼠了,聽說下在水裡毒死這一驛館的人都沒問題。”

“我”不可能,古音不敢置信的微微搖頭,她下的明明是……怎麼會是□□呢?不可能!

以蕊看她這幅樣子,還以為是害怕自己被連累,連忙安慰她:“你放心,主子說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當時你都暈倒了,是思雲偷了你做的粥下了毒,你也是受害者。”

古音根本聽不進去,只一個勁捏緊了拳頭,不是,不是這樣的啊!是她下的藥,可絕對不是□□。

“那思雲……思雲如今如何了?”她顫著聲問。

聽到她問這個,以蕊嘴角僵了一下:“思雲她敢給主子下毒,自然不能再留著了,主子賜了亂棍打死,如今這會估計正在行刑。”

古音聞言掀開被子就要起來,以蕊一把把她按了回去:“你不能去!她犯得是死罪,若是在京都城是要被誅九族的,如今主子仁慈,念著她母親的恩情只罰了她一個人,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若去阻止,你們都不會有好結果的,況且主子金口玉言,發出去的命令永遠不可能更改,思雲也領了罰,如今院中里正在行刑,管家叫了整個驛館的奴才去,要殺一儆百,以儆效尤!就算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古音如今是有口難言,她被以蕊按在床上動彈不得,驚懼,害怕,愧疚,自責全部爬到臉上湧上心裡。

思雲雖不是什麼好人,她驕傲自大,欺軟怕硬,從她到驛館就沒少給她找事,可這些也沒給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今卻因為她做的那碗粥丟了性命,如果說戀歌的死還能安慰自己說和她沒關係,是陳雲澤那個人渣的錯,可這次呢?

藥是她下的,粥是她做的,原本做壞事該死的都是她,如今卻又讓別人替她去死,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你讓他們別行刑,不是她,我”她想告訴以蕊,或者告訴蘭朔,是她下的藥,不是思雲,可她下的也不是□□,只是簡單的那方面的藥而已,吃不死人的!

她的藥被人掉包了,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她,也不可能是思雲!

“姑娘!”以蕊突然用從未有過的嚴肅眼神望著她,同時也打斷了她的自白:“姑娘,主子讓我同你說,你這次受了驚嚇,這幾日就不用替他做飯了,還有你在縣令府的丫鬟,你若真想見她,他雖然不能幫你把人要過來,但是接下來有段日子他可能有事會常同陳縣令來往,等你好了他可以帶你去縣令府小住幾日,到時候你也可以想辦法帶她走。”

莫名其妙的一段話,卻讓古音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她望著以蕊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剛剛她的眼神,一點也看不出來過往痴傻的模樣,眼神銳利的一眼能看穿她的心思。

所以她為什麼會以為從小和蘭朔和陸雲起一起長大,貼身伺候蘭朔的丫鬟會是普通的傻白甜,扮豬吃老虎,這分明是第二個陸雲起。

不管以蕊為什麼突然揭下自己的偽裝,但是她話中提到的翠濃卻讓她不自覺的安靜下來,古音沒忘記她下藥的初衷,就是希望能以此在蘭朔那求個恩典,不成還能去找陳縣令,她完成了他交代的事情,或許他心情一好就把翠濃還給她了呢!

如今她藥下了,卻被思雲搶走了,思雲送到了書房卻變成了毒藥,思雲死了她百口莫辯,思雲不死,她更加百口莫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第32章 獨處

難伺候

蘭朔不喜喧譁, 驛館本就氣氛嚴肅,如今伴隨著思雲的死似乎更給這座小宅子平添了一份肅殺之氣。

聽說思雲最後被打了八十多棍才嚥氣,整個下半身全被血染紅了,肉都打爛了, 慘叫聲在整個驛館盤旋了一天, 看完行刑的奴才回來全都吐了, 每個人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努力的降低存在感。

最恐懼的是古音, 連續幾天晚上她根本不敢睡覺,只要一閉上眼睛, 眼前就是思雲和戀歌披散著頭髮, 張牙舞爪的要來拉她下地獄,恐怖的聲音不停在質問她:“為什麼要害她!”

每每被夢中驚醒都是冷汗淋淋,之後再不敢闔眼, 獨自在床上望著外面的月色坐到天亮。

她不敢叫以蕊,怕她發現她的不對勁,自從那天之後, 即使之後以蕊還是與往常那般憨傻表現無異,她卻再不敢相信她是單純無害之人了。

她醒的那天晚上, 蘭朔來看過她,什麼都沒說只讓她好好養病,明明什麼都沒說她看著他的眼神卻好像什麼都明白了,蘭朔那麼聰明的人, 他什麼都知道了, 但明知道是她下的藥, 是她做了錯事, 卻還是處死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思雲, 什麼都沒對她做,這讓她更難心安,不明白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最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碗藥,為什麼當初說好了是那種藥,卻突然變成了毒藥,是縣令夫人騙了她還是被人掉了包,那個人又是誰?

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她在屋裡悶了三天,美其名曰是養病,實際就是不敢出門。

三天後,蘭朔到縣令府,為了方便之後的事情安排,也是陳縣令極力邀請的結果,至於為什麼陳縣令一定要邀請蘭朔到府上住,原因都未可知。

三天的時間,古音還不能完全從思雲死的事情上回過神來,當天晚上在縣令府,陳縣令照常擺宴,不知是不是他以為古音已經搞定蘭朔了,或者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在蘭朔面前越來越放肆了,排場也一次比一次大,急著展示縣令府的實力,而不屑再藏著噎著了。

古音沒有參加宴席,推說身體不適先回了房了,明明在縣令府住了十幾年,再回來卻只能住管家安排的西廂房,重點是她和蘭朔兩個人,卻只安排了一間屋子,已然將她和蘭朔的關係攤到了明面上,更奇怪的是在管家帶他們到房間的時候,蘭朔就像沒發現一樣竟然什麼都沒說,讓她想要換一屋的想法直接破滅了。

如今宴席還未結束,蘭朔未歸她還不知今夜要如何安排,即使她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卻還要強撐著坐在椅子上,靠濃茶醒著神。

蘭朔進屋的時候,她正在瘋狂點頭,被開門聲驚醒,茫然中第一反應是站起來。

門口陳縣令親自將人送回來的,看了一眼屋裡的古音,笑的猥瑣:“那下官就不打擾大人了,希望大人能在府上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這話說的可就太曖昧了,蘭朔沒有表示,陳縣令自動將他的無言歸結為不好意思,笑呵呵的走了,月色照在他被金絲細軟包裹住的五短身材上,圓潤的像個球。

蘭朔厭惡的瞧了一眼,關上了門。

房間裡古音侷促的站在桌前,眼睛望著蘭朔也不敢亂動。

蘭朔轉身看到她這麼大個人站在那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徑自往裡間去了,進門前?落下一句吩咐:“進來伺候本官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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