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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蕊是哭著醒來的,醒來時宿巖就抱著她,好一會兒她才從宿巖的呼喚聲中回過神來,目光所及都是古色古香的擺設,燈光依然是點多少蠟燭都不會消失的暖黃色光芒。

看她眼神清明起來,宿巖一把把她的腦袋按在頸窩裡,輕輕順撫著她的脊背,低聲道“蕊兒,你看看我,看看我。”

聽到她睡夢中喊著兩個陌生的稱呼,宿巖一瞬間便睜開了眼睛,心驚膽戰都不足以形容那時的感覺,唯恐她就此離開。

遊蕊漸漸平靜下來,對宿巖道“我看到我爹孃了,他們很想我。”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宿巖卻很清楚的明白,她說的爹孃不是遊家村那對爹孃。

宿巖輕聲問道“若是我不喊醒你,你還會回來嗎?”

遊蕊點了下頭,雖然她可能會在爸爸媽媽身邊多待幾天,卻一定不會拋下宿巖不回來的。

宿巖不覺嘆口氣,他剛才,似乎太自私了,只想著不能讓她離開,一直在喊她,甚至,他已經打算明天向那些道士請教,如何把一個人的靈魂永遠留在身邊。

“我會讓人想辦法,帶你一起再回你的家鄉看一看。”宿巖低聲說道。

遊蕊好一陣沒有說話,突然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這裡的人?”

她有感覺,宿巖早就知道她不是遠來那個遊蕊,但這只是兩人之間從都心照不宣的一件事,從沒有明白地說清楚過。

宿巖順了順她的頭,笑道“你沒現嗎?你好些時候都喜歡用‘你們’來評價大周的一切。況且,我在月牙村的時候,雖然不記得以前,但進出那裡,總免不得聽到一些遊家女兒的閒話,你和那些閒話裡的模樣,一點都不像。”

遊蕊說道“原來我有這麼多的破綻,那為什麼她的家人一點都沒有覺。”

看她爸爸媽媽的樣子,是很早就現遊蕊芸不是她了,雖然可能是因為遊蕊芸的改變更大些,但她在村裡時也一直沒有離開遊父遊母的視線,他們能一點不同都沒有覺嗎?

宿巖笑道“我想不是什麼都沒有覺,而是一個人往好處轉變正是家人所期望的,他們的欣喜可能要遠遠高於懷疑吧。”

遊蕊皺了皺眉,“那豈不是說,一個更好的人取代了一個差的,連親人都不會去懷疑找尋她的存在?親情就是這樣的嗎?”

“人的本性而已”,宿巖摩挲著她的肩膀,“可能也有人更在乎真正的親人吧。”

“要是哪一天有個比我性格更好的人替代了我,你能現嗎?”遊蕊看著宿巖問道。

宿巖好笑地在她鼻子上颳了下,“你的每一個小特點都在我心裡,怎麼可能現不了。不過有我在你身邊,沒人敢來搶奪這具身體。”

遊蕊趴在他肩膀上按著他躺回床上,這時候才是三更時分,外面的天還大黑著,能再睡一覺。

宿巖看了看她的面色,問道“太醫在外面候著,你穿好衣服,讓人進來把個脈?”

遊蕊搖頭,“我有點困了,想睡覺。”

宿巖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沒感覺熱,就也沒堅持,提上被子抱著她睡了。

早晨,宿巖還沒睜眼,就感覺頸窩裡遊蕊噴灑出來的呼吸又熱又重,他抬手一模,她的額頭都熱得燙手。

“來人”,宿巖趕緊下床,衣服還沒披上就向著外面喊了聲。

遊蕊覺得渾身都是痠疼沉重的,宿巖的聲音雖然把她吵醒了,卻連眼皮都不想抬,只感覺沒多會兒宿巖坐下來給她穿上一件外衣,很快幾道腳步聲進來,床簾被放了下來。

只聽到一個聲音說什麼傷心風寒入體之類的,她就又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遊蕊被宿巖叫起來,餵了一大碗苦藥湯,差點把她都苦哭了,喝幾口藥湯子的確就很有效地清醒了,被苦的。

宿巖看著她道“既然醒了,吃點東西再睡。”

遊蕊有氣無力地點點頭,一會兒丫鬟就端著碗雞湯麵送了過來,雖然是雞湯熬的,這面的味道和口感卻都很清爽,宿巖喂著,她也吃了大半碗。

等她在躺下來,宿巖也沒有離開,就在內殿裡安置了一張桌子,坐在離床不遠的地方看今天的摺子。

遊蕊聽著筆尖沙沙的聲音,沒過一會兒便又睡著了。

她很少生病,這次一病就是七八天才大好,這七八天,小黑蛋、衛不恕、玄白三個小傢伙上學下學都是他們自己來去,每次出門回來,也都會先跑過來看看她。

遊蕊覺得她年紀輕輕,就體會了一把老封君的感覺,怎麼說呢,還不賴吧。

這幾天,她每次睡覺前都會再想想爸爸媽媽、想想現代的生活,期待能再回去一次,然而她都只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像那天回去的情景,再沒有出現過。

趁著遊蕊好了些,這天中午太陽挺好的時候,宿巖帶著她在外面的亭子裡看景兒,順便傳召三理道長,請教一些離魂如何再回去的問題,但最後也只得到些緣分時機之類的玄乎又玄的話。

遊蕊挺認同的,畢竟這事兒真得很玄,她之前都不敢想跟一個書裡的炮灰換了身體後,還能再回去。

宿巖卻沒有被唬住,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說起別的“也是巧了,之前本王讓人清查浩王留下來的所有人手,竟然在南越之地現一夥人,他們帶著一個八歲多的小男孩生活在靠海的小漁村,其中領頭的那個,和你那徒弟在外貌上挺相似的。”

“或者說,是你那徒弟,仿像那個男人,當年浩王府凡是三歲以上的男丁,都上了刑場,更小些的則被流放,怎麼他們還藏著一個底牌?”

“就是不知道三理道長是在哪兒收的徒?”

隨著這些問話,三理眼前出現當年的場景,他是個四海為家的道士,年年都要雲遊,八年前他正好在西北荒漠外行走,在沙土窩裡撿到當時已經氣息奄奄的玄白。

作為道士,他是有些保命救命的手段的,試著把帶的藥丸子給那小孩用了幾貼,沒想到他竟然慢慢好了起來。

之後他便帶著小孩繼續往北走,雖然多了一個小孩,但是這旅程他還沒有想中斷,直到那晚在一家旅店歇腳,見到一夥官差押著十幾個女人進來。

那些女人中,還有兩個抱著襁褓的,都是和玄白差不多大的幾個月小娃娃,夜間,他聽到那些官差吃酒時抱怨路途難行,但又不敢隨便把這些人放個地方,擔心回去後會被才登位的攝政王處罰。

一個官差說不如直接把那些人殺了往沙窩子裡一扔算了,王爺把這些婦孺流放這麼遠,不就是擔心斬草未除根嗎?

殺了和讓他們累死在路途中效果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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