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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要跟謝珃實質身價相比?所以謝董當初才會要求兩人結婚前必須簽署婚前協議書,目的就是防著姜眠,要將她隔絕在謝氏集團之外。
姜眠如今除了這筆錢,就剩一個百廢待興亟需資金拯救的四膳堂。
但四膳堂前景如何,老實說,她自己都摸不準!所以她照舊當狡兔,造三窟:一窟四膳堂,一窟明面可調的錢,一窟永遠是後路的路。這條後路,她瞄準房市。
姜眠生於鵬市,是親眼見證鵬市如何從默默無聞的濱海之城演變成如今首屈一指的超一線城市。而在這突飛猛進的增益間,房價亦唱高歌。哪怕政府屢屢出策打壓房價,還有各地專家唱衰房市,但在鵬市全都化作一股妖風瘋狂助漲房價。
尤其是疫情期間,房價不降反漲,漲得全國獨領風騷。
姜眠前期投資理財就已涉及房市。
現如今,手中分有三套房產,她保留各方條件最好的那套以供後期定居,其他則委託中介出租,再利用房利率低於貸款利率來按揭兩套公寓屬性的房子。
正當她坐在中介處的角落翻閱公寓資料時,有一對年輕男女正尾隨中介走進來。他們就坐在姜眠左上角,姜眠起初沒在意,但因距離近,或多或少聽見兩人對話。
這對年輕男女是要準備新房結婚,房子已看好,正要刷卡付款。
男人很爽快地將銀行卡遞出去,顯然是出全資購買,乍然聽來很闊氣,但是接下來——他卻直言家裡買了房就沒錢做彩禮,然後問女人屆時能帶回多少嫁妝?這且不算,他暗示女人陪嫁的車是低配得再加點錢升級,甚至旁敲側擊女人能出多少錢裝修房子等,等等。
店長鬍捷剛好端茶過來,到底是專幹察言觀色的活,還是其中的頭。她見姜眠正皺眉,遂陪坐笑笑:“姜小姐,應該沒遇見這種事吧?”
姜眠端茶抿了口:“沒見過但聽說過,衷心希望不是我猜的那樣。”
胡捷輕笑:“我也希望,但結果一定會讓你失望。”
果然——
幾乎是下一刻——
她們就都聽見那個女人在說:“說好房產證一定加我名字吧?”
男人拍著胸脯說肯定加,女人頓時眉開眼笑地答應回家磨磨父母再多要點錢裝修新房。
姜眠眼神黯了下:“胡經理,看來他們還沒領證?”
作者有話說:
婚姻法變化太快,因為涉及所以在研究中,這章有點瘦~ 大家請先看。
第47章
胡捷點頭:“不然又豈會那麼爽快地答應加名?”
姜眠恍悟:“也是。”
這社會總在批判女人現實, 但男人就真單純嗎?就不會算計?就不會權衡利弊?就沒有想著找一個漂亮的談戀愛,找一個不要錢的睡覺,最後換一個肯掏錢幹活當保姆的結婚嗎?
胡捷身為房產中介,對這種事是司空見慣, 但姜眠尚未習慣也不想習慣。
隔了會兒, 姜眠忽地揚聲道:“胡經理, 我就要這兩套公寓。只是我現在單身未婚, 想請問一下——如果我全款買了房, 日後結婚男方非要在這房產證加名,操作允許嗎?若加了名, 我的房產得分他五成嗎?”
此時, 那對情侶已刷卡付款、扣走佣金, 正在你儂我儂地討論裝修風格。
反觀姜眠這邊——
她才剛委託兩處房產出租,尚未刷卡支付新看中的兩套公寓……
胡捷遂識相地打配合:“這您大可放心。婚前全款購房, 那是屬於您的個人財產,哪怕後期在房產證上追加名字, 房子也百分百隻屬於您, 與他人無關。這也是今年婚姻法剛著重修補的規定!”
“那就好。”姜眠笑著遞出銀行卡,“我為了買房, 跟親戚都借遍了錢,揹負不少的經濟壓力。但能熬到結婚就輕鬆了,畢竟有個老公幫忙還債, 萬一吵架,我有底氣讓他直接從我的房子滾出去。”
胡捷挑眉,因為姜眠對前夫親戚都狠得不留任何情面, 但此時怎地好心提醒一個陌生女人?
隔壁那桌有關裝修的討論, 遂戛然而止。
因為女人開始疑問“這次全款買房你家有跟人借錢嗎”, “這房產證加名字真有我的份嗎”,“結婚以後你爸媽他們要過來住嗎”等等。而男人的解釋從模糊其詞到心虛到——索性轉移焦點,直接抄起沒喝完的紙杯砸向姜眠這邊。
他喝道:“你們兩個女人安靜點!嘰嘰喳喳,知不知道吵死人了?”
姜眠和胡捷猛然被水濺到。
胡捷顧不得自己被濺溼的臉,迅速抽紙幫姜眠擦乾胸前被潑溼的衣服,而負責情侶的中介亦是連忙賠笑安撫男人,至於那個女人——看著男人對其他女士的謾罵是無動於衷,反而——趁機掏出手機在那邊快速搜尋著剛修改的婚姻法?
姜眠垂眼,擺正對方扔來的紙杯,用自己正飲著的熱茶倒滿,然後端起來,直接砸回去,毫不留情:“這裡是開口談生意的地方,又不是你家!想要安靜就自己挪地方!”
“啊!”對方顯然沒料到姜眠穿得是貴婦、行為卻像潑婦。
他氣洶洶地擼起袖子顯然要打人,包括胡捷在內的三個中介趕緊拉手拉腳地攔住他,但明眼人都瞧得出——他是在裝腔作勢地兇!因為這裡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這男人既然精明,又豈敢動手?
在中介們各種好說歹說之下,他順勢下坡趕緊帶著女人離開。
人一走,四周頓時清淨下來。
胡捷吩咐人趕緊收拾,然後回到姜眠身邊鞠躬致歉。
姜眠自我嘲諷:“……沒事,是我多管閒事自找的。”
胡捷笑,嘆了口氣:“我說過您一定會失望的。那個男人是我們這裡的常客,半年前就開始相親看房。三月前帶著另外一個女人來買房,也是這樣算計,但那女人聰明,提出要用裝修費和他協議首付買房,沒談妥索性當場吹了,房子也沒買成。
他現在相中的房子全款是七百多萬,鑽著婚姻法剛修補的條例,在領證前,舉家借債湊足全款買房,目的不就是打著房子沒女的份卻還想拉著女的婚後共同還債嗎?而現在換的這個女人,她不是傻而是不夠精,被對方全款買房跟加名給樂壞了,也不想想他們是為結婚而結婚,沒有感情,人家掏出七百多萬買的房子,憑什麼讓她掏個三四十萬裝修費就能占房子一半坐享其成?婚姻確實是改變命運最快捷的手段,誰都想空手套白狼,但誰也不願當救世主!”
姜眠一時錯愕,心內有隱約的觸動,有種哀涼。但她無所謂地笑了一笑:“我是後面才瞧出端倪,幸好她不全是無辜。”若是單純懵懂的女人,遇上這種算計的男人,姜眠會替她悲哀。
胡捷存心想交好類似姜眠這樣的大客戶,遂安慰道:“您是好心,但我已看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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