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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著赤袍麒麟補子的男子入莊嚴的宮門,詹雲和說不清心中是何滋味。也就去年,他為傳臚其為狀元, 可如今天地之懸殊…看不見影了,收斂心緒, 目光堅定。只無論楚陌多位高權重,殺害朝廷命官,他即有罪,罪當誅。

等了這麼些天了, 總算是把告御狀的人等來了。景易在太和殿後殿對著鏡子醞釀情緒,南平侯府的商隊是在半路接著人的。此回送人,就跟上回送信一樣,都是平頭百姓拿銀代勞。

未免打草驚蛇,他這和南平侯府暫都沒順藤摸瓜。倒是南平侯府旁敲側擊問了詹雲和幾句話。

為掩人耳目,桐州韓家、宣城佟氏都有馬車先後進京。而詹雲和幾人則是在桐州香邯縣僱的驢車,只沒想到那驢車竟直接將他們拉到津州一地。他們也不知那是什麼地兒,因為進了津州,就全睡著了。

“小尺子,朕讓你準備的酒呢?”

一大早喝酒壯膽,小尺子真想提醒皇上,這就是場戲。

“侯夫人都把侯爺臉抓破了,您也不用太緊張。”

直接拎起壺,景易瞪了一眼小尺子:“楚小奶奶跟善之睡一個被窩,朕能跟她比嗎?”曾伯祖在楚府住著,對善之低聲下氣,對上他就只會道“施主”、“老僧”、“阿彌陀佛”。

仰首灌了兩口酒,景易抹了把嘴:“等著,等朕活到快八十歲。宗室裡誰要惹朕不高興,朕也去民間尋一骨骼清奇聰慧好學的稚童,收作義子。”

您這就有點不通情達理了。小尺子小心地奪走皇上手裡的酒壺,乾笑著道:“那您得挑仔細,骨骼清奇聰慧好學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脾氣要好。”

“對。”

早朝,百官跪拜後,景易目光投向楚陌,扯起唇角故作輕鬆地笑問:“又有人到東午門外告御狀了,宣文侯,你怎麼說?”

楚陌面目冷淡:“皇上有前言,逢告御狀,若查明事實符合,所涉官員一律殺無赦。那今日臣也有一問,若查明屬誣告呢?告御狀的人,又當如何懲處?是否也殺無赦?”

此問一出,文武都生了預感,今日告御狀的那八人怕是難有活路。大殿靜默,眾人頷首等著皇上答話。

對著楚陌數五息,景易撇過臉,面上略僵,遲遲才應:“那是當然。”言語中不乏牽強。

“那就將人傳進殿吧,臣也想知他們要告臣什麼?”楚陌換息,不由蹙眉。聽說詹雲和帶人來告御狀,他家侯夫人在他襟口塞了兩塊小虎子的圍兜。奶酸味…真沒奶香那麼討喜。

很快詹雲和一行被宣進宮了,跪到太和殿中。說詞與在東午門外說的一般,期間楚陌不言,耐心等幾人說完。倒是皇帝擰緊了一雙長眉,看詹雲和的眼神有點冷,待最後一人訴完,立時問道:“你把寒因寺三聖佛大殿外的菩提樹給挖了?”

聞言,詹雲和心不由一緊,皇上不該如此問。他應問菩提樹下怎會埋有枯骨。

“回皇上的話,寒因寺僧徒屢屢阻撓,下臣只得帶人趁夜潛上山,挖到枯骨便停手。然後將土又填上,恢復原狀,以免有人察覺將枯骨轉移。”

算他懂事。景易目光下落,看地上的小包袱:“包袱裡裝的是什麼?”

詹雲和叩首:“臣斗膽取了一截枯骨出來。”

殿內沉寂。張仲面上無異,心中冷笑。這詹雲和自視甚高,以為就他最細緻。張家、駱家都查過寒因寺,有誰去動那菩提樹了?無人。不是忽略了,而是不能不敢。

陝東齊州府遲陵縣寒因寺雖是個小寺廟,但在皇家,其可比護國寺。當中淵源,起於程隱太子的師父正同大師。正同大師乃真正的得道高僧,與前黎朝最後一任國師凡塵出自一脈。

黎朝末帝當初看重的國師人選,也非凡塵,而是正同大師。正同大師好遊歷,一日行至齊州遲陵縣善林山。見山上有小廟,廟前長菩提,便上山坐於菩提下打坐。

一坐便是兩天,第三日睜開眼睛觀天象。之後便拒絕了黎朝末帝,轉身去了南懷,收南懷景家嫡長程隱為徒。程隱太子也是正同大師唯一的弟子。

黎朝國破後,正同大師再往善林山。這回他在山上留了三年,做了三年寒因寺方丈。

那寒因寺的菩提樹豈是一般人能動的?且菩提樹於寺院意義本就重大,詹雲和…膽子不小。

景易這會是真想怒罵了,但強忍著。大理寺卿孟扈已經在看詹雲和帶來的那截枯骨,越看眉頭鎖得越緊:“皇上,照這枯骨所呈來斷,其主人該死了有十年。”

“不可能。”詹雲和一把奪回孟扈拿著的枯骨,爬有血絲的眼看向楚陌:“這裡是太和殿,所言都要屬實,不然就是欺君。”

孟扈怏怏,不想與詹雲和爭辯,拱手向殿上:“皇上,臣為官以來,驗過的屍骨一千四百三十五具,斷案無數。臣以項上人頭作保,詹大人手中的枯骨主人,死了十年左右,年歲不小,至少過五旬。”

無視詹雲和的目光,楚陌滿鼻子的奶酸,腦中盡是小虎子流口水模樣。

“十年前,寒因寺高僧方和在菩提樹下坐化,年五十又九。坐化後,屍身埋於樹下。不止方和,凡寒因寺高僧坐化後,都會埋在那棵菩提樹下。我師祖正同大師亦在其中。”

楊文毅咕嚕嚥了下口水,楚陌還有一句沒說,以後程隱太子也會埋在那樹下。百官放輕氣息,詹雲和危矣。

不可能,詹雲和仍盯著楚陌,但心裡已經慌了,強辯道:“正因為菩提樹下盡是枯骨,才方便你混餚,銷燬罪證。拿正同大師說話,亦不過是阻撓朝廷追究駱斌雲之死的真相。”

“寒因寺有寶典清楚記錄埋於菩提樹下的高僧多少,佛號,年幾何。大景也有許多有能仵作。一查便知,那些屍骨裡有沒有死在幾年前,年歲又與駱斌雲相當的。”

楚陌扭頭看向詹雲和:“你拿到枯骨,都不找個仵作瞧一瞧,就認定是駱斌雲,認定是我殺得他埋的屍…由此便可知,在你的心裡早就已經將我定罪。我倒要問你,沒有證據就將人定罪應該嗎?公正嚴明在哪?”

“駱斌雲難道不是你殺的嗎?”詹雲和不喜楚陌臉上的鎮定,他…他害怕。

輕嗤一笑,楚陌又問:“證據呢?”見他不言,“沒證據就往邊上跪一跪,我還有話要問桐州韓家家主韓定奇。”

“你沒殺駱斌雲,為何派人追殺我?”詹雲和猶不放棄。

“你確定追殺你的人是我嗎?證據呢?”楚陌懶得等他回話,看向已經霍霍顫顫的韓定奇:“跟你算賬之前,我重複一遍詹大人先前那話,這裡是太和殿,所言都要屬實,不然就是欺君。欺君者,午門外亂棍打死。”

聽到這話,角落處記錄的江崇清還特地回頭看了一遍,沒最後那話。不過一旦確定是有意攀誣,罪一樣,都是個死。

韓定奇額上汗下滴,眼神驚惶,心裡怒罵詹雲和沒用,這才到哪就敗下陣了。

“我兩歲記事,記事那天…”楚陌神色落寞:“正好見我爹死。他是被誰殺的,被殺的經過以及之後的拋屍…”

張仲吸氣閉目,早該想到了。

“我都一清二楚。”楚陌彎唇輕笑,開始細述。

在場眾人聽著,無不冒汗。不是怒駱斌雲、韓芸娘二人的歹毒,也非同情楚榮朗,而是懼…懼宣文侯。兩歲小兒竟將事記得如此清晰,還朦朧懂得討好惡毒生母,求自保。

心竅如此,不怪能被那位看中,收做徒弟。他這番自述,等於認了駱斌雲是他所殺,可…沒證據。

殿上景易收緊放於膝上的手,一眼不眨地看著楚陌。他終於知道楚陌骨子裡的冷情是來自哪。人性極惡,不過韓芸娘。論起歹毒,駱斌雲都不及韓芸娘。他該感謝楚小奶奶,這樣的善之,若無她拉著,怕是…

述完,楚陌回頭看皇帝。

景易叫他這麼一看,心神立時繃緊,才要說什麼就見韓定奇抬首急道,“還說駱大人不是你殺的,你們之間有深仇大恨,不是你殺的他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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