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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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步出房間,重新踏上樓梯,他們從門口的僕人手裡接過自己的毛皮斗篷穿好,邁出大門,讓夜間那微冷卻清新的空氣湧入自己的肺中。
“我們現在去哪裡?”當他們等待馬伕把自己的馬車駛過來時,霍利黑德男爵輕快地看向自己的同伴。
“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我相信您的某位女友已經等候多時了。”溫特利爵士回答道。
“的確是的,”霍利黑德男爵笑了起來,他的馬車剛好停在面前,他開啟車門,“那報告的事情……”
“交給我吧,我晚上回去就開始寫,就如同平時一樣。”溫特利爵士哼了一聲,就朝著跟在後面停下的自家馬車走去。
霍利黑德男爵滿意地吹了個口哨,坐進自己的馬車,“真是個好朋友。”
他關上車門,敲了敲窗戶,馬車立即疾馳起來,他伸手在馬車的座位上摸索了一番,滿意地從座椅靠背和坐墊之間的縫隙裡摸出來一個銀質的酒壺。
“還有您,您也是我的好朋友。”他說著擰開蓋子,大口吞嚥起裡面的液體來。
第120章 秘密報告
“閣下的傷口恢復的很好。”在漢普頓宮羅伯特的套房裡,國王的御醫帕格尼尼博士小心翼翼地解開纏繞在羅伯特肩膀上的白色繃帶,“現在我終於可以祝賀您,您的傷口已經完全康復了。”
“謝謝您,醫生。”羅伯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滿意地笑了起來,看上去如同一個男孩子得到了自己心儀已久的玩具一樣。
愛德華走上前來,握住羅伯特的胳膊,瞪了他一眼,“先別動。”
他仔細看了看那癒合了的傷口,粉色的疤痕如同一條醜陋的蟲子一樣,趴在那小麥色的面板上,看上去有些猙獰。
“傷口不會再裂開吧?就像我父親腿上的那個傷口一樣。”他有些擔心地看向帕格尼尼博士。
“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陛下。”帕格尼尼博士看上去胸有成竹,“先王陛下腿上的傷口久治不愈,是因為發生了感染的緣故。而伯爵大人年輕力壯,尤為幸運的是刺傷他的兇器上並沒有抹上毒藥或是病人身上的東西,因此這傷疤雖然看上去嚇人,但實際上卻並沒有大礙,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傷疤也會慢慢變淡的。”
“看來那些想對我不利的的人並沒有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國王冷笑了一聲,“想必下一次他們就會從中吸取教訓了。”
帕格尼尼博士尷尬地低下頭,不敢回話。
“好吧,博士。”國王注意到了醫生的不知所措,“感謝您的精妙藝術,您可以在回去的路上找司庫官要五百個金幣作為您的車馬費,就說是我的命令。”
“感謝陛下的慷慨。”帕格尼尼爵士一躬到地,倒退著出了房間。
“五百個金幣,就為了這點小傷口……”羅伯特有些不贊成地搖了搖頭。
“如果能一開始就讓您避免受傷,那我願意付一萬個金幣。”國王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再說他是一個好大夫,從我父親那時候算起已經服務我們幾十年了,對他慷慨一點也是應該的。”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的花園,那用各種珍貴花木構建成的迷宮已經初具雛形,在迷宮的對面,巨大的大理石噴水池已經開始運作,清澈的泉水正從水池中央手握三叉戟的海神的嘴裡噴吐出來。
“時間過得可真快,春天都快結束了。”國王看著花園裡追逐嬉笑的青年男女,“既然您的傷口已經痊癒了,我們不妨也抽空出去散散心,在夏日巡遊之前。”
“謹遵您的吩咐。”羅伯特從剛才坐著的那把扶手椅上站了起來,“您想去哪裡?”
“我不知道,或許去打獵吧?皇家林苑的總管每個月都要派人來告訴我林子裡又發現了一隻大公鹿,鹿角上有十三個或是十四個分叉什麼的。”
“我記得您不喜歡打獵。”羅伯特說道。
“是啊,我父親對獵殺公鹿簡直到了痴迷的程度,而我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騎在馬上跑的渾身是汗,最後就是為了見證那可憐的動物在地上抽搐著死去。不過您喜歡打獵,不是嗎?”
“現在也沒那麼喜歡了。”羅伯特搖了搖頭,“雖說我最大的才能就是使用我的劍,但是親眼見證著劍鋒沾上了那麼多的血液,我也對殺戮感到厭煩了,更不用說是無意義的殺戮。”
“那麼我們去鄉下玩玩怎麼樣?埃普瑟姆那裡有座行宮,是金雀花王朝那個時代建造的,雖說有些荒廢了,但據說景色還不錯。我們可以早上出發,去那裡吃午飯,晚上再回來。”
國王看著羅伯特,“我想新鮮空氣對您有好處。”
“陛下完全沒有必要把我再當作病人,”羅伯特將那之前受過傷的胳膊抬起來,國王微微伸出一隻手,似乎要阻止,但最後還是將手放回了原處。
羅伯特揮了揮胳膊,然後把手搭在了國王的肩膀上,“不過我很高興和陛下一起出遊。”他滿意地看著晚霞般的緋紅色先是從國王的耳尖泛起,而後蔓延到整個耳朵,最後在那象牙般的臉上暈染開來,如同一滴紅墨水落在了清水裡。
“我也很高興。”國王輕輕咳嗽了幾聲,低聲說道。
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羅伯特有些惱怒地看向著攪亂氣氛的聲音傳來的方向。
“進來吧。”國王安撫地握了握他的手。
一位僕人走進房間,看上去絲毫也不清楚自己剛才打斷了什麼。
“伯利男爵求見。”他朝著國王鞠躬說道。
“又是該死的塞西爾,”羅伯特哼了一聲,“早上求見,晚上也求見,簡直像一隻蒼蠅,趕都趕不走,天天就知道在您身邊飛來飛去。”
“您把他比作蒼蠅,那我成了什麼了。”國王笑了起來。
“那就是蜜蜂,或者是討人厭的蝴蝶吧,總而言之就是那種趕都趕不走的東西。”
“他也是有正事才會來的。”國王說道,“我得去見見他,您要和我一起去嗎?”
“還是算了吧,”羅伯特翻了個白眼,“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您現在可是越來越促狹了,是從我這裡學來的嗎?”國王眨了眨眼,“那您就稍等我一會,我把他打發走了就回來。”
“那祝您好運了。”羅伯特說道。
國王又握了握他的手,就朝著房門走去。
在一牆之隔的小書房裡,塞西爾正坐在一把金色緞面的扶手椅上發呆,看到國王進來,他連忙如同屁股下有一條蛇一般跳了起來,“陛下。”
“坐回去吧。”國王擺了擺手,“您沒必要在我面前像個雜技演員一樣。”
塞西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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