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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切斷的定波徹底炸開的前一刻,容真腦海裡閃過許多問題,緊接著,她便暈了過去。

由於她就在定波的旁邊,這爆炸的餘波牽動她內府裡躁動著的能量,臨時儲存在內府裡的力量在她內府裡同樣翻滾起來,在戰中為了殺死更多的惡鬼而強行提升的副作用讓她徹底昏迷過去。

在她的身邊,滑落在地的寶劍自動收回了鞘中,似乎是感應到爆炸的發生,它直接飛回了容真的空間錦囊中,深藏功與名。

賀玄靈抱著她,在地上滾了兩圈,而後,定波炸開的氣浪襲來,即便他自己直面這爆炸的中心,也感覺到全身受到了重擊,但他還是抱著容真,沒有鬆開。

他將容真護在懷中,身後是不斷襲來的壓力,這定波內裡蘊含的能量極其恐怖,他若稍有鬆懈,也招架不住。但他現在多了一個容真要保護,所以他只能讓自己扛下所有衝擊,頓時,他的唇角溢位鮮血。

定波所引發的爆炸持續了很長時間,不僅將容真給炸暈,同時也將附近所有的惡鬼清場。所以,在遠處騰出手的修士很快趕了過來,他們想著或許還能將容真給救下——雖說在他們眼中,容真能活下來的可能性極低。

趕在最前方的是薛景嵐,它提劍而上,速度極快,將身邊的塵灰破開。在他身後,是素月心,她甩袖一揮,周圍四散的煙塵便平息下來。

在場的大部分人以為會看到容真的屍體,畢竟誰也無法在那般恐怖的爆炸中心活下來,就算是素月心恐怕也不行。但是,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位模樣極其陌生的黑衣男子,他緊緊擁著容真,肩膀處承受爆炸衝擊的衣物有些破損,原本束著垂下黑髮的金簪也碎裂開去,他的唇角溢位鮮血,神色蒼白。

這是賀玄靈第一次以如此狼狽的形象示人,而他懷裡還抱著一個人,與他的狼狽模樣不一樣,容真毫髮無損,連一絲衣服角都沒有傷到,只是她的內府受到震顫,不知何時才會醒過來。

賀玄靈抱著容真,對面那些修士來得太急,他甚至還來不及變回原來的獸形。所以,現在無數道好奇、慶幸、震驚的目光落到了他們身上。在那些修士的身後,還藏著一個身著青衫的沉靜身影,在方才定波炸開的那一剎那,他原本與惡鬼相鬥的身形便搖搖欲墜,此人正是祝降鶴,他低頭看向自己寬大的袖子,內裡有一尾藍色小魚的身影一閃而過。誰也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因為他們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容真這邊。

在這些修士隊伍的前方,薛景嵐定睛看著賀玄靈,眼眸深邃,竟沒有開口說話。倒是素月心很快冷靜下來,她能感覺到賀玄靈身上蘊含著的強大氣息,但是,她卻不像忌憚同族高手一般忌憚他,賀玄靈的強大,很奇怪,似乎他強大得理所應當。

素月心輕輕皺了眉頭,她直接問道:“閣下是?”

賀玄靈不欲回答素月心的話,他只抱著容真站了起來,周身氣息運轉,將方才所受的傷全部治癒,他緊緊抱著容真,沒有說話。要不是其他修士暗自探了探容真的氣息,知道她除了內府裡能量紊亂之外並無大礙,他們或許會直接對賀玄靈出手。

這究竟是從何處來的高手,若有他在,這砂之域的惡鬼還需要他們如此費心去剷除嗎?有些人心中如此想道。

素月心正待開口,賀玄靈便側過頭,對他唯一熟悉的人啟唇說道:“療傷,你徒弟。”

薛景嵐一愣,他看向賀玄靈懷裡的容真,心底突然湧起了一種身為老父親的無奈,徒弟大了,不由師父了,快要被外面來的小貓咪拐走了。

他只抬眸,平靜說了聲:“迴天嵐門。”

得益於方才發生的那場爆炸,這個方向的惡鬼是徹底被清理乾淨了,砂之域與月之域的修士也終於會合,此時也正是打道回府修整的時候了。雖然這個男子不知從何而來,身份神秘,但從目前來看,他不僅救了容真,也對在場的修士似乎沒有敵意,他們也就預設賀玄靈跟著他們一道回了天嵐門。

再說了,人家師父都沒意見,他們這些別的門派修士也不好說些什麼。在與惡鬼的戰鬥中,薛景嵐發揮的作用不亞於素月心,月之域許多次與惡鬼戰役的勝利,都要感謝薛景嵐的謀劃。當然,在得知了就是容真幫助砂之域的修士突圍之後,許多修士也不禁感慨道,果然是名師出高徒,薛景嵐的徒弟,一個兩個,都有遠超常人的資質。

在隊伍的最前方,薛景嵐與賀玄靈並肩而飛,主要是賀玄靈飛得快,薛景嵐拼盡全力才追上他。

薛景嵐腳下的束墨散出一道漂亮的水墨光華,而賀玄靈飛行時,身邊並沒有法術光芒環繞,他似乎行走在虛空中,他抱著容真,一路朝天嵐門而去。

“飛得這麼快。”薛景嵐勉強追上賀玄靈的身形,側過頭低聲說道,“阿容家的小貓咪。”

賀玄靈不知薛景嵐為何將他認出,但薛景嵐只是微笑看著他,眸中並無惡意。薛景嵐是賀玄靈為數不多不討厭的人類,或許是因為他是容真的師父,又或者是這劍修的眼眸澄澈,他笑時,那笑意似乎是從靈魂傳達而出。

“傷,很重。”賀玄靈的吐字清晰,似乎是為了盡力把每一個人類的語言說好。

他與容真同享一個內府,所以容真內府裡的情況他也有些感應,本來內府裡能量暴動,只需要花時間去理順即可,但在不久之後,賀玄靈發現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容真內府裡被爆炸引發的暴動並不可控,這不符合常理,但它確實是發生了,似乎是在冥冥之中,有人想要置容真於死地,正好那內府裡能量暴動就是一個契機。

“這是她的命。”薛景嵐看向了遠方天嵐門的輪廓,用如耳語般的音量說道,但這句話還是清晰傳入了賀玄靈耳中。

“她會活。”賀玄靈篤定說道。

“是,我知道。”薛景嵐又長舒一口氣,“不然我哪裡還笑得出來。”

賀玄靈隱隱有一種他被薛景嵐套路了的感覺,似乎薛景嵐知道他會救她,但他確實……不想容真死。

若說上一次還能用因果來解釋,這一次,便完完全全是因為她了——從他在爆炸中心將她擁入懷中的那一剎那開始,某些自欺欺人的理由便被完全扯開了。

賀玄靈抱著容真的手緊了緊,他想,他似乎是有些倒黴,怎麼就認了這麼一位命途多舛的人當主人?

回了天嵐門,賀玄靈抱著容真來到他們熟悉的小院子裡,薛景嵐站在院外看著他,並沒有說話,只抬手替他將院門關上了——他還記得賀玄靈抱著容真,騰不開手去。

薛景嵐站在院外,抱劍而立,轉身時面上笑意盡收,他在想,容真若回來了,那麼喬雪蹤應該也該從懸芳秘境裡出來了吧?

此時,在懸芳秘境製造出的另一個試煉場景中,喬雪蹤面對著身前的無數道劍意,手中落梅傘無力地撐開,傘面殘破,她的身形狼狽,法力也已經用盡,但她還是迎著刀光劍影,不斷往前走著。

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尾藍色的小魚,他全身無鱗,周身暈染著夢幻般的色澤。

“你要的東西,我會替你取來。”喬雪蹤一步步朝這模擬出的劍谷中央走去,無數道劍光切割著她的肌膚,到最後,連落梅傘也頹然從她手中落下。

“你失落的弒神劍,你被他抽出的經脈,我可以全部替你拿回。”喬雪蹤的步履雖然搖搖欲墜,但她咬出的每一個字都堅決,“我會幫助你恢復力量,我會替你執劍。”

“但你還未走到盡頭。”虛空之中,那沉靜的嗓音又響起。

“再給我一炷香的時間。”喬雪蹤的唇瓣顫抖著,她輕聲說道,她的腳一步一步往前挪著。

——“只有一炷香的時間。”賀玄靈在床前,低頭檢視著容真的內府,他現在可以斷定容真的內府是被某種力量蓄意攪亂的,或許是因為她切斷了定波,又或者是她在懸芳秘境裡窺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秘密。

引導她內府崩潰的存在,是一種類似命運般的力量。她活不到金丹之後,當她來到金丹期後,也會面對無數的困難與無數巧合堆積而成的意外,就像那些喝口水都能嗆死的倒黴蛋。

賀玄靈掌管萬物靈魂,但他無力去改變這命運的巧合,現在的他只能徒勞地輸出自己的法力,阻止著容真內府裡力量的崩散,這世上只有他能與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相抗衡。但他所做的努力,也只能延緩她內府崩散的速度,當然,如果沒有他,容真早該死在那爆炸中央了。

他與容真內府裡的命運之力相互抗衡著,他的極限是一炷香的時間,他不知道他在堅持、等待著什麼 ,但他想努力到最後一刻。

懸芳秘境裡,喬雪蹤的最後一步,幾乎是往前撲了過去,她堅定地抓住了劍谷中央的那抹寶劍虛影,她的指端,似乎有無數奇怪的黑色霧氣暈開。

但那條藍色小魚似乎沒有注意到這情況,他對喬雪蹤說道:“好,試煉透過,說出你的條件。”

“我要他們活,除我之外,我師姐容真、我師父薛景嵐——”喬雪蹤輕聲說道,她的吐字十分清晰。

“再多,就不可以了。”藍色小魚嚴厲說道,“不會有再多的人活下去。”

“其他人,與我何干?”喬雪蹤輕聲笑道,“他們的死活我不關心,我只要我們活下去。”

“交易達成。”藍色小魚對喬雪蹤說道,他在虛空裡甩了甩尾巴,那抹曼妙的魚尾盪開,似乎盪開了波浪去,這道無形中的漣漪越擴越大,直至傳遞到了千萬裡外的天嵐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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