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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頭頂,素月心的法寶懸雲祭起,那柔軟的雲霧直接將荀鴻斌包裹,而後,荀鴻斌在不斷收緊的懸雲之中失去了氣息,本該即將擊中賀玄靈的輪狀法寶瞬間失去了主人的操控,周身失去了寶光,彷彿斷線風箏一般頹然墜地,在地面發出轟然巨響。

素月心面色依舊平靜,她的薄唇緊抿,額上高冠熠熠生光,她素手一抬,將懸雲收回。在容真之前,她先將荀鴻斌給殺了,一位出竅期修士死在她手上,竟然不需要一呼吸的時間。

“祝道友,這就是你說的‘保證’?”即便雙手未染血,素月心還是拿出白帕輕輕擦拭自己的手指,“一位對惡鬼有震懾能力,並且鎮壓了惡鬼數千年的修士,與一位出竅期修士,我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在他人無法反抗且證明自己無辜之後,荀鴻斌還要出手,現下時局並不是內訌的時候,今日之事的結果大家已經看到。”素月心的聲音冰冷,她顯然也被荀鴻斌惹怒了,“祝道友,請人來好好安葬荀鴻斌吧。”

第142章 一百四十二根貓毛 神仙(='_'=)……

素月心的這句話,給今日之事畫上一個句號。賀玄靈冒著在虛弱時被人偷襲的危險,也證明了他自己,至於荀鴻斌的死,誰都知道他這是罪有應得。

當然,荀鴻斌的出手,也讓祝降鶴之前的保證成為笑話,先前帝玄殿的步步緊逼,無形中讓賀玄靈陷入了某種弱勢境地,更容易引起他人的共情。所以最後,除了小部分修士之外,大多數修士都同意了賀玄靈的加入。

之後容真很快與賀玄靈將內府換了回來,他先與薛景嵐離開了,容真走得略晚些,在殿外,她遇上了正好也要離開的海之域梅舟。

對這位老者,容真很是尊敬,若不是有海之域這些倖存者的幫助,恐怕賀玄靈連辯白的機會都沒有。她對梅舟笑了笑,卻見他面容憂慮。

“梅長老,怎麼了?”容真走上前去,柔聲問道。

“方才我與尊主又聊了一會兒,他還是堅持賀玄靈與惡鬼是同一陣營的,他所做之事不過是為了在人類修士面前演戲,但是……賀道友如此做的意義何在,他想殺了我們輕而易舉,又何必來哄騙我們?”梅舟輕嘆一口氣說道,“容道友,我們海之域的尊主,確實是變了。”

容真自己也不明白為何顧久煜如此固執,她輕輕皺了皺眉頭說道:“但他確實……很關心海之域的修士們。”她自己接觸過顧久煜的魂繭,大概能知道他因為何事而憂慮。

梅舟搖搖頭書說道:“容道友,我們海之域被惡鬼攻佔也有幾年了,你都能透過歸墟找到那裡去,為何尊主卻一直留在月之域中沒有回到海之域?哪怕是去看看也好……”

“他以為你們死了。”容真輕聲說道。

“但他也應該去找尋我們的屍骨。”梅舟的聲音沉沉,“所有的族人都在等待著他,然而最終救我們離開絕望之境的,卻不是他。”

“梅長老,莫要再過多憂慮此事了。”容真對他搖了搖頭,她自然不可能再幫助顧久煜說話,因為顧久煜拋棄了他的族人是事實。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當初被困於魂繭中的修士,會是這樣的。

“容道友,就這樣吧,反正海之域也不能回去了。”梅舟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咱們海之域,或許就到此為止了。”

“梅長老,多多保重。”容真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畢竟對於海之域的修士來說,這是他們信仰的崩塌。

容真與梅舟道別,她不願再去思考有關顧久煜的事,他的靈根絕佳,或許受背後那股勢力的影響極大。但……但是素月心是天靈根,也沒見她有顧久煜那般固執愚昧……容真想,當初她或許真的錯看那枚魂繭了。

他回到人間,卻沒有給他的族人帶來任何希望,現在他那魂繭中的噩夢,有一部分是他自己親手築就。

容真離開主殿,她本想回到自己的住處,但她見天色還早,她就想著找個藉口去薛景嵐那裡坐坐,順帶去見見賀玄靈,方才主殿裡他自作主張的賬還沒算呢。

她往薛景嵐的住處飛去,不多時便來到院外,觸動了住所的禁制。薛景嵐的住處較為偏僻,院內有種植青竹,現下正值夏日,青竹自牆頭處探了出來,在門外小徑上投下一片陰影,幽靜涼爽,似乎走進這裡,能將煩躁的情緒都忘記。

很快,薛景嵐將禁制開啟,容真走入內,只見薛景嵐一人托腮坐在院中青竹下的石桌邊,垂眸看著桌上的棋盤,唇角挑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但他身邊沒有賀玄靈的身影,天嵐門內地方緊張,再騰不出空間來,賀玄靈應該是與他同住才是。

“師父……”容真喚了他一聲,她略有些失望。

“找你家那隻小貓嗎,他先過去你那兒等你了,他真是一刻鐘都不願與我多呆。”薛景嵐笑著說道。

容真沒想到賀玄靈也去找她了,她有些無奈,但她此番前來確實也是找薛景嵐有事,於是她給賀玄靈放了一枚羽信,便走到薛景嵐面前,輕聲說道:“師父,我隨時可以找時間突破到元嬰。”

“這是好事啊。”薛景嵐柔聲說道,“阿容,但修士突破元嬰的劫難可就升級了,此界會根據你的道心給你降下雷劫。”

“嗯。”容真自然知道此事,她低頭看著薛景嵐面前錯綜複雜的棋盤,思考了許久才小聲說道,“但是師父,有一事我有些不好意思說。”

“對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薛景嵐笑著說道。

“很多人修煉的目的都是想要變得更強,獲得更多的力量,或是得到長生,這樣的概念太空泛,我之前不太理解修煉的意義。”容真的吐字清晰,她將自己的疑問一股腦丟擲,“之前我從未想過我能夠修煉到元嬰,我保證能修煉就修煉的態度,一直修煉到了現在,所以我修煉的目標很模糊。”

“他們都說修煉一途最是寂寞,若是修煉到最後便要斬斷塵緣,斷絕情愛,但我修煉想要變得更加厲害,是為了保護我所在意的人,這與修煉的彼端是不是產生了衝突?”容真繼續說道,“師父,你在突破元嬰的時候,是如何想的?”

薛景嵐執著棋子的手頓住,他低聲笑道:“這倒是個好問題。”

他將桌上茶水給容真倒了一杯,自己的手指則蘸了杯中茶水,他的指尖在石桌上劃過,寫下二字。

“修煉的盡頭,是渡劫期後破界飛昇而去,享無盡長生無邊大道。”薛景嵐半掀眼睫,看了容真一眼,“修士飛昇而去,成為了什麼?”

容真看著石桌上薛景嵐寫下的二字,有些困惑地說道:“神仙?”

“神與仙。”薛景嵐將這兩字隔開,“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容真自己從未想過飛昇而去的修士也會劃分兩個群體,她問薛景嵐道:“這二者有何區別?”

薛景嵐用手指了指神、仙二字的偏旁,“神”的偏旁是“礻”,這個字眼由示演化而來,帶著超脫凡俗的無情神性,更象徵著對不可知的天道與自然的敬畏。而另一字“仙”的偏旁則是“亻”,由人演化而來,似乎這個字又帶上了些許煙火氣與凡俗情愛糾纏。

“這就是區別。”薛景嵐淺笑著低頭去看這二字,“修仙之人,不可能斷絕情愛,就算是窮兇極惡、孑然一身的修士,他們也會有屬於人類的慾望,只要沾染上了人性,便只能修煉為仙。”

“而為神,則是通俗意義上的修煉盡頭,無情無慾無愛,視眾生為一律平等的草芥。”薛景嵐的手指撫過這二字之間的縫隙,“沒有哪一位修士能真的斷絕情愛,所以飛昇之後,他們便為仙。”

“若為神?”容真問。

“為神可掌控世間的某一種力量,擁有你無法想象的掌控世界的許可權。”薛景嵐說道。

“成為神有如此誘人的力量,古往今來,有人為神嗎?”容真問。

“自然是沒有。”薛景嵐道,“倒是天地初分時,那些原本司掌世界許可權的先神被紅塵誘惑,一個一個隕落,降格為仙,神是越來越少了。”

“師父為何知道這些?”容真有些好奇地問道。

薛景嵐掩唇輕咳:“一不小心聽到的。”

“聽到的?”容真疑惑,但她又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所以說,神更像是某種維持運轉的機器,而不可能有人可以斬斷這些屬於人類的感情,若那個人一開始沒有這些感情,那麼他們實際上也不是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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