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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吹,帷帳輕輕浮.動,藏在朦朧中的兩道若隱若現的身影很是引人遐想。

看到這一幕,桃紅不禁紅了臉,她垂著頭慌忙跑了出去,把琴刀看得一愣一愣的。

琴刀朝屏風那看了一眼,但層層屏障,哪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這激起了琴刀的興致,他將長刀一橫,攔住了桃紅的去路,“不過是去送碗藥,怎麼臉這麼紅?”

桃紅哪裡好意思說,她只一頭想出去,根本不看琴刀,“我的臉本來就這樣。”

見桃紅不肯多說,琴刀自然不好再多為難她,他收了刀劍,桃紅見隙小跑著出去了。

*

許都客棧。

那日意外後,蕭氏兄妹隨蕭鄴一同留在了許都。

蕭懷琅坐在書案後沉心翻閱書籍,直到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才停了要翻往下一頁的想法。

拇指按在才看過的那頁,蕭懷琅的目光射向了敞開的門扇。

“兄長,兄長——”

一道莽莽撞撞,又嬌滴滴的女兒家聲音傳入蕭懷琅耳中,他收了書,將翻閱過的書籍歸整好,慢慢踱步走了出去。

便是蕭若玫沒有出聲,蕭懷琅也能從她那一蹦一跳的腳步聲中感知到她的到來,經年的相處,他對蕭若玫的每一處都很熟悉。

蕭若玫風風火火進來後,就見蕭懷琅一番謙謙君子樣兒笑著面對自己。

一路小跑,停下來卻更疲累,蕭若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後,走到蕭懷琅身前,開口道:“大哥,都說久病成醫,這些年你一直自己扎針灸祛毒,效果也屬實不錯,不然你去為那位姑娘試一試?”

今日去看過扶玉,那張半點血色都無的容顏深深印在了蕭若玫心裡,蕭若玫雖然並不精通醫術,但只單看那一眼,便明瞭扶玉當下的情況十分兇險,若是不再做些什麼,只怕美人不日就要香消玉殞。

雖然不曾見過扶玉,但蕭若玫每日都會來他這說一說那邊的情況,根據蕭若玫的隻言片語,蕭懷琅也差不多知道扶玉的狀況不太好,他不想去招惹這個麻煩。

他道:“那位我可不敢輕易去碰,眼下世子日日小心用藥也沒見效,我何必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看著面紅齒白的小妹,蕭懷琅又道:“眼下蕭鄴不願尚公主,我雖不知他不願的想法在何,但若是那位姑娘丟了性命,你不就少了一個礙手礙腳的障礙物嗎?”

聽到這番話,蕭若玫使勁搖了搖頭,她很認真道:“我沒有那麼想,雖然和那位姑娘接觸不多,但那好歹也是一條性命。若是鄴哥哥願意娶我,那固然是好的,但若是被賜婚給蘇家公子,那也是我自己的命數,我都會接受的。”

蕭懷琅視線一凝,問道:“只要是命數,你都願意接受?”

蕭若玫“嗯”了一聲,乖巧點頭。

但蕭懷琅接下來的那句話卻讓她僵持住了。

她聽見從來都是翩翩君子的兄長口出驚心之語,蕭懷琅拿一種無波無瀾的語調對她道:“如果這個所謂的命數,包括讓你成為大皇兄的人呢?”

發現兄長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閃爍,有著一絲從未有過的佔有情緒,蕭若玫不禁後退了一步,但她退,蕭懷琅便要進。

她看著兄長一步步向自己走近,蕭懷琅笑顏綻放,問道:“小六這是做什麼?兄長又不會傷害你,你怕我作甚?”

蕭若玫一動不動站在那兒,她垂下眼眸,避過了蕭懷琅一瞬不瞬的視線,一遍遍告訴自己,兄長只是在打比方開玩笑罷了,並非真心之語。

她很快整理好思緒,又如往常那般親親熱熱勾起蕭懷琅的手臂,笑嘻嘻道:“兄長是待我最好的人了,我喜歡兄長還來不及,怎麼會害怕兄長。”

聞言,蕭懷琅滿意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會心一笑,“真乖。”

“我們一起去看看扶玉姑娘?”

蕭若玫歪頭,笑著對蕭懷琅道。

*

京城,養心殿。

一幅斑駁的畫卷徐徐展開,上面的朱丹墨跡全然暈開,各種顏色的丹青交雜在一起,很難再將原先的畫面還原,只從那模糊的輪廓中,猜出那是一卷美人圖。

正值強壯之年的帝王沉沉嘆了一口氣,手指在畫卷邊緣緩緩擦過,不料這畫卷被雨水浸得太透,題字的尾端那裡,也是黑乎乎一片。

見皇帝的手指末梢沾了少許黑墨,陪同在身旁的平陽侯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的目光靜靜落在了這幅殘畫上。

從來威嚴的皇帝露出一絲苦笑,他看向被自己連夜叫來的平陽侯蕭承平,語氣深沉。

“快二十年了,朕一直把這幅畫珍藏的很好,畫上的筆墨不曾脫落過,連畫技最精湛的畫師都說不用修補,這是朕一直小心翼翼才做到的。誰能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全大胤朝修建得最精雕細琢的皇宮,牆體居然會被雨水滲透,多麼可笑。”

“朕的愛畫就這麼遭了難。”

見自己最優秀的畫作毀於一旦,平陽侯眼裡閃過一絲沉痛,但他不能表現得比帝王更不痛快,只是將那份痛意放在了心裡。

皇帝收了放在畫卷上的視線,問道:“承平,你還能做出一幅這麼驚豔似本人的作品嗎?”

平陽侯搖了搖頭,不單單是多年後畫技退步的原因,更多在於時光荏苒,伊人音容笑貌猶記心中,但記憶漸漸模糊,他已經快記不得那人的絕色容顏了。

平陽侯十指交在一處,手臂朝前一推,回答皇帝的問題,“陛下,恕臣無法為您分憂,臣已多年不碰作畫,手藝生疏。”

他抬眼瞧了一眼威嚴的帝王,他和這個手握皇權的帝王一起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幾十年,見證了他在禹國為質子的數十年艱難歲月,也見證了他一步步登上帝王之位的血腥之路。

平陽侯頓了頓,又道:“再者,佳人音容不再,臣年老記憶衰退,很難再做出和原畫不相上下的畫作。”

皇帝無奈,“也是,朕也快記不清她的長相了,她從來都沒有入過朕的夢,相必是恨極朕了。朕只能透過一幅幅和真人七八分相像的畫卷來把她的容貌刻在心底,你說,多可笑。”

皇帝收回落在畫卷上的視線,手一招,候在一旁的太監立即走了上來,吩咐道:“將這畫送到翰林圖畫院,命周翰林小心修補。”

這句話剛落下,一群太監走上來收走畫,他們並沒有直接把這畫卷起來,而是每人隔少許距離,小心翼翼地將這畫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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