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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祖母為我擔憂勞累了許久,快回去休息罷,我一個身強體壯的少年郎,身子骨好著呢。”

蕭鄴嘴上說是如此,但兵敗如山倒,人的身子狀況也是。

扶玉的香消玉殞成了蕭鄴的心疾,纏繞他心頭久久無法放下,精神氣一日一日的差下去,他大多時候少眠多夢,從來不多飲酒之人成了一流的“酒鬼”,真正地做到了百壇不醉。

在蕭鄴兩個月沒有上朝後,如今已是胤朝太子的蕭懷琅再也看不下去,氣急敗壞地去了問辭閣。

但當他看到蕭鄴時,卻不由得一愣,他幾乎無法把眼前人和豐神俊朗的平陽侯世子聯絡起來,此時的蕭鄴,大概只能用“鬼樣子”來形容。

一眼看過去,整個人彷彿瘦了一圈,原本一張英雋的面容清減了許多,幾綹髮絲鬆散地遮在眼前。

走的近了,蕭懷琅又發現,他的眼底滿是血絲,下巴耷拉著一叢胡茬子,憔悴地一點也無往日的風采,但依舊能感受到清貴的氣質。

看他如此,蕭懷琅心中如起了軒然大波一般,原本準備的一肚子話都無法吐出嘴了。

發覺有人來,蕭鄴將遮眼的髮絲弄到一旁,倒是先開口了,“你如今不是應該很忙,怎麼有閒心來我這?”

看著他,蕭懷琅拿出輕鬆的語氣道:“內閣中壓了一大堆事務,你身為內閣首輔不急,我一個未掌大權的掛名太子也不需要很急便是。”

蕭鄴嘆了一口氣,整理一番儀容後,緩緩道:“我是有一小陣子沒有去上朝了。”

“那哪是一小陣,我每日都記著,都將近兩月了。”

蕭鄴請他坐下,有些不通道:“有那麼久?你別誑我。”

蕭懷琅安然坐下,道:“你整日把自己關在屋裡,胡天海地地喝酒,自然無法知曉日月晨曦,是有兩個月了。”

取出袖中的一卷信紙,蕭懷琅拿在手上掙扎了許久,復又收回到袖中。

蕭鄴把這都看在眼底,他的心情依舊有些沉重低落,見蕭懷琅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作勢,便存了取笑他的心思,“殿下不是要將東西給我,怎麼到了我眼前忽然又變小氣,不願出手了?”

蕭懷琅心知這是在調侃自己,這不輕不重的話,他並不在意,只是手裡頭拿著的信紙對於蕭鄴來說事關重大,他還未想好是否要給蕭鄴看,他怕讓蕭鄴空歡喜一場。

蕭懷琅手裡抓著的信紙,便是當日藥神谷少谷主虞雋寫給淮陽王請求幫助的書信。

在來之前,蕭懷琅已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幾乎能把信紙上的每一個字背下來了,若是按信紙所說,扶玉此番便是用了計謀詐死,她人還好端端地在世上的某一個角落。

蕭懷琅沉默許久,終是決定將信交給蕭鄴,空歡喜便空歡喜罷,即便往後找不到扶玉,也能給蕭鄴留點念想,好過現在死氣沉沉的“鬼樣子”。

“這封信上的內容,你務必認真一看。”

蕭鄴接過信紙,正要開啟,便聽見蕭懷琅在一旁道:“扶玉姑娘或許沒死。”

見蕭鄴看向自己,蕭懷琅道:“你看過信紙便明白。”

蕭鄴麻利地開啟信紙,看完第一遍後,他又不可置信地反反覆覆地再看了十多遍,確認每一個字都記在腦子裡頭,更沒有看錯後,他拿眼瞧蕭懷琅,“這是哪裡來的?可靠嗎?”

“你還記得當日安插在太子身邊的那個禁衛軍嗎?就是你在船上留下性命的那一個,他被太子調到淮陽王身邊當差,在淮陽王死後,他一時起了貪念,便偷了淮陽王的金銀珠寶,這封信紙正好夾在裡頭,不巧被他一道偷了出來。他發現信紙後原想給你,想憑這升官發財和拿解藥,但你前些日子閉門謝客不見人,正好被上門的我撞到,他這才交給了我。”

經過蕭懷琅的一番提醒,蕭鄴終是想起來那人,當日他只留下這一個刺殺自己和扶玉的刺客,讓他回到太子身邊成為自己的眼線。

蘇堯明同淮陽王合作後,太子也和淮陽王有了來往,那眼線之前並未給蕭鄴帶來什麼重要訊息,他原本將這人當做廢棋,沒想到卻給自己帶來了比什麼都讓他高興的好訊息。

他寧願扶玉是從身邊離開,也不願她香消玉殞,她還活著,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他此時也不再去計較扶玉是否是主動離開的,只想著接下來把人找著,接回自己身邊成親,那麼就圓滿了。

蕭鄴心裡頭那顆沉寂已久的心終於有了微漾,他的眉毛高高一挑,道:“若是早點告訴我這好訊息,我也不用意志消沉了這麼久。”

“我擔心空歡喜一場,這張信紙也不能盡信,淮陽王是個陰險狡猾之人,也是有拿這來耍我們玩的可能性的。”

蕭鄴此時滿心滿眼只想相信,他拒絕所有不好的猜測,道:“真的與否,在於我是否把它當做真的,若是我認為它是真的,那麼它就成了真的。我始終認為,扶玉還在這世上,我也會找著她的。”

蕭懷琅先前沒有將信交給蕭鄴的另一個原因,便是怕他這般壯志滿酬,最後卻失望而歸,他忍不住提醒,“信紙上沒有明說扶玉姑娘去了何處,天涯海角,想要找人,並不容易。”

蕭鄴並沒有被這潑涼水的話語打擊到,他將信張放在桌面上,語氣緩緩:“信中既然提到了藥神谷,那麼我第一個要找的便是它了,雖然這麼多年始終沒有人知道它在何處,但我偏偏就是耐性好,耗盡這輩子的精力都要找著它。當然,我明白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別處也會盡力去尋的。”

“扶玉既然是綏遠候的女兒,要不要寫信將此事告訴他,讓他歡喜一場?”

蕭鄴否了,“倉惶將這事告訴義父,不妥。義父年紀大了,再也經不起一悲一喜,等我找著扶玉了,再帶人去見他,這是最好的安排。”

思慮良久,蕭懷琅到底還是道:“萬一在你找著扶玉前,她已經嫁了人,家庭圓滿,你還要把她帶回身邊嗎?”

“她只能是我的妻。”

這日後,蕭鄴花了許多心力人力在尋找扶玉和藥神谷的蹤跡上,但和從前一樣,從來都沒有好訊息傳回來。

蕭鄴半點都不氣餒,始終懷著找到扶玉的夢。

且在後來的數年裡,扶玉從未入過他的夢,這更堅定了蕭鄴找扶玉的信念,都說只有死人才會入夢,扶玉不入他夢,定是還活著。

第47章 “你應是懷妊了。”……

一個月前,扶玉一行人運氣極佳地避過了京城中的那場變亂。

在出了京城的城門後,他們一路往西南方向的京郊行進,目的地是藥神谷在京郊外的一處醫館。

一路舟車勞頓,四人行至夜半時分才抵達原定地點。

馬車在已經打烊的醫館門前停下,扶玉掀開車簾子往外瞧。

夜已深重,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因幾公里外便是京都,是以這處散散落落地有著不少的商戶,不說多繁華,但也不至於荒涼便是。

馬伕是從外頭請來的,來時中間人告訴他要搭載兩個人,上車時只看到兩個人,下車時卻突然變成了四個人,看著多出來的兩個婀娜女子,馬伕忙不迭地擦了擦眼。

侯府家大業大,沒有必要為了省下兩個人的馬車費用的一點小錢訛自己,他只怕是晚上撞見什麼邪祟,或者是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害自己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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