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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振作啊,我在那邊也很努力找人了,我連官府的系統都用上了,還請朋友到處幫我送信打聽。而且我有很大的進展啊,程江翌已經來找我了,結果這不是遇到意外回來了嘛,錯過了。”

月老嘆氣,皺眉頭,他看了看他的工作日誌,也確實沒什麼新的可用訊息,又嘆氣:“總之,請你一定多加油。”

他這樣坐她旁邊一個勁嘆氣,真是太打擊士氣了,還讓她加油,她怎麼加油?她連什麼時候會回去都不知道。

蘇小培回家了。

週末兩天,她除了在家裡記日誌之外,只出了一趟門——去媽媽家看望了媽媽。

李菲看到女兒回來,沒給好臉色,橫著臉問她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要不這段時間總回來看她做什麼?

蘇小培忽略她的態度,只說來看看自己媽媽有什麼不對?結果李菲卻是相當疑心,指著她毫不客氣地說讓她自己看著辦,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氣她試試?

要換了以前,蘇小培真是會與她吵起來,但她這段時間經歷了許多事,卻是不想再跟母親鬧脾氣了。她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是多麼想念媽媽呀,她害怕媽媽要是發現她沒了會傷心難過。

蘇小培抱著抱枕,賴在媽媽的沙發上,忽然想起了冉非澤。不知道月老他們那什麼破系統是什麼樣的,她在那邊的屍體會不會有人發現?她的死狀是有多慘?要是冉非澤看到了,知道她死了,會難過吧?她真不希望讓他悲傷難過。還有還有,如果她再穿過去,遇到他,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死而復生呢?

冉非澤並不相信蘇小培死了,或者該說他拒絕相信。

當他聽到白玉郎的那些話,頓時腦袋嗡地一下,他覺得自己聽錯了,但他沒有問,因為他不想再聽第二次。

他只是火速捲進了屋裡,把桌上寫了一半的信摺好塞到懷中,再把大包袱一背,風一般地又捲了出來。

“我與你回去。”他對白玉郎道。他甚至沒讓白玉郎下馬喝一杯水,他只知道他心在燒,他必須馬上回到寧安城,他要看一看她。

蕭其完全沒料到冉非澤會這麼突然說走就走,他一把拉住他:“三日後便要入玲瓏陣,此行關係重大。七殺莊已在集結各派意欲復仇,神算門也已言明絕不受屈,拼死迎戰。若要阻止這場血腥之爭,需靠玲瓏陣一驗,若是陣中並無潛出的秘道,此事還可商議查究。你對此陣熟悉,又是局外之人,所言所斷無利害關係左右,這陣你定要去的。如今說走就走,這事如何辦?事有輕重緩急,你莫胡鬧。”

冉非澤扭頭瞪他:“確是有輕重緩急,我心上之人被人所害,失了蹤跡,可不比你們什麼江湖血案急迫百倍?”

心上之人?

蕭其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鬆了手。

冉非澤將包袱綁好,翻身上馬,招呼也不打,一夾馬腹便急奔而去。蕭其皺著眉頭,在心裡想著回去如何與師父江偉英及各派交代冉非澤的缺席。如今已有傳言對冉非澤不利,站在神算門那一邊的深信九鈴道人的無辜,言之鑿鑿定是第三人行兇。此人熟悉九鈴斬,武藝高強,又對玲瓏陣甚是熟悉。明裡暗裡都將矛頭指向冉非澤。只是冉非澤素來不理江湖事,完全沒有動機可言,這般推測甚是牽強,所以暫未入大家耳裡。只是蕭其知道,大家都一致要求冉非澤入陣,一來是冉非澤熟悉陣法和機關,若有他相助,此事會容易些,二來也是有人想看一看冉非澤入陣後的反應,若他真是栽贓了九鈴道人,那他定能指出玲瓏陣的破綻,領著大家找到潛出陣去再回來的路子。

蕭其是為冉非澤不平,總之無論發生什麼,好事之人都會想法潑出髒水,沉著應對,見機行^事方是上計。但冉非澤理都不理,轉身就走,他怕這般更得落人口實。蕭其正想著對策,忽見冉非澤調轉了馬頭又衝了回來。

蕭其一愣,以為冉非澤這一小會工夫想明白了利害關係,回心轉意。怎料冉非澤下得馬來,一把將蕭其拉到一邊,小聲道:“前一段九鈴道長與我說過一句話,他道奇緣已至,奈何兇險。你也曾說神算門為撇清關係查我的行蹤行^事,如若這般,我意中人如何他們定是知曉的。我如今到寧安城查事,他們定會關切我舉動,你替我在武鎮盯一盯神算門和他們的那些相好,如若大家以為我能在玲瓏陣中發現什麼,神算門也有可能如是想,若是他們想借著囚著蘇姑娘來要挾於我,他們便是大錯特錯了。”

蕭其聽了,立時明白。這般巧在查驗玲瓏陣前夕冉非澤這邊出了事,確是有些蹊蹺。神算門提出讓冉非澤驗刃痕,豈料冉非澤弄出一個與己無關,似是而非的結果,想來也是惹了神算門不快,如今再驗玲瓏陣,若是冉非澤能從中動了手腳,讓大家深信玲瓏陣並無任何中途潛出的可能,那事情便是對神算門有利了。

可這其中還是有古怪,冉非澤並非整件事的關鍵,神算門這是病急亂投醫?可是無論如何,這事都值得一查。

“你放心,我知道如何辦。”蕭其一口應允。

冉非澤謝過,再度翻身上馬,疾馳而去。這次他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蕭其的視線之中。

蕭其與季家文呆立一會。蕭其在腦子裡把事情理了一遍,想好了回去的說辭。季家文左右看看,小聲問:“大師兄,要幫他關門嗎?”

蕭其一怔,哎呀,他家季小十八師弟,還真是個好孩子。

“十八啊,這冉非澤雖桀驁不馴,任性不羈,但其實人還不壞。雖是討人厭煩了些,但還是值得相交的。”

季家文點點頭。蕭其咳了咳,又道:“他有一身好手藝,你莫被他拐了去。”

季家文一愣,有些迷茫,大師兄是在誇那姓冉的,還是在說他的不是?

這邊的冉非澤沒感應到有人討論他,他騎馬奔了一段,雖是心急如焚,但腦子卻是冷靜清明起來。他讓白玉郎等了他一會,他策馬去了個地方,很快轉了回來,又與白玉郎一道,速速朝著寧安城的方向奔去。

冉非澤與白玉郎只花了五天時間便趕到了地方,中途沒吃好睡好,還累壞了兩匹馬。白玉郎在路上將事情又與他細細說了一遍。前一日一切如常,蘇小培上工下工,並沒有遇到什麼太特別的事。也沒什麼奇案難案,所以她早早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劉嬸要給蘇小培送飯,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便自己進去了。一進屋便聞到極重的血腥味,將劉嬸嚇了一大跳。進屋一看,寢室裡床^上地上全是血,而蘇小培人卻不見了。

劉嬸速速喚來人,府尹與秦捕頭聞訊自然是大吃一驚。立時封鎖了四處,差人到處探查,但查了數日,沒查出任何線索,蘇小培無論是生是死,都毫無蹤影。現場沒有任何可疑線索,門也閂得好好的,出事那晚是劉響和另一名衙差當值,他們也未曾聽到什麼可疑動靜,那日巡夜的也未曾看到什麼可疑人跡。倒是劉響和一起當值的衙差都說,蘇小培那日夜裡曾跑到衙門那,問他在附近有沒有看到奇怪的人,他問她有何事,蘇小培又說無事。

冉非澤聽了,在心裡認真思慮。蘇小培在這裡無親無故,若有招惹什麼怨仇,也定是與她辦的案有關。他問了自他離去之後蘇小培經手的案子,接觸過的人等等。白玉郎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並言明這些事裡府尹與秦捕頭他們都曾考慮過,但查審之下,也沒有找出什麼可疑的線索來。甚至幾家蘇小培辦過案的涉案人家,秦捕頭還命捕快們去搜了屋,結果半點蘇小培的蹤跡都沒有發現。

蘇小培就是這樣莫名地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冉非澤沒言語,若是與她辦過的案無關,那或者就是他的麻煩連累她了。究竟會不會是神算門?可若神算門劫了她來要挾他,為何不聯絡他,給他留話?

冉非澤一路緊繃著臉,終於回到了寧安城。

入了城,毫不停歇,冉非澤直奔蘇小培的屋子而去。白玉郎與他分頭行^事,他去找了秦捕頭,探聽他去武鎮報信的這段日子裡事情可有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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