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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郎在後邊拍季家文肩膀:“少年,居然告小狀啊。”季家文拍掉他的手,也騰騰地跟著進去了。

蘇小培和冉非澤進屋的時候屋子裡沒人說話,很安靜。只許多人面上皆有些許尷尬。方平已在自己位置坐下,皺著眉頭。付言看看他,又看了看走進來的蘇小培。

“怎麼都這表情,方才是在說我?”蘇小培直截了當地問了。剛進來的季家文心虛地躲到大師兄的身後,白玉郎擠他身邊,很仗義地又拍他的肩:“莫慌,我幫你擋著。”這一擋連他視線都擋掉,季家文又往旁邊站了站。

沒人回答蘇小培,背後議人事非確是不光彩,何況還是議一個姑娘,誰也不想當這出頭鳥丟人。

“覺得有何不妥嗎?”蘇小培說這話時看著付言,不是她找事,她確實需要做些事,讓方平更信任她。

蘇小培的問話和目光讓大家也都看向了付言,付言清咳了咳,道:“確是有些不解想問問姑娘。”

“請說。”

付言環視一圈,再看了看蘇小培,開口道:“姑娘曾在寧安城當差,之後卻莫名出現在玲瓏陣,沒有武藝,也不記事,對自己怎麼上樹的並不知曉。那天絲銀刃陣聽說甚是兇險,那棵樹被圍著滴水不漏,我對是何人能有本事將姑娘放上去很是好奇。放眼武林,怕是再強的高手都辦不到。為解這個謎團,我去請教了一些朋友,這般巧,有人從平洲城那處得知,原來有人將寧安城的女師爺殺死了,而後自盡。女師爺屋裡全是血,寧安城府衙追查數月,都未曾找到女師爺被擄的線索,種種跡象表明,女師爺確是被人殺死了。”

付言盯著蘇小培:“那位女師爺,便是姑娘。一個死了的人,如何能在天絲銀刃陣中-出現?根本沒人能有本事把姑娘放進去。姑娘短髮,說話怪異,舉止習慣等等皆與我們不同。敢問姑娘,你究竟是何來歷?你說你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再遠的地方也有出處,家鄉何處?又是究竟死而復生的?”

蘇小培也盯著付言看,問題還問得真是好,咄咄逼人,意有所指。對於付言當眾故意找她麻煩,她生氣了。她冷靜回道:“付大俠,你既知我是女師爺,就該知道我專職斷案。別的本事我沒有,斷案倒是可以的。付大俠若是不明白,讓我來指點你一二——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聽說了什麼不重要,最重要是要有證據判斷這些聽說的事情是事實。有人留了遺書說將我殺死,你是該信遺書,還是該信我這個活著的站在你面前的人?天絲銀刃陣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醒來便發現自己困在樹上確是事實。你說放眼天下無人能做到將人帶入陣放到樹上,我不知你眼中的天下有多大,但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付大俠莫將話說得如此滿,省得被人恥笑。我失蹤被擄一案,寧安城平洲城府衙皆在追查,付大俠對案情進展好奇,可再去打聽打聽。反正付大俠訊息靈通嘛,聽說得不少。聽說完之後好好查證清楚,切莫沒搞明白便當著眾人的面質疑這個懷疑那個,實在是有失禮數,自尋難看。”

一旁有個大漢離得蘇小培近,聞言上前一步衝蘇小培喝道:“妖女,你怎地與大公子說話的?”

蘇小培冷笑:“妖女?聽聽,付大俠說了半天便是想要這結果吧?向大夥兒說我來歷不明,不是尋常人,用的妖術妖法,包藏禍心,不可信?”

“蘇姑娘多慮了,只是蘇姑娘奇人奇事,傳言甚是有趣,我也免不得好奇,便向姑娘求證一二,姑娘莫怪。”

蘇小培冷笑:“我肚量小得很,上門作客聽得主人家對我質疑心中是不太歡喜。付大俠與其聽傳言裡說我奇人奇事,不如我當面告之付大俠傳言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等別人回話,蘇小培轉頭看向那個沒禮貌對她呼喝的大漢:“這位壯士如何稱呼?”

壯士?冉非澤道:“請喚他大俠。”

“為何?”蘇小培把頭轉回來。

“我才是姑娘口中的壯士,莫將我與他相提並論,喚他大俠吧。”

一屋子大俠頓時用目光刷刷地刺向冉非澤,難道他們就該與這人相提並論,這一看就是個無禮糙漢子好吧?擺不上臺面的小角色,為啥他們這些大俠得與他相提並論?

“這位大俠如何稱呼?”

還真大俠了,一屋子大俠有好幾個忍不住翻了白眼,剩下眼睛得閒的都又再瞪了冉非澤一眼。

“我姓牛。”那漢子被擺上檯面有些蒙,看了看付言,回答了蘇小培的問題。

“牛大俠在七殺莊裡職位不高不低。不低是因為混了一定年頭,不高是因為實在沒什麼作為。有家室、有孩子,孩子年紀不大,幾歲而已。手頭有些拮据,但七殺莊給的月錢應該不至讓你如此,所以你非嫖即賭,我覺得嫖的可能更大些。昨晚你未歸家,宿在外頭。你謊稱莊中有事,實則鬼混去了。你不敢教你-娘子知道,她孃家頗是厲害,是也不是?”

那漢子目瞪口呆,全屋子的人也一臉驚奇。好半天那漢子叫道:“你,你胡說,胡說八道。”

“那定是是了,一件都沒說錯。”蘇小培老神在在,還淡定地喝了口茶潤潤喉。

付言臉黑得難看,方平遲疑問道:“姑娘如何知曉?”

“能在這屋裡隨伺的弟子,定不會身份太低,但也就是不太低而已,因為牛大俠站位在邊上。就如我一般,在這屋裡我地位不高,便坐在邊上。牛大俠有些年數,目光渙散一臉沒擔當的模樣,腰板不挺,一看便是糙漢,此等人物,不是靠混得年頭久混了上來還能如何?這屋裡其他隨伺弟子年紀都不若他。另外,他衣裳下襬有汙,似孩子吃食糊糊沾上,衣裳雖舊,針線卻是新的,有人為他新縫補過。加上他的年數,由此推斷有家室孩子。屋內其他弟子衣裳平整嶄新,有衣裳飾物,劍鞘乾淨,劍把帶穗,有些還是玉石穗,可見莊中並未虧待眾人,而牛大俠卻穿著舊衣,衣裳偏寬偏胖已不合身,可見他未有錢銀給自己置辦新衣裳。為何眾弟子獨他窮困?由此推斷非嫖即賭,賭錢傷神,更傷錢財,容易暴露,如今他安穩過著日子,想來是在外頭沾花惹草更準確些。昨夜未歸家是因為他沒有換衣裳,一個會為他仔細縫補衣線的娘子,怎會讓他仍穿著髒衣裳出門?牛大俠粗暴無禮,卻畏妻,可其妻該是細心溫馴之人,不敢教她知道自己出去嫖妓,那定是妻子孃家厲害。”

一番話說得屋中眾人啞口無語,蘇小培又道:“這些據由細節的猜測原本也不敢保全中,但牛大俠的表情眼神透露真-相,我每說一句他便會有些反應,我由他的反應辨知所述真偽,自然就能一步步再推斷。”

眾人繼續無語,這姓牛的這般無恥,蘇姑娘還一口一個牛大俠,當真是拉低了他們這些真大俠的身階。可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聽著。

蘇小培轉向付言:“付大俠。”

付言垂眼。蘇小培看著他道:“我既是做得師爺,就是有真本事的。你莫欺我是女流,我見多識廣,本事通天,你若是真有門路聽說,便也該知曉我斷案如神,你汙我包藏禍心,又是何居心?”

付言垂眼道:“姑娘多慮了,我只是好奇一問,何來姑娘之說。”

“付大俠既是沒那個意思,那我只好認為付大俠井底之蛙,自己不知曉的事便覺別人故弄玄虛,妖術妖法。請問,我方才的推斷,哪一件不是有憑有據,只靠觀察細微便可做到?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做到。如何是妖法?我不過是學識廣些,知曉些大俠們先前沒注意的事罷了。夫子們教的學問,大俠們沒學到之前也覺夫人奇人奇事,與常人不同?妖術?我不會武,是不是也該覺得大俠們飛簷走壁這般厲害,定全是妖怪?”

大俠們面面相覷,心中有些疑慮,他們這是被羞辱了嗎?被羞辱得覺得甚有道理,這事該如何辦?

冉非澤適時地打破僵局,給大俠們解圍。“幸好姑娘喚我壯士。”說完還衝眾人笑笑,一臉謝我吧,有人接話頭大家就不會那麼尷尬了的表情。

大俠們的目光之劍嗖嗖地射向這位壯士。

蘇小培這時又轉向方平:“方大俠,你想解開謎團,光靠猜的不行,讓我教你幾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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