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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屋子,走到隔壁,將丁子叫了出來行至院中,見左右無人,他交代:“我一會支開江掌門他們,領他們去吃早飯和議事,你把剩下的那些藥再給方叔灌上,他傷得重,再加點藥便能歸西,落不下痕跡。”

丁子有些遲疑,付言微眯眼:“你難道忘了你做過什麼?”

丁子忙低首道:“大公子放心,這事定會辦妥當。”

付言盯著他看,半晌終是滿意,又囑咐:“下完了藥你便去請個大夫來,請姓李的那個好了,他與方叔沒甚交情,也好財。請來了,差人來喚我。”

方平的屋內,眼見付言出了去,蕭其便找屋裡守的那僕衛說話,問他一般莊裡都找什麼大夫,大公子喚人去請,得多久啊云云,那僕衛與他說話,視線轉開,江偉英從袖中摸出粒丹丸,塞入了方平的口中。

不一會,付言進了來,言道已差人請大夫去了,又說江偉英等受累都沒能休息好,他覺得甚是過意不去,準備了些早飯,還請江偉英和蕭其賞臉一起用餐。江偉英和蕭其自然一口答應,兩個人跟著付言走了。付言臨行前對守在屋內的那僕衛道:“莫擾了方叔休息,在門外守著便好。”

僕衛應了,跟著付言等人一起出去,把門關上了。屋子裡靜悄悄地,只剩下單獨躺在床~上的方平。過了好一會,方平的手指動了動,沒一會,眼皮也動了動,而後,他睜開了眼睛。初時看到自己躺在自己屋裡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再然後他想起來了。他心裡頭一陣難過,閉了閉眼,而後他悄眼看了看屋內,沒人,正待翻動身子,聽得外頭腳步聲響,丁子的聲音響起:“大公子喚我去給方叔請大夫,我先來看看方叔的狀況,好跟大夫細說。”

外頭僕衛應了一聲,丁子走了進來。方平慌忙閉上了眼,靠著耳力聽著丁子走到床邊。有一會沒動靜,也許他是在觀察自己,方平沒敢動,心跳得厲害,但靜靜等著。之後是衣裳摩挲的動靜,然後他聽到丁子小小聲的道:“方叔,你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然後,方平感到有一隻手把自己的嘴捏開了,方平猛地睜開了眼,一把抓~住了丁子拿著個小藥瓶的手。

丁子嚇得正待大叫,卻被方平點了穴。丁子動彈不得,手還被方平捏著,驚得是一身冷汗,瞪大了眼睛。方平也瞪著眼,他果真是太傻了,他想莊主被殺應該是那婦人所為,沒想到江掌門卻說付言也是可疑。他說他要回來討個說法,江掌門卻說:“怕是你的說法討不到,人卻被滅了口。若是無萬全準備,他們怎麼敢對老莊主下手,連老莊主都能殺,又怎麼顧忌你的性命?”

他是想著付言也許會有幫手,但萬沒料到他的幫手之一,竟會是自己的貼身隨伺。連他的忠僕都能拿下,那這莊裡還有多少信得過的?

方平心裡又是難過又是憤怒,坐起來正待開口,窗戶忽然開了,方平心裡一驚,轉頭看卻是冉非澤露了張笑臉躍了進來。

付言與江偉英早飯時,江偉英道想見見莊主之子,他滿月酒時他還抱過他,如今七殺莊出了這些事,他該好好再看看這孩子。付言不好推託,便遣人喚了方李氏帶著兒子一起過來早飯。三歲的娃娃很是可愛,蕭其和江偉英逗了他好一會,又問了方李氏許多孩子喜好的問題。一頓飯吃了許久工夫,直到有僕來稟,說是羅衣門和鐵袖山莊來了人求見。

付言聽了,與江偉英道:“定是昨夜裡的信他們收到了,趕來相問的。”

江偉英忙道:“我與你一道見見。”付言點頭,他正有此意,只要江偉英和蕭其未離開他的視線監視範圍,他便覺得安心些。

眾人一起到了堂廳議事,付言將昨夜裡方平被襲重傷的事說了,江偉英也道他救下了方平,已派人將屍首運往武鎮找神算門對質。鐵袖山莊與羅衣門聽得是破口大罵,連聲斥神算門無恥。大家一番相談,說了好些這事該如何辦等等。說了小半日,又有家僕來報,日月山莊及其它兩大派也來了人。

付言看向江偉英,因日月山莊及這兩派與七殺莊算不上有多好的交情,倒是與玄青派走得更近些。江偉英道:“茲事體大,我昨夜讓弟子去報信,讓各門派都來,助老莊主討回公道。”

說話間日月山莊羅華等人進了來,付言心裡相當警覺,明明是方平被襲,為何江偉英這老傢伙說是為老莊主討公道?也許這事與莊主之死有關聯,神算門是為此報復,他是這般想才這般說的?或者,他另有所指?

付言不吭聲,借低頭飲茶之時給了一旁手下一下眼色,那手下出去了,過了一會在門口說有事道,付言藉機出去,左右無人,他忙交代莊內加強巡查,又讓人再去方平屋裡看看。話還沒能多交代幾句,蕭其出來喚他進去,說大家在說這事的重點,讓他速回去。付言心裡不好的預感更甚,又沒了法子,只得對那手下說:“照我說的辦吧。”便與蕭其進去了。

堂廳內,江偉英正在說神算門此舉定是為了報復九鈴道人被冤之事。鐵袖山莊的人冷笑說是不是被冤這可不一定。江偉英卻是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若只是打嘴仗,這怨仇如何解?如何能教神算門心服口服?他說就得解開了莊主方同之死的謎團,才能徹底解決這事。

付言盯著江偉英看,“我倒是覺得兇手乃九鈴道人事實清楚明白,江掌門卻是有何高見?”

江偉英不急不躁:“倘若他不是真兇呢?我們被困在這事裡,反而教真兇逍遙了。”

付言沒說話,他想起那人教過他的剋制,話說得少,餡便露得少,越是緊要的關頭,就越要沉得住氣。他沉他的氣,江偉英卻是接著往下說了:“我們換個角度想,若真兇不是九鈴道人,那便是有人殺了方莊主後栽贓,這必是早有預謀的,因為九鈴道人的兵刃特殊,若是要栽贓於他,必要先準備好適合的兵刃,這才能事發後躲過驗刃痕這一關。當初冉非澤要驗刃,也是準備了幾日才找到相近的利器。另外,這個兇手,必是相當瞭解方莊主,知道他與九鈴道人的關係,知道兩人極不和,他也得了解九鈴道人,知道他的兵刃狀況和行~事行蹤,這事方能成。”

付言垂了眼,微微低頭,他覺得他快要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他的心跳得很快。

江偉英繼續道:“有了兵刃,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的,便是動手。方莊主武藝高強,為人警覺,若是不相熟的人怕是難以近身,相熟的人也無法保證一擊得手,一旦方莊主反抗動起手來,那刃痕也許就會不一樣了。再者,動手是在莊內,那兇手也絕不能讓莊主有機會呼喝喚人,這個難度,相信在座的諸位都明白。”

大家紛紛點頭。

“所以,這裡頭有個重中之重,他是如何得手的?下~藥,怕是最方便的。”

付言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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