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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住得,也要住的舒心。”文夫人道:“這段日子金陵城中一直不見安靜,我與老爺商量著,等翰哥兒考完了府試,咱們一家子便搬到京郊的園子裡避暑去,這邊正可以慢慢動工,叫管家看著,咱們回來時早說也是中秋前後了,屆時修的也該差不多了,再添置些東西,等沁兒過了生辰,就可以搬進去了。”

錦心的生辰在臘月裡,徐姨娘粗粗一算,錦心還能在她身邊住上八個月,一時心中說不上是擔憂還是慶幸,當即點點頭應了。

文夫人看著她的模樣,緩聲道:“當日從翰、蕙心與瀾心從我身邊搬出去時,我也是滿心不捨放不下的,不過孩子逐漸大了,總要離開咱們身邊,等往後真正大了,娶的娶、嫁的嫁,才是真正離了咱們身邊呢。等有了自己的小家,生兒育女,離咱們就更遠了。如今這才是第一步,你就傷心得不得了,以後可怎麼辦呢?”

徐姨娘長嘆一聲,眉眼顏色有些落寞,“我又如何不知這個,只是沁兒打小身子就弱,我把她捧在手心上看著護著,生怕一個不錯眼就病了,用的心思比用在林哥兒身上的還要多十倍!如今她要離了我身邊了,我總是有千萬個不放心。”

“也不遠,姐姐的樂順齋,可是府裡西苑中離懿園最近的院落了,漱月堂離得也近,哪日夜裡想了,就在牆角喊一聲,對面都能聽到呢。”

秦姨娘笑眯眯地打趣道,梅姨娘也開口寬慰她:“你看看我,未心剛離了我那段日子,我也是時常不安,不過孩子每日早晚請安都是要見的,還常到我屋裡陪我用膳、說話,漸漸的,就感覺除了孩子不在自己身邊住、不日日一處用膳了,旁的也無甚兩樣,還能有些時間分出來自己娛樂娛樂。”

眾人都說著孩子搬離身邊的事,周姨娘一直沉默地聽著,微微垂頭,抬手輕撫自己的小腹——這個孩子,還有五個月就要來到她的身邊了。

或許有一日,她也會有如徐姨娘一般的憂愁吧。

第二十三回 “沁兒身子弱,老爺難免多……

文夫人做事素來乾脆, 既然說要與錦心好生修整漱月堂,便叫人將小院的圖紙畫了下來交給徐姨娘,並交代母女二人:“若有甚需要添減的, 只管參照這圖紙籌算便是。”

徐姨娘應下,回來帶著錦心拿著圖紙進懿園去實地瞧了瞧, 那小院門口設的是垂花門, 內裡到底有房屋三層, 一入院門, 迴廊上有一處門房,向前看第一層便是一明兩暗三間大屋、兩側又各有一間耳房擁簇著,屋門上有鐫著“穿雲漱月”四字匾額。

徐姨娘見了,讚一句“好雅清”,錦心仰頭看了一會, 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 婄雲勸道:“這怕是取自‘穿雲漱月無窮恨’①, 這詩不吉利, 姨娘、姑娘,不如換了吧。”

徐姨娘聽聞後頭的那“無窮恨”三字, 便擰起了眉,點點頭道:“是得換了。”

錦心直接道:“乾脆把這匾額摘了,也不必頭疼再去想什麼寫上, 旁的院子也沒見堂屋門口還要掛匾。”

“是。”婄雲應下聲, 徐姨娘偏頭瞥她一眼:“她說什麼你都答應,你家姑娘叫你去殺人放火,你也幹嗎?”

婄雲低了低頭,沒敢告訴徐姨娘她的答案:幹。

不過徐姨娘也覺著屋門口巴巴掛個匾,顯得與別處不同不大好。從前這院子只有第一代家住的嫡幼女住過, 人家是嫡女,身份不同沒什麼,後來空了兩代,也沒什麼,如今錦心要住進來,撤了也好。

這匾額一摘,婄雲頓覺心裡一鬆,好像摘掉這塊匾,今生主子與另一位主子就不會再早早地生死陰陽兩相隔。

不再在這裡多做糾結,徐姨娘前者錦心的手又走進屋子裡,果然是空了許多年的,這屋子裡空空蕩蕩,只有舊日依照地步打造的床榻桌椅,常年未經保養,也已破舊不堪,多半是要不得了。

屋子裡的格局倒是極好的,未曾多加隔斷,寬敞闊朗,正屋三間,明間設羅漢榻,牆掛一軸牡丹圖,不過年月久遠,畫軸亦被時光侵襲,不堪賞玩了。

東屋做臥房,西屋供起居,徐姨娘四下裡瞧瞧,道:“若是能在這屋裡給你打個暖炕倒是極好的,不過不能放在東屋,用暖炕做床榻容易引發肝火肺火,是萬萬不成的,就在西屋裡,日常起坐方便。

你這身子畏寒,屋裡一年三季點火盆子也太燻人了些,修建起暖炕來,埋上煙道,從外頭燒起來,屋子裡也暖和。我與你舅舅年幼時,家裡還在北方,冬日天冷,夏秋便要儲存木柴在家以待使用,我們兩個連玩帶揀,一小捆木枝子就得揀上大半日,你姥姥也不忍罵我們。”

她回憶起舊事來,臉上笑容都透著甜蜜歡欣,可惜那樣的舊日時光是再也回不去的,如今住在四季溫暖豪闊寬敞的宅邸中,那樣的時光也只供回憶了。

對徐姨娘這話,婄雲很是贊同,繡巧是這府裡的家生子兒,徐姨娘跟前的周嬤嬤就是她娘,打小在金陵長大,她是未曾見識過暖炕的,婄雲便與她描繪了一番,徐姨娘好奇著一問,才知道婄雲幼年時也隨著父親到北方遊歷過。

這自然是託詞,婄雲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隨著父親到北方的時候年紀都很小,當時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她對北方的記憶,是上輩子在那邊生活裡十幾年留下來的。

不過這理由不便與徐姨娘言說,她只能借少時之事做託詞,幸而徐姨娘不知內幕,也就信了,並又笑道:“這樣的見識,沁兒還真是撿回個寶貝來。”

婄雲笑笑未曾言語,她想說自己的見識都是在主子身邊歷練出來的,遠不如主子萬一,但看了一眼稚氣純然的小錦心,還是隻是笑了笑。

這西屋內開著一處小門,母女主僕幾人從小門出去,便到後院裡,打量左右,先在東屋後見到與屋室相連出的一間小抱廈,卻無門無窗,只緊緊依託於正屋,徐姨娘心知這一間必是寢房中連著的更沐盥洗之所在;再向西看,貼邊建著兩間小小的退步,這是素日服侍之人歇腳之下房。

這些都算在第一層裡,第二層與第一層相距便要遠些,隔著院落後院中的幾處花圃,房屋低矮聯排,約有十來間,使用便可隨意許多。

這院子最稀罕的是第三層,西北角上有一二層的觀景臺,登到樓臺上,園內景色一覽無餘,又與樂順齋遙遙相對。

不顧灰塵重重,徐姨娘登到臺上,指著樂順齋的方向,對錦心道:“往後阿孃若是想你,便都二樓上,推開窗子,咱們娘倆遙遙相望,也能聊解思念之情。”

錦心很不解風情地道:“從漱月堂到樂順齋,即便我的腳程慢,也不過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阿孃怎得說的生離死別似的?遙遙相望只會平添掛念,又怎會聊解思念?”

徐姨娘臉一沉,敲了錦心的爆栗子,“不解風情!”

錦心無辜地默默腦袋,話說到這,徐姨娘也沒有感傷的情緒了,文夫人派來隨著娘倆逛園子記要求的嬤嬤忍俊不禁,下樓後指著東北角的小樓道:“那裡原是為了與這觀景臺配對不失平衡建的,雖也是二層,只為保風水不洩,卻不如這邊恢弘華麗。

前頭那位主子應是充作庫房使用的,我今晨來瞧,那上頭還掛著鎖呢,鑰匙就插在哪裡,不過上了鏽,不好用了,回頭再叫鎖匠打一把十兩的枕頭鎖來,這裡足夠用了。”

徐姨娘點點頭,錦心只當自己來看熱鬧的,對她未來的居所,自然無人會比徐姨娘更上心,她只需乖乖在旁聽著看著,徐姨娘自然會把處處都打算妥帖了。

這就是有孃的快樂。

眾人又從後院繞回前院,徐姨娘方才只盯著正屋,這會才著意打量前院,見旁的不過是些野花野草之流,不過平常,唯有一棵不知多少年的老石榴樹叫人眼前一亮。

太太屋裡的秦嬤嬤便笑道:“這棵樹可是老樹了,前些年大姐兒搬到園子裡來的時候,選看屋室,當時正是石榴果期,來這頭一瞧,竟還接著果呢。不過這院子鎖了多年了,常年無人照料,這石榴自生自長著,怕是養分有些供不足了。府裡的園丁就有很擅照料果樹的,回頭叫他來看看,好生照料照料,沒準明年四姑娘就能吃上石榴果了。”

錦心狠狠點了點頭,徐姨娘忍俊不禁,對秦嬤嬤道:“那就勞嬤嬤費心了。”

“姑娘高興就好。”秦嬤嬤道:“這院子裡,再移來些姑娘喜歡的花木,後院花圃也可以運用上,沿邊原有的樹有枯了的,拔掉移來些挺俊樹木就好看了。”

錦心對這些心裡早就有打算了,登時胸有成竹地指點江山:“雪松、冬青與竹子留著,再栽上桃李樹,貼著牆根種,不會顯得庭院裡雜亂。樹下要種上草莓和甜瓜,花圃旁種上枇杷與枸杞,要種一棵杏樹在屋後,不要貼著牆根,放在花圃中間,在正屋裡一推開北窗就能瞧見的地方。這些俱都要能結果的,這樣春日能賞花、夏秋吃果子,才不浪費這麼一大塊地。”

漱月堂後院確實寬大空蕩了,不過聽錦心這麼一盤算,幾人便覺著無論多大的地方,都能被她安排滿了。

不過秦嬤嬤還是笑著應下,“都聽姑娘的,這樣佈置得疏落,樹木雖多,也不會顯得雜亂。”

錦心其實還想要個葡萄架子,不過房前屋後看了好一會,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安排——地方自然是有的,但她除了這些果木,想種的花也多,排得太滿又不好看,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見她還有遺憾的樣子,徐姨娘扶了扶額,道:“我的姑娘喲,快收了你的神通吧,再佈置下去,這院子原本那幾分清雅都散了!”

“怎麼會散了呢?”錦心振振有詞:“我前院再遍植蘭草芳芷、藤蘿薜荔,院外有牡丹芍藥,我在院內再種上雪柳玉簪,廊下襬上茉莉素馨,夏日用風車一吹便有馨香滿室,這還算俗嗎?”

“哎喲喲。”秦嬤嬤忙道:“姑娘這若還是俗,我們這起子人真是都不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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