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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

“許、諾。”莫鋮重複一遍,驚訝道,“好巧,我們名字加起來唸就是‘承諾’。”

他笑了起來:“這算緣分嗎?”

緣分?許諾對上莫鋮的眼睛,很亮,落了桃花似的婉轉多情,可輕輕一笑,又眉眼彎彎,溫暖可愛,她點頭:“算吧,剛才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他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挺混蛋的。”

這次許諾也笑了,可腦中閃過媽媽,笑容一滯,有些遲疑地問:“應酬都這樣?”

要風姿搖曳,像萬花叢中笑的交際花。

莫鋮楞了下,很快就明白她的想法,他斟酌著開口:“酒桌上就是這樣,什麼人都有,你媽也不容易,你不要想太多……”

許諾心不在焉點頭,其實就一杯酒,蘭清秋也沒做錯什麼,但她就是沒法接受。

來白城這幾年,也沒少聽過蘭清秋的風言風語,說她為了拿到合同,什麼都肯做,但許諾從不相信,可今天……許諾明白,她沒資格責怪媽媽,可媽媽明明不用做到這地步。她不是物質的人,她可以過平淡的生活,她們也可以不住大房子,有時候,許諾寧願回小春城,就算過去的媽媽,市井小氣,連一點進口零食都要鎖起來,但讓她覺得溫暖。

她不說話,莫鋮等了會兒,忍不住叫她:“阿諾啊。”

這是她的小名,只有極親的人才會這樣叫她。可莫鋮叫來,卻也很自然,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明的親暱。

許諾反應過來,抬頭髮現莫鋮左耳戴著耳鑽,很別緻,不是簡單的男式耳丁,也不像耳環,而是一個環鑲著鑽,倒挺像戒指。許諾隱約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她指了指耳鑽:“你這耳鑽挺特別的,像戒指。”

“是嗎?”莫鋮眼睛一亮,“這是我媽的婚戒,她去世得早,就給我留了這個。”

竟是這樣,許諾歉意地笑笑,莫鋮說沒有關係。

兩人又聊了會兒,莫鋮也是高考生,還是同齡,不過許諾情緒低落,很快就向他告別。

莫鋮有些不捨,但也沒說什麼,彎腰從旁邊盛開的花叢折了朵白玫瑰遞到許諾面前,笑著說:“初次見面,阿諾,很幸運認識你。”

許諾怔住了,他不會不懂吧,玫瑰可是象徵愛情的花。

她忍不住看他,莫鋮看著她,眼神清澈明亮,很磊落的樣子,若不接,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她正要接,莫鋮又想到什麼,把手縮回去:“等等。”

“小心刺到手。”他小心把花枝上的刺拔掉,垂著眼眸一臉認真。

許諾心一動,他可真細心,她看著他的動作說:“其實用玫瑰來形容愛情挺對的。”

“為什麼?”

“愛情是長刺的。”許諾輕聲說。

莫鋮驚訝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把花遞給她:“長刺也動人。”

許諾聞言一笑,接過花,就下樓去了,沒注意男孩眼睛長了線似的跟著她。

直到她進了電梯,莫鋮才熟練地點了根菸,倚著欄杆慢慢等,等到她從底樓出來,匯入人來人往的人流。

人那麼多,可他還是一眼就找到她的背影,倔強的,清冷的,就像長刺的白玫瑰。

他在心裡輕輕唸了一聲,阿諾……

當晚,許諾回到家裡,蘭清秋難得地早早在家。

一回來,就問:“阿諾,你跟莫鋮去哪了?我跟你說,莫鋮是環城實業莫總的兒子,你要和多他走動,懂嗎?”

許諾聽著,大多就是要多走動,別鬧脾氣的話。

她望著裝潢氣派的房子,很大。這是個寸金寸土的城市,可她們住的房子比小春城還大,但在許諾眼裡,卻一點也比不上阿公的老厝。

許諾平靜地望著母親:“媽,你為什麼來白城?”

是為了許淮安嗎?那個你跪下來求他還是離開的男人嗎?到現在,你還想著他?

離婚六年了,你手機號碼從沒換過,可他打過一次嗎?你這麼拼命,可他會多看你一眼嗎?你做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蘭清秋的嘮叨戛然而止,房子靜得可怕。

許諾彷彿能聽到媽媽心在流血的聲音,她傷心道:“媽,我們回去吧。”

她再怎麼和蘭清秋不合,她也是媽媽,爸爸不心疼她,她心疼媽媽。

蘭清秋沉默了好久,說:“阿諾,你別管了,我會讓你過得很好的。”

許諾的心沉下去,她不想說什麼了,就算她說破嘴皮子,媽媽也不會聽,她們都學不會放下。

她握緊拳頭,冷冷道:“那以後你別叫我去那種場合,我不像你,不懂陪酒。”

蘭清秋的臉色倏地變了,咬著唇,氣得發抖。

許諾沒看她,從她身邊經過,她不想傷害媽媽,只是她控制不住,這樣的媽媽讓她失望,她真是恨透了陷在泥坑的感覺!

她趴在床上,把臉埋到棉被裡,直到手摸到什麼硬硬的東西,是莫鋮送的白玫瑰。

許諾起身,找了個花瓶插著,對著低垂的白玫瑰發呆。

她想起莫鋮的話,那人愛花,會愛上它身上的刺嗎?

不會吧,太美的東西都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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