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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錢財都藏在哪裡了!”
帶隊的禁軍都頭將周如植的夫人拉過來,惡狠狠審問。
此時他們已經知道,自家是被皇帝發落,要流放充軍了。
周如植的夫人自然也不敢反抗,只哭著說:
“沒有了!軍爺,就只有這點家當!”
禁軍都頭卻是不肯信:
“沒有?堂堂一個郡守,就只有這點家當,騙傻子呢!來人,搜身!”
對於此時的女眷來說,被陌生男子碰觸到自己,那與失身也差不多了。
周如植的妻子梁氏是個大家閨秀,從小讀著女四書長大,聽到這話嚇得肝膽欲裂:
“不!不!軍爺,你饒了我們吧!真的沒有藏!”
可禁軍都頭哪裡會容情,直接就揮手讓屬下去搜身。
一時間廳堂內尖叫哭喊聲不絕於耳。
最終,梁氏與兩個女兒的外衣全被扒下來搜了個遍,卻還是沒搜到什麼,最終禁軍們便雁過拔毛地把母女三人的耳環釵子,項圈鐲子等物全扒了下來。
母女三人衣衫頭髮凌亂,就這樣被押解到了府衙大牢裡。
三個柔弱女眷尚且還沒從剛才的驚變中回過神來,便衝進來幾個禁軍和專門行刑的衙役,將三人綁起來固定好,要在她們的額頭,臉頰,脖子,手臂全都刺上一個“犯”字,並且寫上充軍地點樊城,以墨著色。
這便是刺字。
這是永久無法消除的恥辱印記。
也是防止刺配充軍和流放人員逃跑的辦法。有了這個印記,哪怕就是逃了,也很快會被其他地方的官府抓住。
施刑的衙役看著三個柔弱的女眷心中不忍。
周郡守是個好人,對他們這些下屬都很和藹,要請假要支錢從不含糊,年節時候還會賞錢請他們吃飯。
郡守的家眷們也絕非那種囂張跋扈之徒,反而一點架子都沒有。
看著幾人驚恐的樣子,他只覺得手上實行的刺針重逾千斤。
可這是他的職責,他要是不做,必定會挨板子丟飯碗。
“不,不要過來!”
看著那足有釵頭那樣粗的鋒利的刑針,三人都驚恐極了。
兩個禁軍直接上前抓住排在最前頭的梁氏,讓衙役上前施刑。
衙役道了聲“夫人,得罪了!”,便一咬牙上前刺字。
梁氏從小出身官宦人家,那怕不是多富貴,卻也是丫鬟婆子伺候著從沒受過一點傷的,此時哪裡經得起這樣漫長的酷刑,當下就淒厲慘叫起來。
梁氏與周如植的小女兒周堯珠直接嚇暈了過去,大女兒周堯姜也嚇得瑟瑟發抖。
可無論如何,她們還是被施加了這痛苦的刑法。
周如植被押解著進入牢房時,一進來便聽到了女兒淒厲的慘叫。
他聽出那是大女兒的聲音,下意識要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衝過去保護她們:
“堯姜!”
卻被押解的禁軍拖了回來,一腳踹在腿彎上,喝罵道:
“急什麼急,待會兒就輪到你了!”
然後一把將他推進牢房裡,哐當鎖上了牢門。
隔著幾間牢房的距離,聽著女兒們被刺字時發出的慘叫,周如植心如刀割。
女兒家的臉面何其重要,可他的女兒妻子此刻臉上額頭上都要被刺字,這幾乎等於毀容。她們會是何等驚恐痛苦!
他瘋了一般地衝到牢門邊叫喊,可除了換來看守禁軍的一頓鞭子,卻是什麼作用也起不到。
後來他也被刺了字,經過一番掙扎後,他整個人脫了力,只能虛軟地倒在牢房的乾草上,雙眼無神地盯著牢門。
想到即將到來的囈樺流配生活,他的一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因為他深知,他們一家的苦難才剛剛開始。
作為官員,他精通律法,自然也知道刺配充軍後到底是過的什麼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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