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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過來!”
時樾被這一聲喊,往南宏宙那邊看過去,見鄭明、南思幾個都在衝他點頭,臉上一副釋然的表情,疑惑道:“爸在叫我?”
“對對對!過來!”
南宏宙拿著厚厚的兩副撲克在桌面上磕著,威武地問:“會打雙升嗎?”
時樾差點露出本性“呵呵”地笑了出來。
打雙升別說打雙升了,麻將骰寶梭哈百家樂德撲賭球賭馬,那些年裡頭有什麼他沒玩過。
看了一眼南喬,他很純良地微笑:“會一點。”
南宏宙高興了:“那就行!來來來!坐我對面!”
看到時樾過來了,其他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解脫,真正的解脫。
理論上來說,時樾當然是南宏宙最好的對家了——脾氣又好,臉皮又厚,對著老爺子還秉存著一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精神,簡直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時樾和南宏宙坐對家,鄭明和南思在另一邊,打“五十K”,打過了才能從2開始打。
南喬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時樾的旁邊。
南宏宙慢悠悠地說:“你坐那有什麼用?打得不好我照樣罵!”
南喬瞪父親一眼。
時樾看了南喬一眼,笑起來。他摸牌插牌都是老手,還騰出手來揉了一下南喬的耳朵。
鄭明和南思的開局很順,一開始便搶到了樁,兩圈就打到了K。時樾善於記牌,誰出了什麼都心中瞭然,沒一張牌打錯。南宏宙於是顯得格外安靜。
打K的這一局,時樾摸到了一對黑桃K,把南思叫的紅桃組給反了,起了八張底牌。他把手頭上的方片這一輪全撲了下去,包括兩個對子,另外再加一個小王。
南喬雖然沒打過雙升,看了兩圈也會了。低聲在時樾耳邊說:“怎麼能這樣撲?”
時樾勾著唇一笑。南喬覺得他之前的那股邪勁兒又出來了。
八張牌一落桌,南宏宙問:“有人反嗎?”
黑桃最大。鄭明南思都搖頭。南宏宙兩張大王甩下來,得意道:“反大常!”
他起底牌,越起眼睛越亮,還透過老花鏡底下向時樾投過來一個大約是刮目相看的眼色。
這一局,南宏宙直接第一圈小王搶樁,隨後甩一對大王、一對方片K圈分。再然後一條方片上特長的一道拖拉機拉下來,基本上把鄭明和南思手上的副牌打了個落花流水。
時樾就負責無私上分,然後壓著鄭明南思讓他們抬不了頭。
南宏宙一樁到底,最後一個拖拉機四摳,徹徹底底地大爽了一發!兩副牌的分全部都給撿上了,最後的四摳還將底牌的分直翻四倍——南宏宙和時樾兩人還沒坐過樁,就直接跳過去打2了,鄭明和南思一夜回到解放前,又要從頭打“五十K”。
南喬後來本著求知的精神問時樾:你怎麼知道我爸拿到了一對大王?
時樾說:你爸臉色雖然繃得很嚴,眼睛是會發光的啊。
南喬問:你怎麼知道要撲方塊?
時樾:你爸拿牌有個規律,從下到上是桃心梅方的順序。我看他方塊這輪最長,當然要給他撲方塊。
南喬:
南宏宙這一晚算是徹底打痛快了。基本上他想要什麼牌,時樾要麼能想辦法撲給他,要麼就能餵給他。他們一直打到老A,鄭明和南思都沒能打出“五十K”。
南思後來都懷疑了:“你們兩爺子是不是耍老千啊?”
南宏宙大怒:“放狗屁!你爹我堂堂正正,會耍老千?!這就叫技術!你們都學著點!”
南思還在微弱地抗辯:“那怎麼妹夫都好像知道你的牌一樣?”
南宏宙這時候看向時樾的眼裡頗有滿意之色:“這小子牌打得不錯,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下回跟著我去幹死那幫老傢伙去!”
南思:“……”
南宏宙的話不是說著玩的,後來真沒事兒就叫了時樾去和其他的老戰友打牌。這倒真是苦了時樾了,白天要忙工作,晚上要陪南喬,中間還得擠出時間來負責老丈人和諸位首長們的娛樂活動。
南喬又是個特立獨行的人,想著反正懷都懷上了,還急著領證和操辦婚禮做什麼?
時樾心想這下好,“未婚先孕”這罪名算是坐實了。南家門風極正,之前聽鄭明提過,說要是南喬敢還沒結婚就搞出個孩子來,南宏宙一定“打死她”。
時樾想“打死”這話固然是說重了,但南宏宙怎麼說也輕饒不了他呀。為了把小樹順順當當正大光明地在南宏宙面前提出來,他這個“陪玩”的,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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