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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呢?是責怪老天爺欺騙了我嗎?但老天爺當時似乎並沒有答應我的提議,一切的一切,那不過都是自己的自說自話與自以為是罷了。

在如此瘋狂的顫慄中,我又是點燃一支香菸,也辛虧打火機是防風的,若非如此,此時此刻,這煙定然是無法點燃了,因為冰冷至極的寒風,太過瘋狂。

麻木中再一次抽著幾乎無法感覺到任何味道的香菸,開始像一個遊魂一樣,漫無目的的徒步前進,走過小橋,不會在意身邊的任何風景與建築,因為我知道,那些對於現在的我而論,一切都是沒有任何色彩的,然後下了小橋,這就看到一個美麗的公園,不過這種寒風刺骨的天氣下,公園裡此時此刻唯有我這孤苦伶仃的一人而已,至極的迷茫中,我看到公園樹木邊上的小座椅,曾經我還在這裡的時候,那總會想著有天帶著雨兒一起坐在這裡,看看風景,有說有笑的。

而現在那曾經所有的美夢,似乎都再也與我沒有了任何關係一般,這會身處於這個公園中,感到恍惚,一種莫名其妙到,我根本無法用語言文字來形容出來的情緒,一瞬間即蔓延擴散至我的全身,是悲傷?是迷茫?是孤獨?是無助?亦是痛苦?還是絕望?

不、不、不、或許都是,也或許都不是,我已經搞不清楚此時此刻的情緒到底是什麼了,只想放聲大哭,想著在這裡哭,應該不會有人看到吧?對的,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如此懦弱無能到放聲大哭的自己嗎?我曾無數次告訴自己,明天會好起來的,一切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世人所謂那充滿希望的明天的明天,真的是充滿希望,充滿無數種可能嗎?

真是荒謬至極,世人所謂的世人,那到底是誰?直到現在這個答案又開始模糊,自己為何卻執意這個答案呢?對的,世人是騙子!是徹頭徹尾的大騙子!這個世界的明天,對於我而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所謂的希望,那可都是這世界上最為最為瘋狂的絕望,我過去的人生中,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驗證了這個真理,驗證了這個世界的可怕之處,都是先給我們一點點所謂的狗屁希望,讓我們心中有所幻想以至有了執念,然後再殘忍至極的將那所謂給予我們的幻想與執念,瘋狂的徹底抹殺,這就是希望之後的絕望,這種絕望,那是令人可至痛徹心扉的毀滅性情緒,在這種絕望降臨這世界中的那一瞬間裡,所有的痛苦都開始昇華,加倍!

是的,就是這樣的,這個世界太他媽的可怕了,這真的是我們人類所能居住的世界嗎?呵呵,無數的所謂世人訴說著,這裡是最適合我們人類居住的地方,那麼他們所謂的人類,到底是誰呢?反正那絕對不是我,我不在他們所謂的那個人類的範疇裡,對的,就是這樣的。

我像一個徹底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再次點燃一支香菸,我此時此刻多想多想告訴雨兒她,她就是我所有的一切,是我所追求的那人生至高的真理,是我那脆弱不堪的靈魂,可是這些似乎再也無法傳達至彼岸一般,唯有永遠留在我的心中嗎?

不、不、我不能如此做,對的,我真的不能如此做,我必須履行自己對自己的誓言,必須將這心意傳達至它所該傳達到的地方。

我能感受到自己瘋狂顫慄的軀體,此刻已經開始枯萎了一般,被一種名叫痛徹心扉的東西所侵蝕著,馬上就要化為烏有了一樣,即便是害怕、即便是恐懼、哪怕就是神經病、可那又能怎麼樣?雨兒,那是我的夢之終點,是我的靈魂、是我炙熱亦跳動著的心臟、是我所有所有的一切,我必須,必須必須去找到她,我要解釋清楚,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愛她,自己到底是多麼的不能沒有她,是的,我一定一定要解釋清楚,她對我而論,到底是什麼。

我開始真的就像,自己根本不知道的那些世人所謂的神經病一樣,瘋狂的咬牙,痛苦至極的挪動被寒風刺痛到已經麻木的腳步,開始走向勁勝公司,是的,我知道勁勝公司的方位在什麼地方,我知道,我自己真的是知道的,我不會走錯方向的。

甚至這會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如何才走到勁勝公司門口的,只是看到門口有些學生似乎是要應聘,其中一位女孩子傻傻的看著我,驚歎脫口,說我真是帥氣,我不知道她所指的帥氣是什麼,是我穿的少?還是我許久未剪的長頭?我只是麻木中抬頭向她望去,但自己似乎又看不清楚她到底長什麼樣子,我只是知道,這個世界此刻是沒有任何顏色的。

我向門口的保安低聲道明來意,說自己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是在這裡等待一位女孩子下班,只想見她一面,幾位我根本就不認識的保安,一直說著祝福我的話語,亦說著羨慕我的話語,可是我完全聽不進去,只是保安讓我坐在,保安亭裡面的電暖器旁邊,說著外面太冷太冷了。

是的,電暖器可真是暖和呢,我就像一具經歷了生死輪迴的冰涼屍體一般,靜靜的蹲在電暖器的旁邊,貪婪的感受著這個世界上僅存的最後溫暖一樣,我是什麼話也不會說的,因為我什麼話也都無法說出口。

我不知道自己在電暖氣邊上蹲了到底有多久,只是突然有人喊“郭豹。”

能喊出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一定是認識我的,但我知道這不是雨兒,這是一位男孩的聲音,我下意識中轉頭,哦,是胖子,是張明剛他們學校的其中一位,我傻傻的看著他,苦澀一笑,我只是嗯了一聲,因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能想起來曾經和他一起上過通宵,玩過QQ幻想這個遊戲而已。

他看上去很是熱情呢,穿著讓我感到已經陌生的勁勝公司廠服,問我這一年多去了哪裡,我只是下意識中答覆著說自己在蘇州而已,其實我並不想和他說話,因為我甚至低頭的一瞬間,都能感覺到他的長相自己立刻就能徹底遺忘,對的,我是自私的人類,我的記憶系統特別奇怪,只能記住那些比較特殊的事物,真的就是這樣的。

或許胖子也知道我現在不想說話吧?故此他就不再向我問話,只是搗鼓著他手中的一些小東西,好像是給什麼地方郵寄比較小件的貨物,反正他做完這一切就離開了保安亭。

而我依舊是像一具,稍微還殘留著些許溫度的屍體一般,蹲在電暖器邊上,眼神不住的盯著大門口,我知道雨兒要下班的話,一定會從這裡出來,因為我知道雨兒其實不在公司的宿舍裡住了,之前的某次打電話,我得知的。

……

可是,我沒有等到雨兒,而天色卻已經漸晚,保安亭外面是冰冷至極的寒風呼嘯聲,我麻木的起身,但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我就像真的屍體一樣,只是殘留著一些溫度罷了,除了這些殘留的溫度以外,什麼都沒有了,甚至包括思維與情緒,那都徹底不復存在,似真的從這個可怕至極的世界中,徹底消失了一樣。

但即已沒有了所謂的情緒與思維,可自己為何還會感到害怕,感到無助與絕望呢?我不知道呢,我只是向幾位保安道別,謝過他們之後,這就再次步入這冰冷至極亦散著無限絕望的世界中,一瞬間,刺骨的寒風帶著它那強烈到,可頃刻間穿透骨髓一般的絕望氣息,開始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剝離著我身上僅存著最後的殘溫。

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好是害怕啊,我想立刻就告訴雨兒說,我是有多麼的愛她,她就會幫我將此刻自己失去的所有殘溫,全部從這個冰冷至極的世界中找回來,可是,這從來就不懂得說話藝術的自己,從來從來都是左一句他媽的,右一句他媽的,是我無法表述自己真實的內心世界,從而導致雨兒覺得我這個人很是迂腐不堪嗎?是我這個人長得不夠帥氣,不能夠引起雨兒的注意嗎?

呵呵,真是個可怕的世界啊,我他媽的真的好害怕啊,我怕自己站在原地的頃刻間之後,身上這所剩的所有殘溫,即隨著這刻依舊鬼哭狼嚎的冰冷寒風,就此消散,是我多慮了嗎?我不知道呢,只是感到這個冰冷可怕的世界,此刻是越來越漆黑,馬路兩邊的路燈這會亮了,散著就像美麗夕陽色一般的光彩,這是自己最為最為喜歡的色彩,是自己無限渴望中的美麗,但此刻這種夕陽色路燈的光芒,是如此的冰冷,是如此的淒涼與可怕,似滲透至自己的骨髓深處,更是狠狠的刺痛著我的靈魂一般。

啊……

冰冷至極而亦鹹到可怕的淚水,這就開始滋潤著自己乾涸的嘴唇,我麻木的用舌頭去感受這股,鹹到令自己痛徹心扉的絕望,可自己為何只因雨兒一句不想見我,就會變成如此這般呢?我不知道呢。

不,不……不,我是知道答案的,其實這個答案半年之前自己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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