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处奢靡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喝!今天不醉不归!”
“嘿嘿,美人儿,快给爷把酒满上!”
“你们觉得,摄魂堂那家伙会不会叫帮手过来啊?”
“这可不好说啊,最好能来……”
几十名大汉正推杯换盏,大声喧哗,完全不知包间区生的一切。
八字胡账房先生正坐在檀木柜台前,手指飞快地拨弄着算盘。
忽然,一阵微弱的声音从柜台背后的一处暗窗飘来。
他微微一顿,侧耳仔细倾听,却现再无声音传来。
“奇怪……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喊‘救’?”
他揉了揉耳朵,自嘲地摇了摇头,
“唉,年纪大了,耳朵也不中用了……”
随即,他继续低头算账,完全没注意到——真正的危险,正在逼近!
至于大厅里的其他人,依旧沉浸在欢愉之中,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
当姚佩瑶与小蝶破门而入的刹那,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浊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与排泄物的恶臭,熏得她们几乎窒息。
昏暗的房间里,二十余名衣不蔽体的女子蜷缩在大通铺的角落,像受惊的羊群般瑟瑟抖。
她们身上布满淤青与伤痕,空洞的眼神正齐刷刷地望向房间的中央。
“放开我!求求你们……啊!”
少女凄厉的哭喊刺痛二女的耳膜,她们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五名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将一名少女按在特制的铁床上。
那铁床锈迹斑斑,四个角落都装着带锁的铁环,其中三个已经扣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踝和右手腕。
最后一个铁环正被一个刀疤脸狞笑着掰开,少女拼命挣扎的左腕已经被掐出紫红色的指痕。
“小贱人,还挺烈!”
刀疤脸吐了口唾沫,粗暴地扯住少女挥舞的左腕,用力往铁环里塞,
“乖乖配合,不然等会让你尝尝小黑的厉害!”
铁床旁边不远处,一名少女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已然昏迷不醒。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一只通体漆黑、形似山魈的妖兽正蹲在角落里兴奋地喘着粗气。
口中布满倒刺的舌头,不断地伸缩着,腥臭的黏液滴落在地面出”嗤嗤”的腐蚀声。
它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铁床上的少女,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灼烧殆尽。
“嘿嘿,小黑都等不及了……”
一个缺了门牙的胖子轻轻地摸着那妖兽的皮毛,
“别急,这小贱人比刚才那个烈多了,等会挣扎起来肯定够劲儿……”
一个举着留影石的老者阴笑着接口:
“胖子说得对,再烈的母马,只要被驯服过一次……”
他淫邪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来回扫视,
“保管下次自己主动求着让人……”
“哈哈哈!”
刀疤脸终于将少女的左手手腕扣进了铁环,又顺道狠狠拧了一把少女的大腿,
“听见没?待会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按住少女左腿的麻脸汉子舔着嘴唇道:
“二哥,刚才那个妞儿撑不到一刻钟就昏迷了,这次咱们打个赌,我赌这个能撑到半刻钟!”
看到眼前这惨绝人寰、令人指的一幕,姚佩瑶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她怒喝一声,
“畜生!”
手中双龙环寒光大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群禽兽。
小蝶也紧随其后,手中软剑如毒蛇般刺向敌人。
这一刻,什么迷香药效、什么浑身难受都被她们心中那股滔天怒火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