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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雨田晃動了起來。

動的先是鐵球,向雨田雙手鬆開,鐵球往下急墜,到離地寸許的距離,鐵球往右蕩去,向雨田反向左移。接著鐵球忽左忽右,忽前忽後,有時更在他頭頂來個急旋,而向雨田則似完全被鐵球帶動,以燕飛從未見過飄忽難測、快緩無定的奇異身法,朝燕飛逼去。

燕飛凝立不動,進入止水不波的劍境。

向雨田比他預料的更強橫,只要一個錯失,他將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即使他陽神無損,能否擊敗身具魔種的向雨田,仍屬未知之數。

“鏘!”

蝶戀花二度離鞘。

拓跋珪進入房內,楚無暇擁被坐在床上,秀目閃閃生輝在黑暗裡盯著他。

拓跋珪在床沿坐下,訝道:“無暇沒有睡嗎?”

楚無暇搖首道:“我剛起來,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這麼吵呢?”

拓跋珪沒有解釋親兵們正在準備行裝,反問道:“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問你,你和波哈瑪斯的恩怨是如何發生的?”

楚無暇平靜的道:“換了任何人來問我,我楚無暇絕不會透露半句話,只有族主是例外。當我見到這個波斯人,雖然我和他無怨無仇,且不曉得他是何方神聖,但我卻立即出手,毫不猶豫,族主明白我為何要這樣做嗎?”

拓跋珪探手拍拍她瞼頰,苦笑道:“恐怕波哈瑪斯本身亦一頭霧水,不知因何觸犯了你這位怒美人,我又怎會明白呢?”

楚無暇微笑道:“族主是明白的,只有族主方能明白我。當時波哈瑪斯在修練一種奇功,且行功正至最緊張的關頭,若他成功,中土將多出一個可怕的人,於是我出手對付他,而他則被逼應戰,致其修行功虧一簣,我們的仇恨就是這樣結F來的?族主為何忽然提起來,今夜的行動竟與他有關係嗎?”

拓跋珪略一沉吟,道:“可以這麼說,我必須立即趕返盛樂,以應付赫連勃勃的突襲。”

楚無暇皺眉道:“我最清楚小勃兒的性格,照道理以他的為人,只會坐山觀虎鬥,而不會插手到族主和慕容垂的鬥爭裡來。”

拓跋珪欣然道:“差點忘了小勃兒是你爹的大弟子,無暇當然清楚他的為人行事。哈!道理是沒有什麼道理,但此事卻千真萬確。”

楚無暇道:“不對勁!此事是否有詐?旨在誘族主回防盛樂。”

拓跋珪不悅道:“我說此事是千真萬確,便是千真萬確,如果小勃兒真的進犯盛樂,在沒有防範下,盛樂肯定捱不過三天。”

接著唇角飄出笑意,柔聲道:“可是若小勃兒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當兒,卻給我扯他的後腿,小勃兒的鐵弗部匈奴,將永遠不能翻身重來。”

楚無暇沉默起來,嘟長了小嘴。

拓跋珪發覺自己語氣用重了,探手摟著她香肩,道:“小勃兒反覆難靠,誰都不瞭解他心中的想法,或許他認為我比慕容垂更可怕,對他的威脅更大,加上有波哈瑪斯從中穿針引線,讓慕容垂許他種種好處,打動了他,誰說得上來呢?”

楚無暇伏入他懷裹,用力摟緊他的腰,舒服的籲出一口氣,輕輕道:“在慕容垂或赫連勃勃身邊,是不是布有族主的人呢?”

拓跋珪撫摸著她香背,笑道:“無暇確是冰雪聰明,不過這些事你不用理會,你好好養傷,打垮小勃兒後我立即回來陪你。”

楚無暇堅決的搖頭道:“我的傷勢已沒有大礙,假設族主不帶無暇去,會是大錯特錯。”

拓跋珪興致盎然的問道:“無暇去了可以起什麼作用呢?”

楚無暇柔聲道:“首先是因為我明白赫連勃勃,他如真的進攻盛樂,為的該非慕容垂給他的所謂好處,而是為了我楚無暇,為了佛藏,只有他知道那是多麼驚人的財富。他更猜到我已把佛藏獻與族主,由於搬運困難,兼有秘人攔路,起出的佛藏肯定仍在盛樂,而事實也是如此。”

拓跋珪同意道:“我倒沒有想及此點。對!如赫連勃勃以奇兵突襲的方式攻陷盛樂,佛藏將盡歸他所有,所以當他從波哈瑪斯處獲悉無暇投靠了我,登時心動起來。”

楚無暇從他懷內仰起如花俏臉,道:“其次,因著我和赫連勃勃的關係,在某些情況下,無暇說不定能發揮妙用。”

拓跋珪細審她嬌秀的玉容,搖頭道:“我絕不會讓你去冒險的,小勃兒有什麼斤兩,我拓跋珪一清二楚,豈容他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楚無暇現出迷醉的神色,道:“我最喜歡聽族主以這種小時一世的語氣說話,也最喜歡看族土這種氣概。”

拓跋珪冷靜的道:“無暇在迷惑我嗎?”

楚無暇伸展動人的肉體,閉上眼睛暱聲道:“我不是迷惑族主,而是在引誘族主。族上不怕旅途寂寞嗎?讓無暇在溫暖的帳內恭候族主、伺候族主,為族主分憂解疑,不是一椿樂事嗎?”

拓跋珪苦笑道:“溫柔鄉是英雄冢,這是漢人既悽美又可怕的一句話,此正是我想你留在乎城的原因,你卻以此作隨行的一個理由,今我不知該如何答你。”

楚無暇張開美目,亮閃閃地看著他,道:“無暇精善男女採補之道,不但不會令族主沉迷女色,還可令族主在戰場上更威風八面。族主難以安眠,皆因心情緊張,未能放鬆自己,無暇心甘情願為族主獻上一切,令族主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

拓跋珪嘆息道:“告訴我,你對燕飛是否存有報復之心,我要聽的是實話,千萬勿要騙我。”

楚無暇雙目射出悽迷神色,道:“難怪族主一直對我有提防之心,原來仍在為我與燕飛的糾葛耿耿於懷。我要怎樣說族主才能明白無暇呢?在戰爭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燕飛不是殺人便是被殺,為的並不是個人恩怨。族主於無暇最艱難的時刻,伸出援手,無暇心中是感激的,所以向族豐獻上佛藏,無暇對族主再沒有任何保留,族主仍在懷疑無暇嗎?”

拓跋珪對楚無暇這番肺腑之言似毫不受落,沉聲道:“看著我!”

楚無暇迎上他的眼神,一臉狐疑的神色。

拓跋珪正容道:“看著我!然後告訴我你對燕飛殺父之仇再不放在心上。”

楚無暇一字一字的徐徐道:“我楚無暇以祖宗的名字立誓,我心中絕無報復燕飛之念,如違此誓,教我不得好死,縱死也沒有葬身之地,曝屍荒野。”

拓跋珪把她擁入懷裡,欣然道:“好吧!今次我就帶你去。快起來收拾行裝,我們將於天明前出發。”

楚無暇反摟緊他,激動的道:“無暇終於擁有一個家哩!對族主的恩寵,無暇願意以死作回報。”

拓跋珪擁著她火辣的嬌軀,心中卻想著她剛才的眼神,對善於觀察別人眼睛的他來說,楚無暇對燕飛殺父之仇並非全不介懷,但她既立下誓言,自己當然該信任她。

他真的該信任她嗎?

他胡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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