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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月見到韓柏,立時甜笑招手,喚他過去。

燕王有點緊張,只和他略一點頭,精神便集中到朱元璋那邊去。

韓柏來到風、戚等人處,虛夜月早小鳥依人般傍在他旁。

他作賊心虛,怕人問起白芳華的事,先探問道:“其它人呢?”風行烈神情一黯道:“沙公、向宗主、莊派主和忘情師大都受了傷,正在後殿由御醫治理。其它人都在那裡作陪。”韓柏鬆了一口氣道:“傷得不太重吧!”戚長征道:“除了師太外,都應不會有問題。只是師太給解符在背上印了一掌,五臟俱碎,恐怕大羅金仙亦要束手無策。”風行烈自責道:“我們實不該由她一人單獨應付解符。”戚長征嘆了口氣,不過想起當時的情況,忘情師太根本不容他們插手其中。

韓柏想起雲素,心中一顫,便要往後殿走去,給範良極一把扯,喟然道:“師太昏迷不醒,你去看她也沒有用,而且那處也夠人多的了,留在這裡看看有什麼用得我們的地方吧!”罷好這時朱元璋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伸手招呼各人往他御桌前靠去,雙目生輝欣然道:“今次朕的妙計,取得了絕對成功,現在他們以為朕喝了毒酒,性命不保,正調動車馬,以討伐燕王為名,控制大局為實。很快就要闖來此處。”韓柏撥出一口氣道:“為何他們如此焦急,大可待皇上傳出死訊,才再動手,那不是更為穩妥嗎?”範良極也道:“皇上龍體欠適,允這小子身為皇儲,怎可不伴侍左右?”朱元璋微微一笑道:“他就算有此膽量,天命教的人也不許他冒這個險,朕詐作出事回宮,這小賊立即乘機溜走,顯是要另作安排。”葉素冬介面道:“臣下等已奉旨發出命令,召三公來此,只是這一,允便被迫得要立即發動人馬,好在三公抵達此地之前,奪得寶庫的控制權。”眾人無不交相稱絕。

朱元璋顯是心情極佳,失笑道:“內皇城全是我們的人,城中車馬又早給調出城外,現在允正試圖說服守在外皇城的帥念租和直破天兩人,說燕王聯同素冬無懼兩人,挾持朕意圖謀反。哼!朕正熱切期待這小賊帶同整批奸黨到來,看到朕安然無恙時的神倩呢。”言罷又開懷大笑起來。

眾人見他滿臉紅光,都大感興奮精采。

燕王嘆道:“總算證明了直帥兩人不是天命教的人了。”戚長征忍不住道:“現在朝中文武百官都以為皇上龍體欠適。自然會隨允一窩蜂擁來請安,那怎能分辨出誰是天命教的人?”燕王微笑道:“我們早想到此點,既為此廣佈線眼,又盡力保密,只有天命教的人才知確實的情況,所以他們必然會出動所有家將親隨,好能及時在起事時盡殲吾等諸人。故只從這點上,就可看出誰是天命教的人了。”朱元璋向韓柏冷笑道:“小子你要朕放過的宋家父子,亦是有份調動家將的人,今次看你道會否為他們說話。”韓拍和風行烈聽得呆若木雞。

戚長征則臉上血色盡退,悲憤直騰腦際,終明白了韓慧芷失身於宋玉,是因對方巧妙地運用了不正當的卑鄙手段。

葉素冬插入道:“現在證實了與皇太孫最接近的三個大臣裡,除方孝孺外,齊泰和黃子澄均是天命教的人,其它居一品高位的只有由鍾仲遊化身的李景隆。其它如張芝輩,只是一品以下的官員。”朱元璋雙目寒光連閃,沉聲道:“葉卿再把名單上的人念一次給朕聽清楚。”風行烈最明白戚長征的心事。移了過去,輕拍他的臂膀道:“不要激動!”戚長征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葉素冬念道:“御史大夫景清、禮部侍郎黃觀、兵部侍郎齊泰、太常卿黃子澄,戶部侍郎卓敬、副都御史陳子寧、禮都尚書陳迪、大理寺少卿胡潤、監察御史董鏞……”

範良極吐出一口涼氣輕聲道:“他奶奶的!原來有這麼多的人!”朱元璋不待葉素冬念罷,暴喝道:“在今晚日落前,這些奸臣亂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再留在此人間世上!”嚴無懼匆匆進來,跪稟道:“皇上明鑑!皇太孫偕同三司和六部大臣,在帥念租和直破天陪同下,正朝春和宮門來,微臣不敢攔阻,請皇上定奪。”朱元璋仰天長笑,霍地立起,仍大笑不休,狀極歡暢。

眾人都心情興奮,等待陪他一起迎上允時那精采絕倫的一刻。

朱元璋愈笑愈是得意,舉步前行。

才跨出一步,笑聲倏止,身軀一陣搖晃。有點像喝醉了酒的人。

葉素冬等嚇了一跳,卻不敢上前扶他。

朱元璋仍是滿臉紅光。但眼神卻露出驚恐的裨色,胸口急促起伏,似乎呼吸艱難。

老公公,燕王和韓柏大驚失色,往他撲去。

朱元璋喉頭髮出咯咯怪響,往後便倒。

韓柏一把將他抱,驚呼道:“皇上!皇上!”燕王亦是六柙無主,抓他肩頭悲呼不已。

還是範良極清醒點,厲喝道:“還不找御醫來。”當下葉素冬忙趕往後殿。

眾人都圍了上去。

朱元璋臉上紅光盡退,口吐白沫。已是入氣少出氣多了。

韓柏手掌抵在他背心上,真氣似拚掉老命般輸入他龍體去。老公公則搓揉他的太陽穴。

這一突變,震撼得在場諸人失魂落魄,沒有人知道應作如何應付。

朱元璋翻了一會白眼後,又清醒過來,喘氣艱難地道:“朕不行了,這叫人算……呀!”顫動的手分別緊抓韓柏和燕王,喘氣道:“立即逃出京師,再回過頭來與天命教決一死戰!記……地道……”兩眼一翻,就此斷氣,雙目睜而不閉,顯是死得絕不甘心。

眾人無不遍體生寒,同時知道辛苦贏回來的所有注碼,就在朱元璋駕崩的這一刻,不但全部輸去,連老本都倒賠了。

單玉如故作悠閒地離開大雄寶殿,往寺南的僧房走去,經過了掛有“遊人止步”的路牌,進入了清幽雅靜的內院,四周盡是奇花異木,左方遠處堂僧房相對而立,鐘樓池沼點綴其間。

登上一條小橋後,單玉如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揭掉精巧的面具,露出如花玉容,又解下僧衣,讓被白衣緊裡的嬌美身段重見天日。

她解開發害,任由烏亮的秀髮散垂兩眉,探頭凝望橋下小池自己的倒影,顯影自憐般道:“唉!這是所為何來呢?”秦夢瑤溫柔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道:“答案只能由教主自己從心底裡找出來,沒有人可幫得上忙。”單玉如愁眉不展,轉過身來,輕輕道:“當日言齋主找上玉如時,問我肯否隨她返慈航靜齋。專志修行,當時給我斷然拒絕了。”接露出深思的表情,望往寺北處的高塔,輕嘆道:“事後我每次回想,都思忖假設我答應了言齋主的要求,我是否會更快樂呢?”秦夢瑤緩緩步至橋頭,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姿容掛淺淺的笑意,漫不經意地道:“教主若是想對夢瑤施展媚術,只是浪費精神吧了!”再微微一笑道:“只從教主魔功沒有多大長進這一項上,便可猜知教主為了與朱元璋爭天下,費盡了心力。”單玉如心中湧起一股寒意,秦夢瑤雖是說來輕描淡寫,但卻清楚暗示了她有絕對把握收拾自己。最可怕是她知道秦夢瑤說的是事實。她雖突破了媚術“肉慾”的境界,達到了“色相”的巔峰成就,卻始終無法步進媚術“無意”的最高境界,不能由有法入於無法。所以秦夢瑤這句話可說一針到肉。

她從容一笑,與秦夢瑤清澈的眼神對視了一會後,搖頭嘆道:“當年言齋主殺不了我,夢瑤可知是什麼原因?”秦夢瑤嘴角飄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淡然道:“當然知道,因為教主不惜損耗真元壽命,激發潛能,以”天魔遁“在瞬那間逃出百里之外,避過了師傅的殺。”單玉如嘆了一口氣,哀然道:“假若玉如再施展一次天魔遁,恐怕最多隻能再活三年。所以橫豎要死,我不如看看可不可以找言齋主的愛徒一併上路,把她在天之靈氣壞好了。”倏地往後飛起,落到右後方一座方亭之頂處,袖內驟見碧光閃閃的玉環。

秦夢瑤雙手負後,走上小橋,輕吟道:“冠蓋散為煙霧盡,金輿玉座成寒灰。”別過頭去遙望亭上衣袂隨風飄揚的單玉如微笑道:“教主心怯了!”單玉如心內抹了一把冷汗,她確是因心怯才要離開秦夢瑤遠一點。事實上由秦夢瑤現身春和殿開始,對方便一直佔在先機,直至此刻她也未能爭回半點優勢。即使以前面對言靜庵,她亦未曾有這麼無奈乏力的窩囊感,只此一點,她便如今戰是有敗無勝。

單玉如發出一串天籟般的悅耳笑聲,左右玉環輕敲一記,震出嫋嫋清音,餘韻未盡前,嬌叱道:“來!讓本教主看看夢瑤的飛翼劍,看它有沒有因主人的失貞而蒙上了塵垢。”秦夢瑤想起了韓柏,甜甜一笑,半點都不介意對方口出侮辱之言,先瞧了單玉如一會後,才徐徐把那隻欺霜賽雪的纖美玉手,移握劍柄處,輕輕抽出了少許。

午後豔陽的光線立時斜射在劍體上,一絲不差地映照上單玉如的秀目處。

就若她的飛翼劍甫出鞘便爆起了一天耀人眼目的強烈電芒。那角度位置的準確,使人難以置信。秦夢瑤只把劍抽離了劍鞘少許,便停了下來,可是一陣驚人的劍氣,隨劍離鞘而出,直迫五丈外亭上的單玉如,使得她要擺開門戶,才隱隱在氣勢上沒有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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