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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意未予理會,右手成爪虛握,往後一扯,猛的將那把瑤琴給拽過來。
嘭的一聲,瑤琴落在她面前。
初意右手按在琴絃上,上下撥動七根琴絃,要查驗這琴是否動了手腳。
仔細聆聽,琴聲沒有問題,看來是方才的曲子藏有貓膩。
她抬頭,厲聲喝問:“你方才彈的什麼曲!”
十公子連忙低身,道:“聽聞尊上近日情緒不佳,二位將軍十分擔憂,遂讓我為尊上撫琴解憂。因尊上素來不願將心事訴於旁人,是我擅自僭越,想以曲誘出主上心中憂慮,為主上排憂解愁。”
竟是如此?
初意:“抬起頭!”
“十辰罪該萬死!擅自窺探尊上心思,請尊上直接降罪責罰吧!”他跪地不起。
十辰?他的名字?
“叫你抬頭便抬頭,要我再說一遍?”初意將帝王的威勢妥妥拿捏。
十辰惶惶抬頭。
初意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來,目光倏然銳利,將他仔仔細細睇著。可他面上除卻被她的質問給嚇住的慌張,並沒表露出多餘的情緒。
既然是魔尊多年的御用琴師,斷不會也不敢加害他。
只是她不解,這位琴師究竟是個性使然,還是自信得過了頭?仗著魔尊對他的特別關照,就擅自用樂曲擾亂魔尊的神思。
倘或不是她有七星鈴護身,方才就得陷入過往那段記憶中,指不定會暴露破綻。
仙界傳言魔尊心狠冷血,但凡一個不高興,殺人奪命是常態。
既然十辰敢這麼做,一定是大魔頭素日裡格外縱容他,否則他早死了千百回。
十辰小心翼翼開口:“方才聽曲時,尊上眉頭緊皺,顯然是思及不愉快的事,不知尊上正為何事傷神?”
“與你何干?”初意冷淡的反問。
他目光一暗,眼睫顫了顫,竟難過起來:“尊上懂我琴音,我此生便只為尊上撫琴。我時常借曲訴心意,今日也只是想傳達關懷之情。”
“你可以訴心意,亦可傳達關懷之情,但不能放肆的用曲子刺探我的心思。”初意警告道,起身將袖一揚,絕然道:“你把琴帶走,往後也無需再為我撫琴。”
說罷,抬步往內室走去。
此人她不熟,倒不如直接斷掉關係。
不過走了三四步,只聽身後的十辰喊道:“尊上若不再聽我撫琴,此琴還有何意義存留!”
聞得咚咚急促的腳步聲,初意側身看去,就見他快步衝向瑤琴,跪下來,抬起右手直接照中間劈下去。
慘烈的琴音驟然響起,這桐木做的瑤琴即刻被劈成兩截。
初意驚怔的看著這一幕。
琴於琴師,就如劍於劍仙,已與其魂魄相融,性命相交。哪知他性子這等剛烈,二話不說,就斬了身為琴師的命根。
十辰站起身,一語不發的將她望著。
他右掌被琴絃割破幾處,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板,不一會兒就匯成一灘血跡。
初意盯著那團血,下意識蹙眉。
她來魔域,是為指引魔族放下殺戮,並不想傷及無辜之人,怎麼一句話就見血呢?
再抬頭,呆住:他竟哭起來了...…
大男人哭嘛,要麼轉身默默滴淚,要麼一邊控訴一邊擦淚。卻沒見過他這樣,只是睜著眼,任由淚水似斷線的珠子,一顆顆滑過臉頰。
他的唇抿得似梨花一樣白,水湯湯的眸子都被眼淚給浸紅了,卻眨都不眨。梨花帶雨的模樣,再融合那股渾然的倔強和傲氣,瞧著楚楚可憐。
初意總算體會到白帝子曾說的那段——‘美人落淚,就似嬌花被雨傾,怎堪見。’
初意嘆了嘆,沒奈何,走在十辰面前,卻著實不懂如何安撫一個被她給弄哭的男人。
她如今是個沒感情的魔頭,總不能親手幫他抹淚吧?
十辰依舊掉著淚珠子,默不吭聲的將她盯著。
初意只得蹲下來,將瑤琴上的弦一根根拆下,道:“弦是完好的,還能重製一張瑤琴。”
十辰跪坐下來,握住她手腕,阻止道:“莫讓這血汙了尊上的手。”
初意抽回手,將拆下的琴絃整齊碼放在案几上,“明日我會派人給你重製,待會叫護衛帶你去醫師那上些藥,今晚暫留宮中歇息。”
十辰默然將她睇著,委屈的神色閃過一絲探究,須臾消逝。
就在她繼續卸琴絃時,他突然脫去外裳,解開腰帶……
初意瞥見他的舉動,心中一愕,這又是要做什麼?!
十辰撥下領口,道:“胸口的傷是尊上救我那日留下的,我本可將這傷疤祛除,但留下此印,我便能時時刻刻記著尊上的救命之恩,下輩子也會記得。”
初意暗暗鬆口氣,原來只是要她看傷疤。
“嗯,有心記著就好,穿上吧。”叮囑罷,她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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