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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老還說,為了讓你如今的兔身可以順利藥浴,主上不惜帶著你一塊藥浴。那可是祛除魔性的藥,你知他每次陪你藥浴時遭的什麼罪嗎?”
“因你曾對我有饅頭之恩,我才將實情說與你。主上若要取你性命,一掌即刻滅你魂魄,何須如此費心費力?假若拿你當棋子,更沒必要。我與他相識這麼些年,他要對誰出手,從不牽扯旁人。玄天的仇,他必定要報,但此事與你無關。”
“所有的事,你不如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等淮舟離開,初意琢磨了一個下午,直到日落西頭,斜陽沉山,也沒理清思緒。
反而越想越亂,也越心慌。
忽聞咿呀開門聲,她抬頭望去,有人踏進屋來。
屋內還未燃燭,流瀉窗臺的月光將他身影拉得長。隨著他踏步靠近,拉長的影子朝她逼近,不一會兒便越過她小小的身子。
那影子猶如一隻巨大的手,將她握困掌中。
初意心中微忡,下意識後退。直至窗下,角度驀的變化,身下的影子消失不見,他整個人恰被月光照亮,清晰的出現在她視線中。
皎潔月色落在他挺拔的身軀,彷彿盈盈仙光伴他周身。
一陣清風拂過窗臺,掠起他的衣袂裳擺,輕盈飄動。
一如初次見他,誤以為他是救苦救難的神仙。
可他是....冷漠狠戾的魔尊。
***
初意整宿難眠。
淮舟的話在腦中反覆迴響,彷彿纏住了她,怎麼也驅散不了。
字面意思她聽得明白,但細思之下又糊里糊塗。
依照淮舟的說法,師父明知魔體會侵蝕她的魂魄,卻隱瞞不說,甚至不顧她的安危,強行將她魂魄融入魔尊的肉身內。
怎麼想都無法置信。
且不說她與師父相處八百多年,師父品性如何,平日裡又是如何對待她的,她比旁人更清楚,豈是他人三言兩句就能離間。
再則,魔尊與他們原本就是敵對關係,她又佔用過他的肉身,按理他該記恨她,豈會費心幫她驅除魔性?
左右思量,她都認為淮舟是想挑撥她與師父的關係,才出言誣衊。許是想拉攏她,從她口中打探關於師祖的資訊。
偏偏她腦中還有個微弱的聲音,在質疑:你不過一個無名小仙,能有什麼好訊息勞駕魔尊費心救你?難道就不能是單純的想要救你?
大魔頭只是單純的想救她....
這個猜測堪比驚濤駭浪,拍得她魂不附體。
“唉,都是些什麼事啊,太複雜!”初意小聲嘟噥。
她在枕上翻了個身子,黑夜中,驚現兩道陰森森的光,將她的目光捕住。
“嚯!”初意陡然一驚。
等看清是大魔頭的眼睛,她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大半夜的,瞪什麼眼。”
“整夜唉聲嘆氣,怎不睡?”他問道。
初意豈能將心裡所想道出,哼了哼,嘀咕道:“換做你整天被囚起來,睡得著嗎?”
他沒開口,只是將她看著。
初意受不住他這盯死人不償命的眼神,怯怯的轉過身,背對他。
不知過了許久,她正努力醞釀睡意,身後之人輕輕一句問話:“你想要什麼肉身?”
初意驀的睜開眼,這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當然是我自己的身子。”她知道這不可能,才說得毫不猶豫。
就在他沉默良久,她以為他不會再搭理時,他回道:“除了你的身子。”
她本就不期盼從他口中聽到驚喜的答覆,遂沒所謂。
又過了會兒,仍無睏意的初意依然想著白天的事,鬼使神差的開口:“大魔頭,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問。”他也沒睡。
“你是不是、是不是……”她舌頭突然像打結,死活吐不出下半句。
九夜清等得不耐煩,兩手插住她雙腋,將她舉高高,撐在自己上方。
他目光緊緊鎖住她,眼裡的警告不言而喻,要她儘快說出來。
迫於他的威壓,她將話咬在口中,含糊的問:“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這話,方才在她腦中反覆盤旋。明知荒謬,可除了這個理由,她實在想不通他幫她的動機是什麼。
問完,又屬實後悔。
因為他的神色沒有一丁點變化,依舊那麼涼嗖嗖,像深冬刮來的朔風。
“呵!”他忽然冷嗤,道:“誰給你的勇氣?”
看吧,大魔頭從不會讓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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