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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案子已經算破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就是取證和抓人了。對於刑偵人員來說,有了這些線索,抓人就如同囊中取物了。

沒過三天,三名嫌疑犯全部歸案。

正如朱風、紀林交代的那樣,那天晚上,三個人輸錢後與榮家成打了起來。尹大強掏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對準榮家成亂刺一通,一會兒榮家成就不行了。三個人開始商量該怎麼處理屍體。這時,朱、紀二人已經沒了蹤影。

於是,三人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屍體扔出去算了。但榮家成滿身是血,沒法往外抬。於是,他們又去朱和紀的辦公室,找到一把西瓜刀,由尹大強動手主刀,牛、靳協助,將屍體肢解,卸成六塊,並從一間空房內找到了幾個編織袋,分別裝了三個袋子,搬到了牛子印的汽車上面,連夜扔到了山下。案子進行到此,一起殺人、碎屍、移屍大案徹底告破,由此可見,賭博也等於賭命!

<h3>特殊蟲案:《舊樓情殺》</h3>

案件提供者:高健

性別:男

年齡:34歲

身高:180厘米

職業:南明市公安局刑警總隊總隊長

1995年8月16日,一棟20世紀80年代蓋的舊樓房,共有六層,有的是出租房,有的是倒手房,樓裡住著三教九流的人。

8月16日這天晚間,不少老人帶著孩子到樓邊空地聊天玩耍,聊起了這幾天樓里老有一股怪異的臭味。大家紛紛猜測,臭味究竟來自何處?結果,居委會李大媽說:“確實很古怪,咱們明天挨家挨戶仔細查一查!”

認真負責、待人熱情的李大媽,還真把這事放在了心上。第二天上午,她處理完家中的各種雜事,便獨自開始尋找臭味的來源。當她轉到樓西頭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二樓的陽臺窗戶上有許多蒼蠅。她在心中暗想,必須上去看看,沒準這就是臭味的源頭。她慢慢地爬上了二樓,輕輕敲了一下這家的門。結果沒人答應。用力再敲,還是沒人答應!她又敲了敲對面的門,出來一個老人問道:“李大媽,有啥事兒?”

“喲,您老在家呀,您知道對門現在住的是誰嗎?怎麼裡頭沒人啊?”

老人是退休多年的教師,大夥都叫他李老頭。他頓了頓說:“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有人住。前些天,我還瞧見過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我也沒怎麼跟她說過話,好像住在這兒,不知在不在家。”

“唉,說起來這樓裡的住戶還真夠亂,社會上一些雜七雜八的人都住了進來,都沒人來管一管。”李大媽開始發起了牢騷。

“對,我對門原本是劉老太一家,可早就搬走了啊!”李老頭應酬著說。

“我剛才在外邊看到這家的陽臺上有很多蒼蠅,還有一股臭味兒,結果敲門也沒人答應,希望別出什麼事兒才好!”李大媽越想心裡越不安,她先告別了李老頭,心裡合計著要去派出所報案,她一邊想著,一邊朝派出所走去。

結果,報案之後,當時負責接待李大媽的人正好是還在當刑警隊副隊長的高健。高健聽了李大媽的話,當時接了一句嘴說:“你說的這家我知道,是臨時戶口,借住的,大概有半年了,叫白小蘭,20多歲,外地人。”高健一邊和李大媽聊著,一邊往陽臺上看,果然是蒼蠅成群,還不斷地從紗窗邊的縫隙中向外爬。

“真怪呀,難道沒人住?不對呀,沒人住也不該有這麼多蒼蠅呀!”老高又像自言自語,又像對李大媽嘮叨著,“咱們進去看看吧。”

老高跟李大媽來到單元門外,用力敲了幾下門,裡頭確實沒有人。老高從對門李老頭家借來了改錐和錘子,三下五除二,把房門給撬開了,驚動了房裡成千上萬的蒼蠅。

“肯定出事了!”老高見狀,心裡已經有了判斷。出於職業習慣,他沿著牆邊輕輕向前跨步。果然不出他所料,床上躺著一具屍體。

不一會兒,三四輛警車開到了樓下。

“你們先去走訪一下樓內及周圍的居民。”老高對著自己的手下下達了命令,然後又繼續補充了一句,“立刻通知技術隊按兇殺案勘查現場!由於現場有蒼蠅出現,趕快邀請法醫昆蟲專家沈建國同志趕來進行屍檢。”

正值中午,天氣炎熱無比,室內的蒼蠅都不願意多活動,揮之不去,才飛起又落下。刑偵人員的汗水成了它們可口的飲料,簡直讓人討厭到了極點。

“高隊,天氣太熱了,要不咱們把窗戶開啟放放氣?順便找點藥來殺殺蒼蠅?”一個小警員走到高健面前提議道。

“糊塗!肯定不行,你先忍著吧,我們必須等法醫檢查過案發現場後再噴藥,不能影響人家收集物證。”老高和沈建國是老朋友,自然也瞭解法醫昆蟲學破案那一套,所以果斷拒絕了小警員的要求。

雖然天氣悶熱難耐,樓下還是聚滿了好奇的人群,伸著脖子踮著腳,不知道在看什麼。其實,他們什麼也看不到。一會兒,又一輛警車開來了。

“法醫來了,請大家讓一讓。”負責警戒的民警大聲維持著秩序。

“老沈,你總算來了,我們就等著你呢!”高健走到沈建國面前打了個招呼。

“老高,你少給我戴高帽子,我可不是神仙,抓人還要你們來。”沈建國幽默地說著,和高健一同上樓去了案發現場。沈建國步入房間之後,發現屋內溫度適中,也沒有屍體的腐臭味,便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生怕破壞了現場的痕跡。他抬頭向四周檢視著,吩咐同行的小助手從法醫工具箱取出標本瓶和器械。

“你看地上、牆上爬的蒼蠅,顏色很淺,還不會飛,這是最新羽化出來的一代成蠅,初步看有三四種。”他一邊邁向老高及助手,一邊蹲下來,在屍體附近翻找著什麼,並簡單地看了一下屍體,“這的確是一起兇殺案!死者讓人勒死了,頸部還勒著電線呢,兩手反綁著,已經高度腐爛了,把屍體運回法醫中心後再進行詳細屍檢吧。”

現場提取到的成蠅,總共有四種,即絲光綠蠅、大頭金蠅和另外兩種麻蠅。從現場蛹殼數量和特徵看,應該都是二代成蠅,但新蠅還在不斷地羽化。最早羽化發生在什麼時候,即為最早產卵的時間,從現在算起,起碼是一個繁殖週期以上了。從四種蠅類的繁殖時間上推算,兩種麻蠅最長,羽化時間都在15天左右。這與屍體腐爛程度基本一致。死亡時間應該有十五六天了,該是7月28日或29日。

“死因和死亡時間都很快明確了,這回就看咱們的了。說實在的,屍體腐爛到這種程度,這麼快就確定了死因和時間,過去還真沒發生過。看來,這蒼蠅、蛆還真管用。”老高在刑偵隊的會議上向自己的夥伴們說,“從現在掌握的初步情況來看,死者很可能就是租住人白小蘭。一個年輕女人被人勒死在自己的房間內,赤身裸體,室內也沒有其他翻動,窗戶關著,門也鎖死了,不像一般盜竊、搶劫殺人,很可能與姦情有關,熟人作案。”高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沈建國也是參會人員之一,他根據自己的法醫破案經驗來分析,接話道:“死者是一個年輕女子,自己租了一套房子住,看來不像一般打工人員。應該是有固定工作、收入較高,如外企白領什麼的,要不就是三陪女或者被人包養了。因此,為了快速查出白小蘭的真實身份,查詢範圍不用太大,以這片區域為主進行搜查。”

沈建國的助手這時候拿出了一幅黑白的素描自畫像,指著畫像說:“根據特別繪製的死者特徵畫像,死者年齡在20歲左右,身高1.67米,披肩發,部分染成紅色;有耳釘,手指和腳趾染紅色指甲油。根據室內發現的衣服,生前可能穿黑色女式背心,白色綿長褲。還有,下牙齒不太整齊,左下第五顆齲齒填充過。頸部左側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把這些資料整理出來,列印20份,依次分發下去,收集線索。”

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逐漸彙集上來。小靜雅歌廳的人反映,從散發的材料上看,很像半年前走的一個服務員,但不叫白小蘭,而叫白曉紅,21歲,河南人,現在下落不明。刑偵人員再次深入該歌廳,找到老闆常月娥,仔細詢問有關情況。常月娥回憶說,確實有個服務員叫白曉紅,長相很秀氣,走時打了個招呼,說是有人給她找了住處。

按照常老闆的理解她是被人包走了,從情況分析,無法判斷二者是否為同一個人,屍體已經無法辨認。市局領導指示,一方面增加警力瞭解跟死者有關係的男人;另一方面,從技術入手,請專家看一看從現場提取到的不完整指紋,有何價值。

經過反覆多次處理,在指紋專家的指導下,殘留的指紋能夠使用了。從數十萬份前科檔案中查到了一個叫秦義德的人,41歲,十年前因流氓罪被判刑一年零六個月。

借用老高和沈建國的話來說,這真是大海里撈出了繡花針,調查絕路逢生。

第二天,經戶籍處查詢,此人為鴻運諮詢公司的總經理。於是,專案組將他作為重大嫌疑人予以拘留。

“你認識白曉紅嗎?”提審是在兩天後進行的。目的是先不理他,讓他摸不著頭緒,這是一種心理和精神壓力。另外,在這段時間裡,加快搜集證據的工作,提取他的血樣和鞋印,搜查他的辦公室。在這一切完成之後,證據在握:血型與現場提取的避孕套中的精液一致;從他的辦公室中搜出的一雙皮鞋,與現場提取的其中一種鞋印花紋、特徵完全一致。老高等人對提審信心十足,第一句提問就切中要害。

對方避而不答,只是低著頭。

等了許久,見他不回答,老高又問了一句:“7月28日到29日,你做了些什麼?”

這又是直逼要害的提問,他大汗淋漓,仍然沒有回答。

老高知道這樣的沉默不會堅持太久,也不再繼續提問了。他一臉平和地說:“下去吧,下次再這樣,我們替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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