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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人紛紛點頭,“對啊,對啊,我們免費治療,一分錢都不要。”

唐譯有些哭笑不得,“這樣吧,拆線、換藥的事以後就交給你們了,縫針還是算了吧。”說完招呼高明瞭一起把地上的傷患送去附近的醫院。

身後傳來“這也太侮辱人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諸如此類的抗議聲。

倒黴的某人一共縫了五針。護士用紗布和膠帶把他的腦袋裹的跟木乃伊似的。他摸了摸被醫生剪得光禿禿的前半部分腦袋,對著鏡子哭喪著臉說:“現在好了,大白天不用化妝就可以出去扮鬼嚇人。”

醫生叮囑他說:“回去好好養傷,不要亂跑,傷口一個星期不能碰水,忌吃辛辣食物,三天後來換藥。”開了藥讓他們去交錢。

唐譯見他沒事,罵了聲“活該”,拉著高明瞭出去。付錢的時候,她這才注意到他右手五根手指腫的跟紫蘿蔔一般,忙問:“怎麼弄的?”高明瞭咧嘴一笑,滿不在乎地說:“我到今天終於證實了,原來拳頭真的沒有桌子硬。”

唐譯明白過來他是跟陳上打架的時候弄傷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要不,你也找醫生看一下吧?”

他動了幾下手指頭,“你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唐譯多要了一盒止疼消腫的藥膏,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埋怨說:“你也不早點說,你看,都腫成這樣了……”

高明瞭低頭看著她,忽然說:“其實,我寧願流血的那個是我。”這樣,你不會直到現在才注意到我。

唐譯對於自己對他的忽視有些內疚,“對不起,剛才誤會你了。都怪我……”高明瞭哼了一聲,“這怎麼能怪你?都怪他自己倒黴,害得我們要負責。”

陳上見他們許久不回來,出來找時,看見高明瞭抓著唐譯的手坐在椅子上說話,心情更不好了,“醫生說我上完藥還要吊兩瓶點滴。我餓了。”

高明瞭出去買飯。唐譯默默陪他來到病房。護士哧啦一聲撕開塑膠包裝袋,從裡面拿出一根胡蘿蔔般粗泛著銀光的針管。唐譯用力嚥了咽口水,轉過臉不敢看。陳上很意外她居然怕打針,“你怕什麼,又沒有扎你。”

“看著怪疼的。”

過了會兒,護士收拾東西走了。陳上示意她睜眼,“這裡不疼,疼的是這裡。”說著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自作孽,不可活。”唐譯冷著一張臉,一點都不覺得感動。

“我只聽過過而改之,善莫大焉。我做錯了,你要打我,罵我,生氣不理我,都可以,只是,只是能不能不要這樣?”

看著他無辜又可憐的眼神,弄的好像全都是自己的錯似的,縱然唐譯下定決心跟他劃清界限也不由得受到了干擾,大聲說:“我怎樣了?我自認為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走,乾脆走的一乾二淨,永遠別回來!你這樣忽遠忽近玩弄別人的感情,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她發覺自己太激動了,用力做了個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冷冷地說:“不管怎樣,你打人就是不對。”

“那你想怎樣?讓他也打我一頓?”陳上在病床上攤開四肢呈大字狀,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反正我傷成這樣根本就回不了手,他想怎麼打回來就怎麼打回來,我絕不說一個不字。”

唐譯見他如此耍賴,本想罵他幾句,又見他頭上層層纏繞的紗布隱隱透出紅色,咬了咬牙只得算了。

從醫院出來,天色已經黑了,唐譯攔了一輛計程車護送病號回校。陳上見唐譯和高明瞭並肩走著,把自己撂在一邊,索性停在那裡不肯走。

唐譯回過頭來看他,指了指前面說:“到了,你怎麼不走?”

他懶洋洋地說:“我以後怎麼辦?”

高明瞭不明白地問:“不是沒事了嗎?”

“敢情頭破血流的不是你!我三天不能下床,一個星期不能見水,半個月以後才能拆紗布。你叫我吃飯、洗澡、上課怎麼辦?”

唐譯沉默了一下說:“你要不要給家裡打個電話?”

“您對可真好啊!你以為一腳把我踢回家就沒事了?沒門!”陳上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高明瞭十分頭疼,他還沒見過比陳上更無賴更難纏的人,明明是他先動的手,反過來全是他們的不是,想了一想說:“這樣吧,這些天你不方便,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陳上眼睛看著唐譯,咳了一聲說:“我要你一個大老爺們幹什麼?再打一架?”

唐譯待要發火,見他捂著頭一臉痛苦地喊頭疼,明知他十有八九是裝的,終究是有幾分不忍,“行,我就給陳大爺您當一回丫鬟,端茶倒水伺候您老人家!”

第二天是星期六,陳上一大早就打電話到她宿舍要求喝豆漿。唐譯提著一大杯滾燙的豆漿敲開男生宿舍的門,跟他同住的幾個男生還沒起床,怨聲載道爬起來,把空間留著他們,洗漱完各自走了。

好不容易伺候完大爺吃早飯,她收拾碗筷準備走。陳上拉住她的手可憐兮兮地說:“你忍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不顧嗎?”唐譯火了,“你不要恃病而驕,欺人太甚!我連刷牙水都給你端來了,難不成你還想要我侍寢?”

陳上雖然沒點頭,臉上卻笑嘻嘻的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她更氣了,“放手!”說著拽著自己的手用力往外一扯。陳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居然一下子被她扯下了床,連人帶被子摔在地上。唐譯聽見他嗷嗷的叫疼,頭上鮮血滲出來染紅了紗布,忙蹲下來扶他上床,“好啦,好啦,你別亂動,算我怕了你。”

陳上“哎喲,哎喲”叫疼,“頭像是被鋸子鋸過,疼得不得了,裡面好像塞了一塊大石,重的抬不起來。”

唐譯拿他沒辦法,“行了,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你老老實實躺著吧。”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吃藥了。”陳上歪著腦袋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起不來。”唐譯只得拿了個枕頭墊在他背後,一手拿著藥放在他嘴邊。陳上吃藥的時候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手心。

唐譯手一晃,差點把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也不喂他喝水了,伸手往他耳朵上用力一揪,罵道:“我叫你不老實!”揪的陳上殺豬般叫起來,控訴她“虐待病人”。她得勝般笑起來,冷哼道:“現在知道自己是誰了吧?還不給我老實點!”陳上受了這個教訓,果然老實了,不再動手動腳。

到了上午,探病的人多了起來。大部分是同班男生,見他沒什麼大礙,又有人照顧,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女生派了兩個代表來看他,提著一個大大的水果籃,說是大家湊錢買的。唐譯代陳上送她們下樓。其中一個活潑一些的女生說:“學姐,看到你們在一起,好羨慕哦,怎麼就沒有人這樣子追我呢。”

唐譯愣了一下,忙說:“你誤會了,我跟他沒有什麼。”

那女生抿嘴一笑,“學姐,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啦。要是有陳上這麼帥的人為我生吞青蛙、打架、甚至是受傷,要我跟他私奔都OK啦。你不要,我們可是不會手軟的。”兩人嘻嘻哈哈笑著走了。

唐譯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心想:你們之所以說的這麼輕鬆,那是因為你們事不關己,痛的永遠都是當事人。

陳上一見她回來,嚷嚷著要吃蘋果。她拿了個蘋果出去洗,走到門口又回頭說:“想不到你還蠻受歡迎的嘛。”沒有她,他還不是一樣精彩。

中午的時候,蔡婉婷抱了一大束鮮花來看他,見他被子外面露出的腦袋全是紗布,上面沾染的鮮血幹了,變成暗褐色,樣子十分恐怖。她心裡一急,英文自然而然蹦了出來,“你怎麼了?”陳上擺了個“OK”的手勢。她留神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掏出手機要打電話。

“你幹什麼?”

“我要跟陳媽媽說。”

陳上一把搶過她的手機,“你搗什麼亂?”

蔡婉婷紅了眼眶,吸著鼻子說:“你傷的這麼重,要是有個意外……”陳上在電話裡跟她說的是磕破了皮,她沒想到情況這麼嚴重。

他沒好氣說:“死不了,養兩天就好了。不準跟我媽說,知不知道?”

蔡婉婷見唐譯不在,轉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我知道,你回國是為了她,打架也是為了她。不過,你這樣胡鬧,陳媽媽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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