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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麼知道遇害者是一名女性?”

“直覺與思考。”

成亮坐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就什麼也不要說了,你什麼都知道了呀。”

藩斯明說:“不,你把報紙念念,要把裡面的主要細節重複一下,要記住其中的細節。”

成亮說:“好吧,這篇報道刊登在法制版的後面,可見這是臨時新增進去的。”

報道內容如下:

“昨晚十一時左右,在鳳凰花園小區的15號樓四樓,有歹徒在走廊裡安放了爆炸裝置,據現場遺留下來的痕跡看,應當是炸藥。歹徒在外面向裡面的死者打電話,死者接畢電話後去開門,可剛一開門,就轟地一聲發生了爆炸,造成開門的女人當場死亡,樓道里的牆壁也被炸開了幾個窟窿,爆炸炸開的磚石與巨大的衝擊波砸傷了樓房裡面的另三個人,他們是死者的兩個孩子與一個陌生的女人。據接到報案趕赴現場的片區派出所警察現場偵察,兇手早先在樓道里安置好了炸藥,然後接上了遙控裝置,躲藏在距樓房不遠處的什麼地方,向屋裡的人打電話要見他,就在樓房裡的人開啟屋門的一剎那間該歹徒按下了遙控開關,引爆了炸藥。

“據調查,死者的男人是一名建築承包商,爆炸案發生前十多分鐘,該建築承包商走出了這座樓房。警察懷疑兇手可能是與該承包商有仇怨,這才造成了爆炸案的發生。

“當晚警察即走訪了小區的保安,他向警察證明,晚上九點多鐘,四五個農民工模樣的人走進了這座樓房,很快就從樓上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大概十多分鐘後,這四五個農民工氣咻咻兇巴巴地走出了大樓。十點多鐘的時候,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手裡提著個包進了這棟樓,保安以為他是這座樓裡的住戶,所以也就沒有攔住他。大概在二十多分鐘後,這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出了小區。緊接著五分鐘後,這名建築承包商也走出了小區。片警開啟了小區的監控,發現了那四五個農民工、戴墨鏡的男子與建築承包商的監控錄影。而在監控錄影裡,片警還發現,在當晚的八時三十分鐘,建築承包商帶著一名陌生的妖豔的年輕女人走進了這座樓,時間不久,就從四樓建築承包商的屋子裡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這個建築承包商在小區裡生活低調,與左鄰右舍的關係處理得較好,從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有幾次該建築承包商還被小區評為助人為樂先進工作者。還有人證明,該建築承包商還資助了三名家庭困難無力上大學的學生的學費。但他從未向別人提起過此事。

“警察還調查了死者與該建築承包商的感情問題,據知情者透露,該建築承包商在一段時間裡曾與妻子分居。據稱該承包商在外面可能包二奶。而當晚跟著建築承包商進到屋子裡的陌生女人可能是他的二奶。前妻看他把二奶帶進家裡,當下就與他吵了起來。

“在現場偵察時,片區的警察在現場發現了一隻遺落的粉紅色的玻璃髮卡。

“藩隊,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假設:建築承包商與二奶私通了一段時間後,二奶提出要與他結婚。並且威脅他要是不結婚,就自殺,而且說她的肚子已有了他的孩子。建築承包商向妻子提出了離婚,可結髮妻子不同意離婚,建築承包商說我給你一百萬元可以了吧?妻子還是不同意。男人在做了好多工作無效後,選擇了殺人。他買通了兇手,讓他把妻子炸死。以達到自己與二奶正式結婚的目的。”

“證據呢?”藩斯明說,銳利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搭檔。成亮從他的目光裡讀出了對自己的些許不滿意。他的臉孔微微有點發紅。

“如果這個假設不成立,那麼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假設:建築承包商的妻子勸男人不要與自己離婚,說我們做夫妻已經二十多年了,我也給你養了兩個孩子。可任憑她怎麼說,建築承包商執意要離。妻子看拉不回他了,就買通了兇手,製造了一起爆炸案。本來是要炸死建築承包商的,可沒有想到她自己卻死於非命。”

“你的假設看起來還是有點道理,起碼能自圓其說。”

受到藩隊的表揚,成亮來了興頭,又說:“當然還有第三個假設:建築承包商欠了打工者好多工錢,可他卻一直拖著不給打工者支付。打工者在討要了幾次沒有結果後,就選擇了懲罰他的辦法:製造爆炸事件。他們原本是要炸死承包商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把他的老婆給炸死了。”

“如果農民工只是為了報復建築承包商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在其他地方對承包商下手,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地選擇他的家裡呢?”藩斯明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深沉。

“其中的原因我想可能是這樣的:農民工在工地上不好下手,因為那裡缺乏隱蔽性,所以就選擇在他的家裡動手。”成亮停了一下又說,“農民工現在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才出自下策。”

“也有一定的道理。”藩斯明在自己的額頭上撫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現在你說怎麼辦?”

“立即抓捕承包商。尋找那幾個農民工。”

“抓捕的證據是什麼?”

“我們的演繹推理。”

藩斯明搖了搖頭。

“什麼推理也離不開直覺的參與與思考。”藩斯明望著自己的助手,“你忘了現場的一個證據?”

“什麼證據?”

“你想想?”

“沒有遺忘什麼呀?”

藩斯明從夾克衫裡掏出一隻琥珀色的塑膠髮卡,舉在手裡。

“髮卡?那能證明什麼?”成亮叫了起來。

“糊塗!”藩斯明顯然是惱怒了,眼睛一下子睜得奇大。“這不像一個有經驗的偵探說的話。”

藩斯明要離開這裡,可是回頭時,冷不防瞥見了正在偷窺那夾克衫的店主,眉頭皺了一下,那店主立刻就轉過了目光。藩斯明對成亮說:“再來幾杯啤酒吧。咱們慢慢地喝。”

成亮猶豫地說:“藩隊,你過去可從來沒有這樣喝過呀?今天你是怎麼了?”話雖然這樣說,可成亮還是喊老闆要啤酒。藩斯明說:“老闆可能不送啤酒了,會打發一個姑娘來送的。”話剛落音,果然剛才那個打掃衛生的姑娘手裡提著一紮啤酒來了。

成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猶疑,可很快地他就笑了笑,他知道藩隊一定又有什麼新發現了。

“你成神了,藩隊。”成亮悄聲地嘀咕著說。

藩斯明喝了一口啤酒,悄聲說:“你現在去完成一項重要任務。”

成亮說:“什麼任務?”

藩斯明的眼睛看著正在燒烤羊肉串的老闆,小聲說:“你帶上我們在泡桐樹下找到的塑膠髮卡,到街道的專賣店裡去打聽一下,看這幾天都有什麼男人來買塑膠髮卡。”

成亮的眼睛一閃,想問什麼,可是又沒有問。

藩斯明笑說:“快去吧,回來我告訴你答案是什麼?”

成亮邁開長腿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

藩斯明慢悠悠地喝著啤酒。

過了半個小時,成亮腳步匆匆地回來了,一臉的汗水。他顯然壓抑著自己緊張興奮的情緒。

“藩隊,我查清了……”藩斯明伸出一根指頭示意他小聲點,成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一個胖胖壯壯的男人來買過一袋塑膠髮卡,各樣子要一隻。售貨員姑娘說那個男人在這裡挑了好久才挑了十多隻。她說那胖男人挑得太仔細了。簡直就像給公主買似的。”

藩斯明忽然對老闆說:“老闆,我們把桌子往樹蔭下挪挪可以嗎?太陽出來了,這裡有點熱呀。”

油漬漬的禿頭老闆瞪了一眼藩斯明,不情願地說:“挪吧,只是別挪得太遠了,也別把我們的桌了挪得找不見了。”

藩斯明與成亮把桌子抬起來往旁邊的樹蔭下挪了挪,這樣的話就離老闆遠了些。成亮看了一眼藩隊,對他挪桌子感到不可思議。

坐下後,成亮說:“藩隊,現在可以推理了吧?”

藩斯明看著不遠處的油漬漬的禿頭老闆,說:“你現在還堅持你的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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