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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小姐想見在下,不知所謂何事!”

前世的冷鋒就不是一個會撩妹的人,這個時代的冷大少更是頭鐵娃一個,所以冷鋒這話如果放到後世的話情商並不太高。不過也符合這個時代的風格,畢竟封建時代還是沒有後世開放的。

“小女黃詩詩,剛才看過公子所作的憶鳳凰臺,此詩立意高遠、結構嚴謹,實乃不可多得的佳作。所以才冒昧請公子過來一見,探討一下詩詞寫作心得。”

黃詩詩的聲音很好聽,如同黃鶯脆鳴,又如金珠落玉盤。但是冷鋒聽到黃詩詩的話,卻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這些都不是讓冷鋒吃驚的地方,他驚訝的是這個女子竟然就是黃詩詩。冷鋒不認識黃詩詩,但是黃詩詩的名字對於他來說有非同尋常的意義。雖然現在已經成了過去式,但是畢竟在之前,還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在外人看來,冷鋒彷彿是被黃詩詩的美貌給驚到了。

“哼!登徒子!”黃詩詩身後的珠兒冷哼一聲。之前在上船之時,冷鋒收拾王姓書生的事,讓她對冷鋒有了點好感,但是現在冷鋒的表現,將那一點點好感再次化為虛無。

“小子,但願你不要有過份的表現,不然就自求多福吧!”楊康心中也是暗自惱火,他覺得冷鋒這是冒犯了黃詩詩,那就是冒犯了他。

“原來是黃小姐,在下張三丰!至於那詩只是隨意而作,入不得黃小姐慧眼!”

珠兒那一聲冷哼將冷鋒給驚醒了,珠兒倒還真是沒有冤枉他,冷鋒以前那是沒見過黃詩詩,對於這門親事自然也就當然無所謂。不過此時見到黃詩詩本人,這讓冷鋒覺得就這樣將親事退了,是否有些草率了。

黃詩詩的美自然是無可挑剔的,特別是她身上的那種氣質,絕對是冷鋒兩世僅見。說實話,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在那麼一瞬間,冷鋒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按這個時代的說法,見到一個陌生女子有了這種想法,的確是登徒子。

“張公子過謙了,如果說這種詩都能隨手而作,那麼張公子之才早就應該名揚天下才是!”黃詩詩還沒有說話,一邊的楊康卻是搶著說道。

他知道冷鋒不好對付,之前在建康學府之前就已經領教過了。但是現在這個場合,他必須出面,不能讓冷鋒將這個風頭給搶過去。

冷鋒沒來的時候,這裡是以他楊康為。他自忖在身份地位上不弱於任何人,但是這裡是秦淮詩會,文人士子聚集的地方,大家更看重的是才華。所以,他不能讓冷鋒成為眾人的焦點。

他這一開口,目的也是為了將冷鋒樹立成眾矢之的。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確是在下隨手而為,讓這位兄臺見笑了。”

冷鋒豈能聽不出來楊康的話中之意,這傢伙意外之意就是在說自己在裝逼。而且也是給自己拉仇恨,以為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

冷鋒這般回答就是軟中帶硬,既然你想借題揮,那麼就讓你揮好了。

要裝,那就裝的更強勢一些。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張公子之言的確甚妙,難怪能寫出如此佳作!”黃詩詩聞言眼睛一亮,似乎沒有聽懂楊康那是在故意針對冷鋒。

其實之前冷鋒的反應被黃詩詩看在眼裡,她也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喜。不過她並沒有從冷鋒的眼中看到不純潔的目光,這和當初楊康第一次見她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她雖然不明白冷鋒為什麼聽到自己名字之後會愣神,但是也知道冷鋒和楊康並不是同一型別的人。

黃詩詩想見冷鋒的目的有兩個,一個的的確想和冷鋒探討一下詩詞的寫作心得,另一個就是想借冷鋒來打楊康的糾纏。如果僅僅是第一個原因,那麼她還不至於主動讓珠兒去找冷鋒。

畢竟在這種場合,只要是參加秦淮詩會的書生,哪不一個不是以能夠登上這條花船為榮。以她黃詩詩的才名和地位,用得著去請冷鋒嗎!就算是本次秦淮詩會上詩寫的好又如何,也配不上黃詩詩主動叫人去請。

冷鋒聽聞黃詩詩此言,不由的掃了一眼楊康,他已經明白了黃詩詩對於楊康並無好感。不過楊康卻不明白冷鋒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以為是冷鋒在故意挑釁他。

“那請張公子說說,文章怎麼個天成法,又怎麼是妙手偶得!”楊康這話說的有點火藥味了。

同時,他也不想讓冷鋒和黃詩詩有過多的交流,這傢伙已經把黃詩詩看成了他的禁臠了。

“詩是心之聲,是內心感情的自然流露,只要入了門徑人人都可以寫出詩來,所以我說文章本天成。然而人人都可以作詩,但是在藝術上有高低粗細之分,所以才有妙手偶得之說。”

這些話到不是冷鋒抄來的,而是結合了自己的理解。前世讀書的時候,他就對這句話深有體會,所以這一番說出來,沒有絲毫的不適。

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庸才,自然能明白冷鋒話中之意。這句話雖然冷鋒在臨江城中說過,但是那時也就幾個書生在場,其他人並不知道。而且這次秦淮詩會,當初被學道大人帶去臨江城的幾位書也沒上船,這就導致了在場之人沒人知道張三丰就是冷鋒。

“你說的這個大家都懂,什麼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看就是故意華眾取寵!”楊康身邊的一位服華書生說道。

這人是楊康那一夥的,他知道楊康對冷鋒有意見,有些話楊康不能說,但是他可以說。到是楊康身邊的那位黃公子沒什麼表示,反而很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

他們這些人和王姓書生不同,雖然也給楊康面子,但是卻不會像王姓書生那樣跪添。開口的華服公子也是從京城來的,他和楊康的家族是一個派系的,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他們就是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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