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小人也是秉公行事,倘若出了问题,也要我负责的,您莫要与我为难。”
管事的命方老太拿出请帖,她冷哼一声。
“你们这些下贱胚子,等我见了你们将军,必然不饶恕你这狗奴才!”
官眷来往,本就热闹,将军府外居然有人吵架,引来不少人看热闹,尤其是方老太这样大放厥词,更让官眷们好奇她的身份。
方老太将请帖扔给了管事,谁知管事的看到请帖,竟是脸色微变,他冷哼一声,将请帖扔在地上。
管事神情瞬间变了,他本就是看菜下碟,还担心得罪这老妇,没想到她拿来的请帖,居然是造假的。
“大胆,竟然敢造假请帖,说,是谁派你们来的,竟然敢来将军府胡闹,倘若交待清楚,我也不追究此事,不然,别怪小人去请官差来了!”
话音刚落,将军府外的侍从开始拔刀,将二人团团围住。
方老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脸色就变了。
她推着方小宇连连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请帖,到底是没见过世面,这会竟然不知所措。
方小宇坐在轮椅上,四周嘲讽的声音落入耳中,将他的尊严撕开。
他眸中一片阴鸷,修长的手指紧握,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母亲,兄长许是嫌弃我们是乡野之人,如今特地耍我们,我们当他是骨肉至亲,他怎能如此待我们!”
方老太也心寒至极,她抹了抹眼眶,想起这三年来的点滴,她的长子活着,却没有半封信过来。
在她身前尽孝伺候的也只有阮靖雯,如今她来了京城,也不见方大山相见。
分明就是嫌弃她。
方老太一路带着希望过来,此刻背后阴冷,脚步虚,她体会到绝望是何感觉。
“京城富贵迷人眼,让他忘记自己也是泥腿子出身,倘若他想舍下咱们母子,是绝无可能!”
时卿在人群中观戏,她的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来,只是眸子闪过狡黠的神情,似是有何计谋。
褚知言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他摩挲着下巴,看来小狐狸是有目标了,他只管帮衬。
管事的命人将方老太母子送官府,四周议论纷纷,各种言论都有,让方老太没脸抬起来。
只是,方老太出名的难缠,她没了生路,更不会让方大山好过,要下地狱,那便一起。
方大山休想独享富贵。
“都给我滚开,方大山出生杏花村,是我方家长子,我手中有他户籍文书,这如何能造假,他失踪三年,不管我这老母亲,难道,要让老身坐以待毙,你们何必这样欺负人!”
管事的看到户籍文书,上面有官印,必然是不可能造假,想到这里,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将军并未吩咐过这些,倘若真的是方老夫人来京城,为何将军不安置。
如今在众宾客面前丢脸,以后他们将军只怕脸面全无。
将军府外动静大,惊动了将军夫人刘玉颜,她带着丫鬟和嬷嬷到了门外,就看到管家与穿着破烂的老妇还有一残废闲谈,顿时不悦道。
“王管家,府中事忙,你竟与这些难民交谈,忘了府中的要事?”
刘玉颜身姿娉婷,容貌清秀,一双眼睛勾人心魄,在京城的声誉不错,在世家大妇间游走,倒是游刃有余。
“夫人,并非是小人想偷懒,只是有人自称是将军老家的母亲,小人寻不到将军,又担心得罪了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