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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祖寶玉和田立平都明白,對方跟自己一樣是冤枉的,所以在現場兩人暗藏機鋒地鬥了兩句嘴之後,剩下的問題就是:事情完結了,該怎麼向社會上交待呢?

其實若沒有劉曉莉一事,這交待真的是很好辦的,無非就是戒毒中心知法犯法,一件很普通的案件而已——低調私下處理都很正常。

不過有了這“被精神病”,事情肯定就要麻煩很多了,記者捱整並不是多稀罕的事情,但是記者捱整還被捅出來了,這就是麻煩了。

“祖市長,來,我跟你商量一下,”田立平衝祖寶玉招一下手,兩人走到一個僻靜處,一旁有人想跟過來,卻是被田書記和祖市長的秘書擋駕了。

“這次是你借我脫身了,你承認吧?”田書記見沒人跟過來,就笑嘻嘻地發話了,別人看起來是兩位領導談得不錯,卻沒有想到談話內容卻是如此地赤裸。

“立平書記,我也不想這麼做,”祖寶玉苦笑著回答,“你是冤枉的,我何嘗不是冤枉的呢?很多事情,它沒地方講理。”

“你冤枉就該找我麻煩?”田書記還在笑,眼中卻是一抹寒光掠過,見對方要開口申辯,他抬起右手食指,輕輕地搖一搖,“你別急著說話,現在爭誰對誰錯也沒有什麼意思……”

“這樣吧……有一個原則,我要跟你強調一下,那個《商報》記者,不是被精神病院強行關押的,而是她主動化裝成精神病人,入院打探內情,你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

“能有這個結果,那當然好啦,”祖寶玉又是一聲苦笑,被精神病和主動精神病,那差別大了去啦,他何嘗不願意有這樣的說法?

田立平這麼說,固然是想降低這個新聞的震撼性,從而保全政法委的形象,但是從實質角度上講,得利更大的是祖寶玉,如此一來,他的責任就更輕了。

然而,這個主意好是好,可操作性卻不是很高,“問題是,這個劉曉莉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已經在記者的圈子裡達成共識了,其中還有些外地的記者呢。”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反正你跟那個記者說得上話,”田立平衝他冷冷一笑,“祖市長,我已經容忍你很多了,而且不客氣地說,這麼做對你的好處更多一些,希望你不要逼我……不要說蒙老闆那裡,只說小陳那裡,你以為,你跟他的關係,一定近得過我?”

這一刻,田書記徹底地撕掉了所有的偽裝,開始赤裸裸地討價還價,表現得跟街邊小販一般無二,不過,這是形勢使然,確實是無可厚非的——每一個領導,都不止是一張面孔,當然,看得到看不到,那就是個人機緣問題了,大多數人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這張面孔。

不過,祖市長心裡卻是非常明白,田立平這麼強硬地做出要求,並不僅僅是出於維護政法系統名聲的緣故,這個要求裡,他所能得到的,比田書記能得到的還多,天底下哪裡會有這麼蹊蹺的事情?

是的,田書記此舉,固然可能是為了政法系統的面子,但更明顯的意思是想警告他:我說姓祖的,這次我被你陰了一把,那是因為自身出了問題,又有陳太忠居中調停,但是你要明白,我田某人可不是任你揉搓的。

你若像以前一般老實本分還則罷了,要是你覺得我姓田的可欺,佔了上風想亂伸手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都不找別人,就讓陳太忠收拾你——不知道你信也不信?

涉及到個人權力範圍內的事情,沒有人肯輕易退讓的,祖寶玉本來就是個仆街貨,田書記警醒一點,想維持自己的小局面,好不被人乘虛而入,原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田書記,我知道,您這是為我考慮,”祖寶玉笑嘻嘻地搖一搖頭,言語間不失半點方寸,“我是覺得這麼操作的話,困難有點大。”

他說得彬彬有禮,心中卻是寒意凜然,陳太忠能輕鬆地搞定田立平,已經讓他生出了些許的猜測,眼下看來,小陳的根子,確實比他想像的還要深還要廣啊。

這傢伙說話,怎麼總是這麼陰陽怪氣的?田書記有點受不了他的語言藝術,於是笑容微微一整,“這是我的底線,你做得到也得做,做不到也得做,否則的話,我只認日報的雷蕾,但是絕對不認那個《商報》的記者。”

“我努力吧,”祖寶玉只能還之以苦笑了,田立平給他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用心無非是兩點,一個是有意刁難好發洩一點心中的那口鳥氣,告訴他田某人不是好惹的,二來就是打一打預防針,同時也讓別人說起此事來的時候,承認田書記終是要大祖市長一頭。

不過,總算還好,這個難題在祖市長的能力承受範圍之內,田立平的反擊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找劉曉莉關說,這麼出爾反爾有點丟人,但是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他已經可以唸佛了。

當然,要劉曉莉改變立場和說法,具體該怎麼做,那還是要指望無所不能的陳太忠了。

此時的陳太忠,正陪著雷蕾和劉曉莉在咖啡屋閒坐,接到祖寶玉的電話,倒也沒有多麼驚訝,偷天換日的事情都做了,倒也不在乎微微地改變一下初衷了。

“劉記者,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警察突檢了戒毒中心,搜出了不少毒品,還現場抓獲了正在交易的嫌疑人……我說,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你覺得我應該什麼表情?”劉曉莉嘴角抽動一下,三分像笑七分像哭,她的嘴巴可是不怎麼饒人的,“貪別人的功,我慚愧還不行嗎?”

“你別不服氣就行,”陳太忠瞪她一眼,旋即又嘆口氣,“嗯,還有個……更好的訊息告訴你……”

等到劉曉莉聽完,愣了半天之後,才掉頭看看雷蕾,一臉的苦笑,“好像我又搶了你一點功勞,居然深入虎穴採訪去了,呵呵。”

“太忠,你要這樣做的話,會讓曉莉在圈子裡難做人,”雷蕾嘆一口氣,抬頭看陳太忠,“大家本來要的是伸張正義,照你這麼說,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蕾姐,你不要說了,陳主任開口,怕是事情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劉曉莉拍拍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太忠,“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

“我是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完好無損的出來了,我就不愛聽你這麼說話,”陳太忠臉一沉,頗有一點不怒而威的味道。“而且你有了名氣,別人說閒話那就是嫉妒。”

“這個社會從來不缺少真相,你說話大聲,所以,你說的就是真相……你不要這麼看我,做人的道理,不需要我給你講吧?”

劉曉莉見他翻臉了,愣了一下,才苦笑著發問,“我必須……這麼做吧?”

“沒錯,你必須這麼做,”陳太忠不動聲色地回答一句,“你都不知道我付出了些什麼代價,招惹了什麼樣的人……不跟你吹牛,要不是雷蕾一定要管你,天南之大,沒有人再會為你出頭了,你信不信?”

“你信不信”這四個字,他說得極重,那是不容置疑的口氣。

劉曉莉嘿然不語,好半天才點一點頭,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

於是,這件“女記者被精神病”的風波,終於是告一段落了,當記者圈子裡傳出,劉曉莉是為了調查戒毒中心管理人員私下販毒一事,主動進入精神病院的時候,除了少數不曉事的年輕人聒噪了幾句之外,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沉默。

這種詭異轉變的事態,背後往往意味某種爭鬥和妥協,一個劉曉莉被精神病已經夠了,沒必要再出現第二個了,而且劉記者也終於藉此成功打響了名氣,所受的苦難也算有了足夠的回報。

沒錯,“被精神病”的記者,居然變成了主動地深入虎穴,這種官方定論真的很可笑,但是,明白內情的人,誰又笑得起來?

那省外的報紙本來還在叫板呢,見到這個結果也終於偃旗息鼓,倒是隨遇而安又發表一篇雜文,儼然以勝利者自居——這一次,卻不是收費的了,金長青已經顧不上招呼他了。

祖寶玉和田立平的怨氣,同時撒在了金長青身上,是的,塵埃落定了,但是兩人心裡,都死死地記恨住了一個名字:趙喜才!

既然招惹不起趙市長,那麼也只能拿金局長開刀了,祖市長開出了條件,你可以請辭,要不然就等著被擼吧;田書記更是果斷,在戒毒中心販毒案中,他要對金長青的不作為的事實提起公訴並追究責任——對他這個建議,伍海濱書記表示理解。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時間,又是劍拔弩張的氣氛了,不過這氣氛是在官場中的,不像是在記者的圈子那樣,事態會不受控制。

面對金長青的求救,趙市長終於是坐不住了,按說劉曉莉事件起因是因為閤家歡,他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避嫌才對,但是他主政素波沒多長時間,根基尚淺,大家都在看著他,若是真的撒手不管,下一步的工作,卻也是不好開展了。

當然,打死趙喜才他也不敢去找蒙藝說情,於是,他主動來到了伍海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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