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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幸好我還不用在64號州際公路上開庭審案子。”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今天《華爾街日報》上的文章不錯吧。”

“是啊,多謝你替我美言。”

“不客氣。我本來想告訴他們你平日裡特喜歡折磨人,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保守這個秘密。”

“感激不盡。”

“所以原告還是挺有機會的,對吧?”

“噢,這我可不知道。”我簡單地說道。我知道他只是在閒聊,並沒有任何惡意。但是,我現在不能把自己對帕爾格拉夫一案的想法告訴任何人,即便是可敬的布雷克·富蘭克林也不行。

“你不是批了禁令嘛,對不對?我剛才在彭博社[2]的訊息上看到了。”

“嗯,是啊。”我沒別的話可說,只能答應著。

“巴納比·羅伯茨這下可慘了。”

“你認識他?”

“見過。他在‘健教勞養’面前發過幾次言。”

所謂“健教勞養”,指的是參議院的健康、教育、勞動與養老委員會,布雷克是委員會的成員之一。這個委員會就是把所有難搞的問題都揉到了一起,不過正因如此,我以前很喜歡做與之相關的工作,因為都頗具挑戰性。

“你對他印象如何?”我問。

“這個嘛……他是個執行長,這類人不都一樣嗎?狂妄自大,趁人不注意還奪人錢財,一邊從背後微笑著拍你的肩膀,一邊就把你的錢包順走了。”

“明白。”

“這些就不說了,我打電話來是有別的事兒。我剛剛才發現,週日下午我在紐波特紐斯有個募捐派對要辦。如果你跟艾莉森願意來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艾莉森肯定無法忍受在這種情況下公開露面。不過,我還是得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說:“哦?那我得出多少錢啊?”

他笑了:“我還沒窮到要你出錢呢!不過,如果這個所謂的派對辦得不太成功的話,我看還是得讓你掏一點兒。”

布雷克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中立派議員,在如今這個兩黨對立、競爭激烈的時代,他在政壇上顯得尤為與眾不同。他最初從政時是一名共和黨員,但是後來他覺得共和黨在對待社會政策方面的態度過於強硬,於是便改入了民主黨。結果,共和黨把他當作可恥的叛徒,而民主黨也無法完全信任他。雙方對布雷克的態度都不冷不熱。雖然如此,他已經成功地連任三屆了。他在兩大黨都待過,因此幾乎跟參議院裡的每個人都有交情。這使得他在華盛頓各種討價還價的政治交易中如魚得水、一帆風順。而且,他還頗為擅長在競選活動中宣傳自己。很少有人能在競選旅行[3]中表現得比他優秀。

如今,布雷克在為第四屆任期的競選忙碌,然而卻遇上了一個棘手的強敵。此人是一名非常有錢的企業家,同時還是堅定的保守派。黨內的保守主義者都被他煽動得激動不已,圍著他團團轉,而且他還大談創造就業機會的問題,以此成功地吸引了中立派的支援。他一方面是資金實力雄厚的對手,另一方面還是席捲全國的“反現任[4]”浪潮的支持者,布雷克腹背受敵,正面臨著政治生涯中前所未有的一場惡戰。

“讓你的秘書把派對的具體資訊用電子郵件發給我吧,我看看能不能去。

主要是我不知道艾莉森這週末有什麼打算,不過我相信她肯定很願意見你的。”

最後這句話是半真半假。艾莉森對布雷克向來沒什麼好感,不管是在“那起事件”之前還是之後。現在我已經不在布雷克手下工作了,她的不滿也隨之減輕了許多。不過,舊怨有時的確難消。

“好,”他說,“多保重。”

“你也是。”我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我到家的時候,艾莉森的車沒有停在車道上。現在還不到五點,她和薩姆肯定還在弗吉尼亞州生物博物館。

在這片二十畝[5]的土地上,我只看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賈斯蒂娜。我驅車從小屋旁駛過時,正好瞥見她提著箱子走向她自己的車。我還是不確定她是否真的有嫌疑。但是,艾莉森至少有一點是對的:只要我們還懷疑她與此事有關,就不能留她住在身邊。

停好車後,我徑直朝家裡的臥室走去,換上了一條牛仔褲和一件陳舊的法蘭絨襯衣。然後,我下樓來到酒櫃前,倒了一大杯混了奎寧水[6]的杜松子酒。

我端著酒杯,來到屋後的門廊坐下,望著前方的約克河。平常我都把這當作一種享受——週五下午,伴著閃耀在河水上的夕陽小酌一番。我明白,此刻無法從中獲得跟以往一樣的輕鬆和愉悅了,但只要能從殘酷的現實中稍稍逃離,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然而,等到酒杯見底,我也沒感到絲毫安慰。於是,我轉身回去又倒了一杯更濃的酒。

我正喝著第二杯酒,門鈴忽然響了。我邁著沉重的步子,踉踉蹌蹌地穿過廚房,來到門廳。今天上午吐過以後,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剛喝的酒很快就上頭了。我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些重心不穩,而且也不像平常一樣謹小慎微,我都沒看看門外是誰就把門開啟了。

站在門口的是賈斯蒂娜。她穿著一件無袖背心和一條貼身的黑色瑜伽褲,正適合搬家這種辛苦費力的活兒。由於來回地搬箱子,她的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噢,你好。”我說,我的聲音因喝酒而變得很含混。

“您好,法官閣下。”她說,“我只是來跟您道個別,我要走了。”

說著,她自己就進了屋,大門在她身後關上了。“還有,我想把鑰匙還給您。”她說著,把鑰匙遞給了我,“我把本田車的鑰匙留在小屋的掛鉤上了。”

“謝謝。你考慮得很周到。”

“桑普森夫人和孩子們在家嗎?”她問。

謝天謝地,她說的是“孩子們”。也就是說,我們昨晚的古怪言行並沒有讓她懷疑到愛瑪出事了。

“他們出去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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