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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容眯著眼,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仔仔細細的檢視上頁紙有可能留下的痕跡。

果然。

在手稿的最上方,一個化學物結構圖的掩蓋下,他隱約讀出來幾個透明泛亮的字——

不辱使命,靜候佳訊。

除此之外,再沒有內容了。

想把上上頁的字印出來,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對方大概也是看到這頁只有八個字,其餘均是一片空白,這才放下了戒心,只扯掉了這幾頁。

岑崤的手從黎容腰側滑到了尾椎上方,但他並沒在明顯起伏的線條上亂動。

岑崤聲音放緩,在黎容耳側篤定道:“這幾個字,有你必然知道的資訊。”

“他對研究成果很有信心時,喜歡寫這段話。”黎容瞳仁緊縮,輕輕喃道。

黎清立是個很有老派情懷的科學家,大概是留學那些年,從國外實驗室帶回來的習慣。

他喜歡在實驗成功後,和同組的同事一起,找一間提供炸薯條和烤香腸披薩的小酒吧,徹夜共飲,放聲歌唱,熱情擁抱,然後在深夜兩點前,被顧濃拉著手,又迷糊又聽話的牽回宿舍。

他還喜歡在新藥投入一期實驗之前,大筆一揮,在自己的稿紙上留下“不辱使命,靜候佳訊”幾個字。

仗著那群老外看不懂,他也無需為這有點熱血中二的宣言害羞。

後來回了國,到A大任教,在紅娑研究院任職,知道他這個習慣的人就很多了。

岑崤:“這次,很可能也成功了。”

黎容輕聲道:“而且對方很瞭解他的習慣,所以在意識到這點後,心中不安,才決定毀了這個線索。”

岑崤:“所以……”

他並不完全說透,而是看著黎容,示意黎容繼續說下去。

黎容的聲音越來越冷靜:“他是認識我爸的人,或許第一次就是他本人來撕掉的,他很瞭解這些專業知識,圖解,研究結論,所以能準確的從一堆手稿中找出必須要銷燬的部分。”

岑崤提醒道:“只是一種思路。”

但並不能確定,來撕手稿的人就是委託棕黃皮毀手稿的人。

黎容點頭:“如果順著這個思路,他的確像你說的,慌不擇路找了個小偷來做這件事,他不親自來,說明他沒有這個膽量和能力,那他第一次,一定是光明正大進的我家,但能光明正大進來的人太多了。”

他父母出事那天,他也因為煤氣中毒昏迷不醒,他整整昏睡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裡,進出他家的,有親戚同事,有警方和媒體,有法院和房屋中介。

岑崤:“能力有限膽量不足,一定不是特別重要的角色。”

這人犯了很多錯誤。

以黎容剛從醫院回來的狀態,根本無暇關注父母的遺物,如果當時這人就把整個手稿帶走,或許黎容只會當是法院清理值錢物件時誤拿的。

如果他不多此一舉找人來偷,黎容可能也根本注意不到印出來的八個字。

他自己沉不住氣,卻沒膽量親自處理,反而交給了一個瞭解不深的賊。

黎容也想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大概他做這件事,也沒跟上頭彙報,他怕被發現出了紕漏,才打算自己善後。”

這一切大概就是宿命。

如果他不是忘記帶手機,或許這人就成功拿走了手稿,在明天重陽節燒了個乾淨。

即便有一天他發現手稿失竊,也錯失了所有的證據。

岑崤輕描淡寫道:“斬草不除根,用他的人也未見的多聰明。”

原本從一開始,就應該帶走所有手稿銷燬,做事優柔寡斷,就會留下破綻。

黎容卻緩緩搖頭:“或許他覺得,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為數不多的東西了吧。”

如果這個人真的認識他父母的話。

棕黃皮抵著牆,根本聽不懂岑崤和黎容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些什麼,他怯生生的問:“我…我可以走了嗎?我覺得脖子涼,我…我不會要死吧?”

岑崤收回撫在黎容腰上的手,拿起空蕩蕩的牛皮紙袋,走到牆角,從簡復收拾出來的一編織袋垃圾裡翻出了等厚的一沓廢紙,重新塞進牛皮紙袋,繫好扔在棕黃皮面前。

“拿去燒了,什麼也別說,不然你大概真的要死了。”

棕黃皮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被岑崤嚇得雙腿發軟,渾身冰涼。

他顫巍巍的想接那份牛皮紙袋,才發現右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棕黃皮瞪大眼睛,也不敢開口求岑崤給他接上胳膊。

“好…好好我不說。”

黎容一皺眉:“喂。”

他沒想到岑崤就這麼把棕黃皮放了,畢竟這是他目前為止,抓到的第一個關聯人物。

岑崤顯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淡聲回道:“如果你不想在某天聽到另一個煤氣自殺的訊息。”

黎容閉上眼,不做聲了。

他和岑崤目前都與權力離得太遠,能動用的資源也十分有限,現在確實不能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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