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被打擾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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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沙讚歎了口氣說道。

“嘶～”

蝙蝠俠深深吸了口墓園裡有些微冷潮溼的空氣，改造全世界？

這樣的回答一出，好傢伙，卻又是直奔類似天啟星入侵的那種大危機事件而去。

不過……

“永暗永光那是什麼，難道又是一位超級邪惡的存在麼，就比如像是達克賽德那種的黑暗君主？”

蝙蝠俠直接開口追問道，神奇隊長也好奇地看向老巫師。

老沙贊眨了眨有些朦朧的眼睛，就伸手從上面抹下一大塊眼屎甩在地上，輕輕地搖了搖頭：“那不是別的什麼陌生角色，而正是你們都認識的人……”

說著這話，他就抬起因雷鞭鎖鏈捆綁，而已經變得有些焦黑的手，指向了正在被送花的墳頭那邊，嘆了口氣：“沒錯，就是你們正在舉行葬禮的目標物件，那位SB少年就代表著永光永暗集合為一身的存在，被襲擊囚禁我的那些傢伙即以了十分的厚望。”

“什麼意思？”

克拉克和戴安娜都走了過來，他們的聽力足以讓他們，在遠處聽見這邊的對話。

“老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在葬禮上不能隨便開的，是會被打的！”

非處於沙贊之力狀態下的神奇隊長，比利·巴特森的額頭上一下子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種在別人的葬禮上，當著參加葬禮應該是親友團人們的面前，隱喻已經死去的物件，還是個為了世界而犧牲的英雄，會成為未來改造世界、大概還是不懷好意改造者、壞人們的最大幫兇……

你媽的，這已經不亞於在悲傷氣氛環繞的墳頭上，開啟最歡樂的動感音樂，然後進行蹦迪了吧。

除非真有這種習俗，比如非洲那邊一些歡樂送的國度，否則，誰他媽的受得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

面對著目光不善起來的眾人，老沙贊估計也是怕捱打，沒有大喘氣就繼續說道。

“死去的人會被複活，英雄會在罪惡的黑淵中重生，只是當對方再度迴歸人間世界之時，除了曾經英雄身份之外，他還會變成危害世界的存在……”

事已至此，老沙贊也已經是豁出去了，直接把永恆議會觀察人間多年，所總結出來的規律說了出來。

“光暗輪轉，善惡交替，人類的歷史中貫穿著無數這樣的例子，大到王朝，小到個人，都是這樣。

如果這是自然發生的現象那還好，但我們永恆議會觀察到的情況，卻偏偏是有無形的力量，在暗中運轉操縱著那一切的發生。

被規定好的命運，對於某些人來說，便是一件令他們無法忍受的事情，因為一切為這個世界所做出的努力，都會因此而被否定。

我曾經的巫師同伴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們想要改變這一切，但他們不該投身於至深的黑暗那邊。

因為，至深的黑暗應該就是在其中維持運轉的一股力量，它會在超級英雄出現的時候，令超級大反派也隨之出現，與英雄們對抗……”

老沙贊說出的光暗真相，令英雄們沉默不語，這簡直就是在對他們說，超級惡棍、壞蛋的出現，和他們有著最為直接的關係，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惡棍們才會層出不窮的出現。

“這簡直就是胡說……”

戴安娜想要否定這種說法。

然而，老沙贊用一句話，就堵住這位天堂島公主的嘴：“這個結論，是永恆議會觀察了人類世界十多萬年所得到的。”

沉甸甸的時間觀察，甩在戴安娜的臉上。

“它也許可能是錯的，我願意這樣去相信。”

老沙讚的話，更是充滿了希冀。

“但至少，就目前來說，這個結論是正確的……”

而最終老沙贊臉上的失落、以及表現出來的無奈之色，則是令周圍眾人無言。

“但就算這樣，他會復活回來，我也不相信一個……”

克拉克突然想到了少年，在某些方面有些不擇手段的行為，便有些頓住自己的話頭。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自然，繼續說道：“一個善良的孩子，一個願意為世界而犧牲的英雄，會因此而帶給這個世界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