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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有理由相信寫信的人已經覺得這樣做太不慎重,也太急躁了。如果發表了這封信,他自己的國家要受到比英國還沉重的打擊。”

“如果真是這樣,發表這封信對哪些人有好處呢?為什麼有人要偷走這封信並將其發表呢?”

“福爾摩斯先生,這就與緊張的國際政治關係有瓜葛了。如果你將目前歐洲的政局作一下分析,就很容易看出這封信的動機了。整個歐洲大陸就像一個武裝起來的營壘,有兩個軍事聯盟是勢均力敵的,還有一個保持中立的大不列顛,在他們之間維持平衡。如果英國不得不與某個聯盟作戰,另一聯盟的各國不論是否參戰都必然佔優勢。你懂了嗎?”

“您講得十分清楚。換句話說,想要得到並且發表這封信的是這位君主的敵人,他想讓發信人的國家與我們國家的關係緊張。”

“對。”

“假如某個敵人得到了這封信,會把它交給誰呢?”

“會交到歐洲任何一個國家的某位大臣手中。也許現在拿著信的人,正乘火車向目的地趕去。”

崔洛尼·侯普先生低下了頭,同時發出了很大的呻吟聲。首相伸出手放在他肩上,安慰他道:“朋友,你遇到了不幸的事,誰也無法責怪你,你並未疏忽大意。福爾摩斯先生,你瞭解了所有的事情,有什麼辦法嗎?”

福爾摩斯無奈地搖著頭。

“先生們,你們認為找不回這封信,就會開戰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

“那麼,先生們,作好打仗的準備吧。”

“可是,福爾摩斯先生,很難說一定找不回這封信吧?”

“請想想這些情況,可以判斷,檔案在夜裡十一點半以前就被拿走了,因為從那時一直到發現信件丟失,侯普先生和他的妻子都在屋子裡。那麼信件被盜走的時間是在昨天晚上七點半到十一點半之間,很可能是在剛七點半的時候,因為既然盜信的人知道信放在檔案箱裡,一定想盡早得到。如果是這樣,那麼信現在會在哪兒呢?誰也沒有扣壓這封信的理由,信會很快地傳到需要它的人手裡。我們還能用什麼方法找到信,或是得知信在哪兒嗎?因此,我們是無法找到信了。”

坐在長沙發椅上的首相站了起來。

“福爾摩斯先生,你的話確實是合乎邏輯的,我真的感到我們沒有辦法了。”

“為了研究此事,我們暫時認為是女僕或是男僕拿走了信……”

“他們都是經受過考驗的老用人。”

“我記得您講過,您的臥室位於二樓,也沒有直接通到樓外的門,如果有外人從樓外到那裡應該會有人看見的。所以,拿走信的一定是您家裡的人。那麼偷到信件的人會把它給誰呢?會給一個國際間諜或國際特務,這些都是我熟悉的人。能稱得上他們領頭人的有三個,首先我需要逐個去調查,看他們是不是還在。如果其中一人失蹤了,尤其是昨晚便不見了,我們便可以從中多少得到些啟發,知道信件的去向。”

歐洲事務大臣有些不惑:“為什麼他一定會出走呢?把信送到各國駐倫敦大使館不也可以嗎?”

“我覺得不會。這些特務的工作都是獨立的,他們和大使館的關係通常很緊張。”

首相聽後點了點頭。

“福爾摩斯先生,我同意你的觀點,這樣寶貴的東西他是要親手送交總部的,你要採取的行動也是可行的。侯普,這件事情雖然不幸,但我們也不要因此而忽略了其他事務。如果今天有新的進展,我們會通知你,也請你把你調查的結果通知我們。”

兩位政治家和我們說了再見,然後莊嚴地走了。

福爾摩斯在客人走後,默默地點燃菸斗,坐下來沉思了一段時間。我翻著晨報,全神貫注地閱讀一件發生在昨天夜裡的令人驚駭的兇殺案。這時,我的朋友發出了一聲長嘆,他站起來並把菸斗放在壁爐架上說:

“只能這樣辦了,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情況極為嚴重,不過還並不是徹底無望。現在我們需要弄清拿走這封信的是誰,可能他還沒有將這封信交出去。這些人無非就是認錢,我們可以讓英國財政部支付,不用擔心花錢。只要他願意出賣,我就買,無論他要多少錢。這個偷信的人可能正把持著這封信,看看這一方願意付多少錢,再和另一方比較一下。敢冒這種危險的人只有三個,他們是奧勃爾斯坦、拉若澤和艾秋阿多·盧卡斯。我要一個個地去找。”

我瞟了一眼手中的晨報。

“你說的是高道爾芬街的艾秋阿多·盧卡斯?那你是見不到他的。”

“為什麼?”

“他昨天晚上在家中被殺了。”

我們在破案時,他不時會令我吃驚,而這一次我看到他因為我吃了一驚,心中不免十分高興。他驚訝地盯著報紙,將它從我手中奪去。現在將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時我正在讀的那段寫下來。

《威斯敏斯特教堂謀殺案》

昨天晚上,一起神秘的謀殺案發生在高道爾芬街十六號。這條街的位置在泰晤士河與威斯敏斯特教堂之間,幾乎可以被議院樓頂的倒影籠罩,18世紀的舊式住宅佈滿在幽靜的街道兩旁。十六號是一棟樓房,小巧精緻。多年來,這裡居住著倫敦社交界有名的艾秋阿多·盧卡斯先生。他為人很平和,曾經被譽為英國最佳業餘男高音演員。盧卡斯先生現年34歲,未婚,家中有一名名叫波林格爾太太的女管家和一名名叫米爾頓的男僕。女管家在閣樓上居住,很早就去睡覺了。男僕當晚外出探望一位住在漢莫爾斯密的朋友,不在家。晚十點以後,家中就只剩下盧卡斯先生一個人了,此時發生了什麼還需要調查。警察巴瑞特在十一點三刻巡邏經過高道爾芬街時,見十六號的大門半開著,便走上去敲了敲門,卻無人回應。他看見前面的屋子裡發出了燈光,便走到過道里繼續敲門,卻仍然無人回應。於是,他推開門進去,只見屋裡非常亂,幾乎所有的傢俱都翻倒在屋子的一邊,屋子的中央倒著一把椅子。房主倒在椅子旁死於非命,椅子腿仍然在他的一隻手中抓著。這說明他是被刀子扎進心臟後當即身亡的。殺人的兇器是把彎曲的印度匕首,這件東方武器原來是掛在牆上的裝飾品。兇殺的動機似乎不是搶劫,因為屋內並未丟失貴重物品。艾秋阿多·盧卡斯先生有一定的名氣,大家也都很喜愛他,所以他悲慘而神秘地死去後,一定會使他眾多的朋友們表現出深切的關心和同情。

過了一會兒,福爾摩斯問道:“華生,你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這只是個巧合而已。”

“巧合!在我們剛才說過的三個人中,他就是最可能登臺表演的人物,可他偏偏慘死在這場戲上演的時刻。從情況來看巧合的可能性並不大,當然也不能確定。親愛的華生,這兩件事之間很可能相互關聯,應該一定是相互關聯的。我們要做的正是找出它們之間的關係。”

“現在警察肯定都知道了!”

“不。他們知道的只是他們在高道爾芬街所看到的,至於發生在白廳住宅街的事,他們一定還不知道,並且將來也不會知道。兩件事全知道並且能夠找到它們之間關係的只有我們。不管怎樣,有一點使我對盧卡斯產生了懷疑,那就是:從威斯敏斯特教堂區的高道爾芬街步行到白廳住宅街也就幾分鐘,可是,我說的其他兩個間諜的住處都在倫敦西區的盡頭。因此,如果盧卡斯要和歐洲事務大臣的家人建立聯絡或是從他們那裡得到訊息,比其他兩個人都容易。這本身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考慮到只有幾小時的作案時間,那麼也許這一點就變得十分重要了。喂!什麼人?”

原來,走進來的是赫德森太太,她拿著個托盤,盤裡放著一張婦女的名片。這名片似乎使福爾摩斯看到了一線希望,他隨手把名片交給我。他轉向赫德森太太說:“將希爾達·崔洛尼·侯普夫人請上樓吧。”

那天早上,就在這間簡陋的房間中,在兩位名人來訪之後,又有一位倫敦最可愛的婦女光臨。倍爾明斯特公爵的小女兒的美貌我已經聽說過多次,但是其他人的讚美和她本人的照片都無法使我想到她的身材竟是如此搖曳纖柔,容貌竟是那樣豔麗無雙。然而在那個秋天的上午,我們對這樣一位婦人的第一印象卻並非美麗。她的兩頰雖然可愛極了,但卻因為感情激動而有些蒼白;那雙明亮的眼睛也顯得很急躁;她很吃力地控制著自己,緊緊地閉攏著那薄薄的嘴唇。當她筆直地出現在門邊時,我眼中最先出現的是極度恐懼而非無比美麗的她。

“福爾摩斯先生,請問我丈夫到您這兒來過嗎?”

“是的,太太,他來過。”

“福爾摩斯先生,請您不要把我來過的事告訴他。”

福爾摩斯很冷淡,他點了點頭然後請她坐下。

“夫人,您令我感到為難。請您坐著說出您的要求,然而恐怕我無法全部答應。”

她向屋子的另一邊走去,背對著窗戶坐下。她很有皇后的風度,苗條的身材,優雅的姿態,散發出女性的魅力。

她不時將兩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握住,又不時鬆開,她說:“福爾摩斯先生,我願意坦白地對您說出一切,同時希望您也能坦率地對待我。我和我丈夫幾乎無論什麼事情都完全信任對方,但卻有一件事情例外,那就是與政治有關的事。他對此一向守口如瓶,什麼都不和我談。我直到現在才知道昨夜家中發生了很不幸的事。我知道有一份檔案被盜了。但正因為這與政治有關,我丈夫才沒有告訴我全部情況。事情很重要,甚至是非常重要的,我應該瞭解清楚。您是那幾位政治家之外唯一清楚這件事的人,福爾摩斯先生,我請求您將事情告訴我,並將可能的後果也預測一下。福爾摩斯先生,請您告訴我吧。請您不要由於擔心這會令我丈夫的利益受損而隱瞞,因為只有對我充分信任,才能保證他的利益,他遲早也會明白這一點。我想知道丟失的是什麼檔案?”

“夫人,我是不能告訴您的。”

她嘆了口氣,用雙手遮住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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