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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位見習護士,是一位年紀不大、容易大驚小怪的小個子姑娘。她記得是在六點鐘她來上班時把包裹送到樓上去的。
“六點鐘,”波洛低聲說道,“這麼說包裹在樓下的桌子上放了大概有二十分鐘。”
“什麼?”
“沒什麼,小姐,請說下去。你把包裹交給了巴克利小姐?”
“是的。還有其他幾樣東西。有這盒巧克力,還有一束香豌豆花,我想是克羅夫特夫婦送的。我是把它們一起送上去的。還有一個從郵局寄來的包裹……真奇怪,也是一盒福勒牌巧克力。”
“什麼?還有一盒?”
“是的,太巧了。巴克利小姐把它們都拆開了。她說,‘唉,真可惜,不讓我吃。’接著她開啟兩盒巧克力的蓋子,看裡面的巧克力是不是一樣的。其中有一盒有你的那張卡片。後來她說:‘把另外那盒不乾淨的巧克力拿走,護士,免得我搞混了。’唉!天哪,誰想到後來會出事?就像埃德加·華萊士(注:埃德加·華萊士(Edgar Wallace, 1875—1932),英國犯罪小說家、記者、劇作家,代表作有《第十三號房》等。)的小說一樣,你說是不是?”
波洛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你說有兩盒?另外一盒是誰寄來的?”
“裡面沒有名字,不知道。”
“那麼哪一盒是以我的名義送的呢?是從郵局寄來的,還是直接送來的?”
“我想不起來了。我要不要上去問問巴克利小姐?”
“那再好不過了。”
她跑上樓去。
“兩盒,”波洛喃喃地說道,“不搞糊塗才怪。”
那見習護士上氣不接下氣地回來了。
“巴克利小姐也說不準。她是同時拆開兩盒巧克力的外包裝,然後再開啟蓋子的。不過她說不會是寄來的那盒。”
“哦?”波洛有些疑惑地說道。
“你的那一盒不是郵局寄來的。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但她也不敢肯定。”
“見鬼!”我們離開療養院時,波洛說道,“不敢肯定?偵探小說裡有人敢肯定,但現實生活中……總是千變萬化的。我對所有的事情都能肯定嗎?不,不,絕不可能。”
“拉扎勒斯。”我說道。
“是啊,真想不到,對不對?”
“你要去找他談談嗎?”
“肯定要去。我很想看看他的反應。我們還可以誇大尼克小姐的病情,就說她快要死了。這不會有壞處的,你明白嗎?瞧你那張嚴肅的臉……哎,令人欽佩呀,活像殯儀館的人。還真像。”
我們的運氣不錯,一下子就找到了拉扎勒斯。他正在旅館外,靠在汽車的引擎蓋上。
波洛徑直朝他走去。
“拉扎勒斯先生,昨天晚上你給巴克利小姐送了一盒巧克力。”他開門見山地說道。
拉扎勒斯有點吃驚。
“怎麼啦?”
“你真好啊。”
“其實是弗萊迪——也就是賴斯太太——要我去買來送給她的。”
“哦,是這樣。”
“我昨天開車送過去的。”
“我知道。”
沉默了片刻,波洛說道:“賴斯太太在哪兒?”
“我想應該在休息室吧。”
我們找到她時,她正在那裡喝茶。見我們進來,她臉上充滿了焦慮的神情。
“我聽說尼克病了,怎麼會這樣?”
“確實太神秘了,太太。告訴我,你昨天給她送了一盒巧克力?”
“是的。是她叫我給她買一盒的。”
“她要你買的?”
“對。”
“但她誰也不能見,你又是怎麼見到她的?”
“我沒見她。是她打電話的。”
“啊!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是不是可以給她買一盒兩磅的福勒牌巧克力。”
“她的聲音聽起來怎麼樣?很虛弱嗎?”
“不,一點兒也不,聲音很響亮。但聽起來好像是有點兒不一樣。起先我還以為不是她呢。”
“直到她跟你說她是誰?”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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