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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審問又不得不做。
<h2>3</h2>
哈伯德太太房間裡的氣氛十分壓抑。哈伯德太太本人坐在沙發上,還是一身外出時的裝束,漂亮的圓臉上顯現出緊張和焦慮。夏普和科布警長坐在小桌旁。
“我覺得她是在這兒打的電話。”夏普說,“六點零八分左右,有幾個人進出過公共休息室,他們是這麼說的——沒人看見、注意到或是聽見有人在門廳打電話。當然,他們所說的時間不一定可靠,這些人裡有半數根本沒看時間。不過我認為不管怎樣,她要是想給警察局打電話,一定會來這裡的。您出去了,哈伯德太太,但我猜您沒有鎖好門吧?”
哈伯德太太搖了搖頭。
“尼科萊蒂斯總是鎖門,而我從來不鎖。”
“那麼,帕特麗夏·萊恩來這兒打電話,迫不急待地要說她回憶起來的事。接著,當她說話時門開了,有人看到了她或者乾脆走了過來,帕特麗夏就此打住,結束通話電話。因為她認出了闖進來的人就是她要說出來的人,還是隻是一般性的警惕?也可能兩者都有。我自己傾向於第一種推測。”
哈伯德太太用力地點了點頭。
“無論是誰都有可能跟蹤而至。也許一直在門外偷聽,於是適時走進來打斷了正在打電話的帕特。”
“然後……”夏普的臉色沉了下來,“那個人跟著帕特麗夏回到她的房間,像平常一樣很從容地和她聊天。也許帕特麗夏在譴責她拿走了小蘇打,然後那個人花言巧語地辯解。”
哈伯德太太一針見血地問道:“你為什麼說是‘她’?”
“真有意思,一個代詞!當我們發現屍體時,奈傑爾·查普曼說:‘不管是誰幹的我都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你注意到沒有,他說的是‘他’。奈傑爾·查普曼無疑相信是一個男人犯下了殺人案,這可能因為他把暴力和男人聯絡了起來,也可能因為他有某種特別的懷疑心理,指向了某個人,指向了某個具體的男人。如果是後者,我們必須查明他這麼想的理由。不過要我說的話,我選擇是女人乾的。”
“為什麼?”
“很簡單。有人與帕特麗夏一起走進她的房間,這個人肯定和她相當熟悉,這表明這個人是女性。男人除非有特殊原因,不然不會到姑娘們的臥室裡去的,是這樣的吧?沒錯吧,哈伯德太太?”
“沒錯。倒沒有嚴格禁止的規定,不過通常大家都遵守得很好。”
“房子的那邊跟這邊隔開了,除了一樓。假設奈傑爾和帕特早先的對話被人偷聽到,也極有可能是女人偷聽的。”
“是,我明白您的意思。有些姑娘似乎把一半的時間花在了透過鎖眼去偷聽上面。”
她臉一紅,緊接著補充解釋道:“這麼說太刻薄了。事實上,雖然這房子建造得很結實,但是分隔兩邊的牆是新造的,就像紙一樣脆弱。隔音效果根本無從談起。我得承認,吉恩就經常偷聽,她屬於那種型別。當然了,吉納維芙聽到奈傑爾跟帕特說他父親殺了他母親,她駐足聽到的這些倒是很有用。”
督察點點頭。他已經聽取過了薩莉·芬奇、吉恩·湯姆林森和吉納維芙的證詞。
他說:“住在帕特麗夏房間兩邊的是誰?”
“吉納維芙在裡面那間,那裡的倒是比較結實的原築牆。伊麗莎白·約翰斯頓住在另一邊,挨著樓梯,中間只是一道隔斷牆。”
“這就能縮小一點範圍了。”督察說。
“那個法國姑娘聽到了對話的結尾。薩莉·芬奇在出去寄信之前曾回過房間。然而這兩個姑娘的先後出現就排除了其他人偷聽的可能,除非是一眨眼的工夫。假如伊麗莎白·約翰斯頓在臥室裡,她透過隔斷牆什麼都能聽見。不過要把她排除在外,因為薩莉·芬奇去寄信時她顯然已經在公共休息室了。”
“她沒有一直在公共休息室吧?”
“是的,中間有一段時間她上樓去取一本忘拿的書。但依舊沒人能說得清具體時間。”
“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哈伯德太太無奈地說。
“就他們的敘述而言,確實是這樣的。但我們還掌握了一點兒額外的證據。”
督察從兜裡掏出一個摺疊起來的小紙包。
“這是什麼?”哈伯德太太問道。
夏普笑了。
“兩根頭髮。我從帕特麗夏·萊恩的指頭縫裡取出來的。”
“您的意思是——”
有人敲門。
“進來。”督察說。
門開了,阿基博姆博先生走進來。他咧著嘴笑,黑黑的臉上笑開了花。
“請問……”他說。
夏普督察耐心地問他:“嗯,先生,呃,什麼事?”
“打擾了,我想我有情況要說明。關於發生的悲劇,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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