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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從對手的脖頸和鎖骨中間射入胸腔,侵切出汩汩黑血,像是震碎了內臟。由於長時間浸泡在水下,飽受腐蝕和低溫,實際上他的身體已經接近屍體狀態,透著蒼白和浮腫。在我先發制人射出的三槍中,應該是第一槍就命中了他,以他的反應速度,不會給我再射第二、三顆子彈的時間。

我趴在溝邊,喝一小點兒水,讓萎縮的胃必須慢慢適應,如果一下喝飽或者喝足都有喪命的危險。拔出匕首,割開屍體身上所有的口袋,只找到一小袋牛肉和麵包,飢餓使我恨不得把食物一口吞掉。但理智警告著我,我只含了些細小的麵包屑在嘴裡,透過融化進食,讓虛弱的胃部動力緩衝著蠕動起來。

利用最後一點力氣,從屍體腳後跟兒的位置搜出那枚甲蟲般大小的GPS微型定位跟蹤器,用匕首將其砸碎,又將對手的揹包裝滿泥土,束縛在屍體上推進水溝。堅持做完這些,我就可以在附近找個地方,安全地休息一天。

約莫傍晚時分,我在睡夢中感到呼吸困難,頭髮被拽疼,額頭有溫熱黏滑的東西包裹,一股股惡臭撲鼻。

努力睜開眼睛,看清處境的一刻,驚恐使我如遭電擊,毛骨悚然的場面,直叫人肝膽崩裂。一條青灰色大蟒足有水桶粗,正試圖吞噬我。三角狀的上顎括約肌張到最大,兩排細長錯亂的彎鉤牙對準著我的眼睛,透明粘稠的口液掛在齒尖,隨時都會滴落下來。

粗壯的大蟒已經從我雙腿纏捲到了胸腔,牢牢地禁錮住,使我無法調整姿勢反抗。幸好我睡著的時候雙手枕頭,否則只能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吞掉的過程。

救生的慾望使我雙臂條件反射地做出抗爭,一手扒住大蟒上顎,一手摳它下顎,讓自己的頭慢慢退出血盆大口。大蟒受到我的抵抗,纏繞的蛇軀肌肉加速鎖緊,光滑的鱗片沙沙作響,摩擦著我的衣服,被擠壓的盆骨和兩肋發出咯咯骨響,疼痛席捲全身。

堅持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空出一隻手與它搏殺。放開大蟒的下顎,我的後頸頓時疼痛鑽心,大蟒下唇的邊緣內側,有兩排鋒利的小齒,如同鉤刺一般彎曲。它不想我滑出口腔,便使勁閉合嘴巴,鐮刀似的利齒釘進我的肉裡,將我咬住鉤住。

腰間的匕首被大蟒的身軀擠壓在刀鞘中,顫抖的手指費了很大力氣才觸及刀把,勉強抽出利刃。我舉起鋒芒四射的尖刀,想往纏繞自己的大蟒身上刺,但大蟒的鱗片堅硬光滑,極可能造成誤傷,甚至刺死自己。

後頸又是一陣鑽心劇痛,不能再猶豫,匕首被我平著塞進胸口和蟒身之間,雖然沒有縫隙,但已不惜割破自己的皮肉,將利刃插進去,然後用力挑起,翻轉刀把刃口朝上,憋足一股勁兒,狠命地拋劃出去;然後再平塞進去,斜劃出去,瘋狂地反覆著。

濃稠的鮮血在我胸口緩緩流散,大蟒的傷口愈發嚴重,我每向外劃割一下,大蟒就跟著抽搐縮緊,上下顎咬合的力氣也隨著疼痛使勁閉合,幾乎想咬死我,而非蟒蛇擅長的絞殺獵物。

後頸的疼痛極速加劇,骨骼聲響越來越清晰。臨到這個時候,我逼迫自己挺住,化疼痛為力量,狠命削割大蟒。然而我的呼吸已經困難到極點,擠壓變形的胸腔使肺部無法吸入氧氣,整個人如同躺在水中,雙眼也漸漸模糊發黑,四肢鬆軟虛脫,不知不覺中昏迷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渾身像被千斤鎖鏈壓住,體內如有萬隻螞蟻啃咬。大蟒已經死了,我用手按住它的下顎,讓帶倒鉤的利齒從我後頸慢慢拔出,又是一陣鑽心疼痛。輕輕撫摸著脖頸,手指沾滿黏糊的凝血。這種大蟒依靠蠻力捕殺獵物,幸好沒有毒素注射。

痠軟的雙臂一圈接一圈地搬開纏繞在身上已經變得僵硬的蛇軀,總算掙脫出來。我細嚼慢嚥著把牛肉和麵包吃掉,又歇息了一會兒,拖著沉重的身體向叢林外面走去。

從那之後,我對蟒蛇一直心存餘悸。眼前這會兒,竟然又見到一條大蟒,隱藏在落葉層下面蜿蜒著身軀,距離我已不到五米,極近它的攻擊範圍,“不要起身,更不要亂跑。”我一邊小聲叮囑蘆雅和伊涼,一邊思索對策。

由於奔跑過累,加上突如其來的驚嚇,伊涼掩住口鼻,隱有嘔吐症狀,像個初次懷孕的大姑娘。我不是沒想過,真若讓她在這座孤島上懷孕,直至分娩都是兩個生命在冒險。

青灰色的大蟒我見過不少,即使體型巨大,也只是給人衝擊神經的恐懼。然而擋在面前的這一條白蟒,卻是一條罕見的白化黃金蟒,缺失天敵的封閉環境使它狂野生長,儼然長成了狂蟒的體型,

森林到溪邊的出路就這一條,我們無法繞行,更不能後退,必須向前走。但我已經不敢再用木杆去挑開這樣一條巨型狂蟒,否則滑稽且危險。於是我當機立斷,開啟衝鋒槍的單發模式,對準蛇頭一擊斃命。距離太近了,沒理由打不動,而且遠比擊倒一頭大山熊簡單。

過去拖拽大白蟒之前,我掄圓了胳膊猛砸蛇頭,險些把長杆也打斷,總算放了心。走到近前拖起大白蟒的尾巴。這傢伙足有兩百八十斤重,皮和肉對我們而言皆為珍寶。我捨不得丟棄它,也不方便拖著走,最後只好在旁邊挖出一個深坑,把大白蟒埋藏起來。蘆雅躲在伊涼背後,兩個人見我埋得差不多,才敢靠過來看。我催促大家抓緊行動,拖起木拉橇,一起向溪邊跑去。

快到溪邊的時候,大家又停下來。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樹,觀望大泥淖裡的動靜,再仔細瞧瞧那段溪溝,並未發現危險。溪水仍舊湍急流淌,大山熊與霸王鱷的屍體被大石壓著,跟昨天離開時的情形無異。也許是溪水沖刷的緣故,獸肉的氣味兒不容易擴散,所以其它野獸沒能到這覓食。我讓蘆雅和伊涼站在溝沿,一邊放哨一邊接住我拋上去的獸肉。

搬開那些大石,把手摳進霸王鱷的脊背,翻開傷口插進匕首切割,使堅硬的皮和肉分開,死獸的血又冒出很多。宰割中,霸王鱷竟然抽搐了一下,嚇得我一身冷汗,差點蹦上溪溝。也許是水流衝擊,加上昨天的驚悸尚存,不免使我草木皆兵。

我搬起大石,又猛砸幾下霸王鱷的頭骨,這才放緩了緊張。鮮肉被我大塊地切割出來,拋給上面的蘆雅和伊涼。她倆又是高興又是緊張,往木拉橇上堆碼著。

“中和小兩個拉撬裝滿了。”伊涼在岸上告訴我。此時的霸王鱷只剩一副架子,骨頭上殘留的紅肉絲和銀白的韌帶在溪流中抖動。接下來宰割大山熊,巨大鮮紅的精瘦更是沉重飽滿,掰開大山熊的嘴巴,割取熊的舌頭,當做美味兒單獨收容。

溪水重又被獸血染紅,費了很大氣力,才把大山熊宰割乾淨。最後擱下熊的腦袋,扔到溪溝上面,蘆雅嚇了一條,幾乎蹦跳著躲開。

“鱷魚皮先放一邊,最大的木拉橇全部裝熊肉。”伊涼按我的吩咐認真做著。佔據大半個身軀的獸骨毫無用處,只得全部捨棄。 鮮肉從巨獸身上割取下來,要比想象中少很多 但仍需要把三個木拉橇裝滿,勉強拖運兩次才能完工。

我爬上溪溝,用麻藤把三架木橇上的獸肉綁牢固。小拉橇上的鱷肉大概重一百斤,伊涼的拉橇上面獸肉重一百五十斤,我的拉橇擔負三百斤。事實上,我早就考慮過兩個女孩的身體吃不消這樣的重量,於是宣佈說:“更改隊形,我在最前面,伊涼在中間,蘆雅到後面。”我走過蘆雅跟前,捧起她的頭抹乾淨小臉,“你和伊涼只要抬起橇把,掌控好平衡就可以了,我來做動力輸出的火車頭。”她眨著大眼睛,衝我點了頭。

我又對她說:“我們必須搬運回這些食物。別怕,有我在。”

“我不怕,伊涼才怕呢!”蘆雅翹起小嘴兒說著。

“那好,拖運開始。”我站起身來看了一眼伊涼,她笑著點點頭。

鱷魚皮包裹在我赤裸的身上,以防止套拉在身上的粗大麻藤在我拉橇時勒傷皮肉。從溪邊到森林的一段路程,不是特別好走,腳下坑坑窪窪盡是石子,使木拉撬顛簸厲害。進入森林之後,有了草皮和落葉,三個木拉橇滑動起來就沒那麼困難。也幸好有鱷魚皮的墊擋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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