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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想和我在海邊看完落日再回去,我沒有同意。雖然這一帶是平緩的山谷,黑天回去的路上危險性比通往大泥淖的森林小很多,可我還是擔心遇到麻煩,擔心留守在山洞裡的蘆雅和伊涼的安危。

今天收穫不小,帶回滿筐的草藥。往後的日子裡,池春除了照看小孩,還可以釀製藥物。她對此富有興趣,即打發了無聊時間,又對大家的生活意義重大。多年的野外生存經驗告訴我,空閒時間裡一定有事可做,只是沒想到而已,等遇急才發現短缺什麼,再準備就來不及,甚至威脅到生命。

池春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每天太陽最熱時,她總會挑揀採摘來的草藥,分類後切碎晾曬。我和蘆雅、伊涼繼續到小樹林伐木,她們兩個人的任務仍舊是收集樹枝,捆紮在木拉橇上往洞口拖運。

我不僅貯備大量的木材,還編織了幾百米長的麻藤充當繩索,用以製造更多的生活工具。比如院子吊門下面的水坑,我在水底裝置一個大木籠,和當初捕捉豹貓的設計類似。要是有巨蟒、山熊、野豹之類,想透過潛水進到院子裡來,那麼它們在水下鑽擠時勢必要透過大木籠,而後觸發機關,使得身後摺疊在籠頂內部的一扇棍板掉落回去,遮擋住後退的出口,活活溺死毫無準備的入侵者。

而我每天早上醒來,就可以像獵人那樣,拿長木棍捅一捅水底的木籠,察看有無野獸的屍體。要是有的話,等於白送上門的食物,不必付出任何風險而得之。

我一直擔心那些豹貓會再來騷擾,或者有靈活的野豹,以它們鋒利的鉤爪,扒著木牆翻跳下來也難說。安全起見,我又在院牆的內側,大概八米寬的範圍內,插滿了密密麻麻的木棍。木棍粗細各異,刺尖垂直向上,被雜草偽裝著。不管大野豹還是小豹貓,妄圖翻爬院牆跳躍進來,肚皮就會被木刺劃破。我甚至問過池春,有無麻醉藥效的植物,若可塗抹在刺頭,扎傷野獸肚腹之後,令它們進入昏迷狀態,就不必再費力冒險去收拾它們。

坑潭裡的鱒魚也許圈養的過多,每天都有一兩條浮上水面,處於半死狀態,正好讓女人們吃容易消化的鱒魚,我自己則吃熊肉。完成了儲備木柴的任務,我打算去一次海灘,尋找被風浪衝擊到岸邊的碎海帶、紫菜,以及可食用的貝類海鮮,定期補充我們流失的鹽分。

或許是雨季將至,海天交際的地方重又湧起陰雲,這讓我有點擔心。島上野獸繁多,下雨的時候不經常出來,可一旦它們餓急了眼,照樣會冒雨出來覓食,特別是在晚上。飢餓狀態的野獸攻擊性比平時大幾倍,我一直提防著這種可能。所以每天中午都會淋著大雨去檢查木牆的結實程度,檢視設定的陷阱是否鬆動。

夜裡,雨水稀里嘩啦,從天空甩下來,砸進溪水中,整條溪流像燒煮沸騰,冒著數不盡的泡泡。我撼動一下院門,又捅捅下面的水籠,發現都挺結實,心中十分滿意。當我檢查固定在院牆下的木棍尖刺是否完好時,忽聽到震耳的“隆隆”爆炸聲。

急促的聲響令我下意識伏下身子,生怕被雷電擊到,又像不經意間回到某個時刻。炊煙似的飄雨,從空中密集下著,令我視線模糊。沒有看到劃破雨夜的閃電,我的心頭又是一驚,隱隱有了驚疑和預感。

島上山石較多,晴天裡照射熾燙,急驟降雨使岩石風化,崩裂瞬間的破壞力再大些就是山崩,然而我並不擔心島嶼沉沒這種可能性。真正令我忐忑的猜想是炮聲——有人正向島上開炮!

必須弄清楚,麻痺大意或過於自信都是求生者在這種環境裡喪命的導火索。我抓緊跑回山洞,拿起前晚剛剛擦拭過的狙擊萊福槍,從洞門旁邊溼滑的巖壁向高處爬,尋找偵察瞭望的位置。

奮力攀登上洞頂,第一眼就看見遠處的近海出現一座陌生的島嶼,屹立在濛濛煙雨中,海市蜃樓一般。我頓生狐疑,立即開啟狙擊瞄準鏡仔細窺察。雨水把鏡片弄得很花,雖然無法瞄準,望遠的功效倒還可以。透過瞄準鏡象中出現的模糊輪廓,以我多年航海的經驗,當下就可以做出判斷,那不是什麼突然崛起的島嶼,而是一艘大船,巨大的航海輪船。

日等夜盼,渴望被營救。如今終於出現一艘海輪,而且就停靠在島岸的近海,我應該歡呼雀躍,拉上洞裡的女人們奔過去呼救,請他們放小艇過來,載我們離開這裡,離開這座猶如囚室的島嶼。可是現在,我還不能高興,反倒為此擔憂。並不清楚大船向海島開炮的原因,更不清楚船上是些怎樣的人。斯諾號上的巴薩迪和桑利已經讓我們處境堪憂,儘管他們已經死了,但情況並未好轉。

事到如今,雖然求生心切,可一旦判斷失誤,領著三個女人重又登上一艘賊船,抑或就是海魔號的賊船,豈不自投羅網,再無脫逃生機。幸好大船在雨中朝島上開炮,如若青天白日悄悄靠近,難免瞭望到我們做飯時洞口升起的炊煙,以致我們這種與世隔絕、勢單力薄的落難者毫無防備,命運吉凶任人擺佈。

如果雨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我始終確認不出大船是否具有危險性。假如這艘大船是某國正規戰艦,正在執行軍事演練,而我沒能及時瞭解,錯過離開荒島的機會,必然懊悔一生,讓女人和孩子也跟著過一輩子野人生活。

回到山洞,我把所看所想講述出來,她們既高興又恐慌。我告訴她們,現在就燒烤出明天的食物,天亮後只保留火種,不可再像平日那樣隨意燃燒。如果大船沒走,很容易發現島上人為的煙霧。

她們開始忙碌起來,激動之情洋溢臉上,無不是期望那艘大船能帶來平安回家的希望。我拿出兩根編制好的粗長麻藤,帶上匕首和手槍出了山洞。藉著黑夜和雷雨的噪聲,我必須靠近那艘大船看個究竟。如果不是海盜船,我就回來帶上她們,永遠離開這座島嶼。萬一不幸遇上的恰是海盜船,我也好有所防備,摸清他們的底細和動機。

光線已經很模糊,此時去到海邊,如若從森林穿行,根本無法看清道路,只在閃電劃過夜空的瞬間才能勉強行走幾步,之後再度陷入黑暗,困頓危險之中。

於是我重又攀登溼滑的巖壁,迎著雨水往洞頂上爬。這是我早就想好的逃生之路,如果哪天有叢林豹或大山熊像豹貓那樣成群結隊攻擊過來,拱倒木牆,圍困我們。躲在山洞龜縮抵抗,必是死路一條。實際上,我正打算利用這幾天時間教給女人們如何使用麻藤攀巖洞頂。現在看來,如果今晚運氣好,估計就用不上了。

我把一根麻藤牢牢栓在洞頂最大的樹上,把另一頭丟進面向大海的谷底。麻藤上面每隔一米就有我打出的一個繩結,繩結中間穿插著一根二十公分的木棍,不免像條蜈蚣。原本打算將這根麻藤和肩膀上纏繞的另一根麻藤結合在一起,做成“日”字型繩梯,讓女人們在攀爬時既安全又平穩。但現在已來不及做成繩梯,使我自己安全平穩地爬下這幾乎垂直的百米高的山壁。

若將兩根麻藤擰綁在一起,拉拽著往山崖下面攀登,安全係數必然大很多。可待會兒靠近了那艘大船,我還得利用一根麻藤爬上甲板,所以我不得不冒險,順著一根粗長的麻藤,踩著繩結兒一點一點向下攀爬。麻藤浸透了雨水,比平時溼滑,也容易斷裂。

剛才站在洞頂,我可以將麻藤與大樹纏牢,甚至打了幾個死結兒,希望自己繼續福大命大,安全到達地面。返回的時候,若無特殊原因,趁著破曉前的微光,我寧願穿越樹林繞回山洞。路途雖然遠點,但對自己生命的把握要比順著麻藤往谷頂攀巖大很多。

我試著慢慢握緊幾乎可以擠出水的麻藤,讓身體重心垂直附在藤繩上,保持貼緊巖壁。雨水帶著海風,混亂地拍打在巖壁上,山壁表面已經變得非常溼滑。閃電驅趕著身後的雷聲,照亮雨夜的瞬間,天地更顯宏大,我感覺自己就像從山脈般巨大的泥鰍背上拽著繩子左右滑溜。此刻若用彈跳動作保持勻速下落,非法容易踩滑,使自己的面部和胸腔撞擊到巖壁,哪怕只產生數秒眩暈,四肢一旦鬆軟脫力,人便跌落谷底,摔成肝腦塗地。

滑下來之前,我的雙手就戴了白蟒皮手套,保護皮肉磨劃。本想利用這塊獸皮給池春做件短裙,可她非常忌諱蛇皮,說什麼也不肯穿,寧願光著下身給我看。為了不浪費資源,我又把蟒皮短裙拆開,製成三副手套,搬石頭或採藥時用以勞保穿戴,防止她們柔嫩的手指劃傷。

現在的蟒皮手套,真就派上大用場。我雙腳併攏,身體挺直,雙手攥緊藤繩,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就是垂直向下滑。標準的直升機空投兵式降落,下滑的速度靠雙手和雙腳夾緊繩子的力度控制。

由於雨大風疾,看不清身周環境,萬幸我已經上過洞頂幾次,並在白天時仔細觀察了這一側巖壁的平面,沒有看到突兀的壁稜和植物。此時靠著腦中記憶,我調節著下滑速度,到了巖面粗糙的地方,就把速度放慢,防止身體被刮傷。

雨水溼涼刺骨,但摩擦生熱的反應依然令我覺得手腳發燙,陣陣疼痛鑽心。噗通一聲,雙腳著地的瞬間,我就勢一蹲,向前翻滾,卸掉身體重量的慣性,保護踝骨和胯骨不被震傷。

這會兒若是青天白日,近海大船上的瞭望手肯定能輕易發現我。若是敵軍的戰艦,船上的狙擊手會在我爬到一半的時候故意射斷麻藤,看我如何摔死,之後滿船計程車兵歡呼,殺人者洋洋得意。

所以我得爭分奪秒,趕在這種天氣時刻悄悄靠近大船,也算機會絕佳。雨點噼裡啪啦,打在我的肩膀和臉上,我的位置和視線依然能隱隱看清那艘海上大船的輪廓,隨著雨水的加急,海輪大船模糊的景象更像一座飄搖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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