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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和裴元瑾南下之後, 景羅便藉著雷部的事,對儲仙宮進行大清洗。清洗之後,風雨雷電四部人數驟減, 格局也會產生最根本的變化。

這些事情在傅希言和裴元瑾下山之前,景羅就曾和他們進行過一番長談。三人集思廣益,決定不再無止境地招人補充, 而是化繁為簡。

最重要的決策就是取消風雨雷電四部。

雨部的所有生意將會交給不會武功、但精通生意的人專職打理, 原先的雨部成員不再駐守一地, 成為巡查各地賬目的審計組。風部、電部、雷部三部合併, 統稱分部。部分精英上調總部,成立專門的巡查組, 不似原先的電部那樣, 監察一地, 而是像審計組一樣,各處行走。

電部總部人員設立法院, 專門審理審計組和巡查組上報的不法案件——這名字是傅希言提供的靈感。

相應的, 總管也要做出相應調動。

虞素環既不會武功, 又是原先雨部總管,自然而然地成為總部審計組組長。這次她手下都是普通人,又是新招收的, 她插手起來就不會向先前那樣有諸多顧忌;

景羅執掌法院;

壽南山解除風部總管職務, 因其是武王境, 升為長老;

趙通衢是巡查組長,乍一聽倒也符合身份,只是他下面另設譚不拘、高澤、沈伯友三位副組長, 瓜分了巡查組所有人手。趙通衢這位巡查隊長若要釋出命令, 或做些事情, 必須透過這三人才能實現。偏偏這三人,可以說人人都與趙通衢不對付,等同將後者架空。

據說改革措施出來的那一日,趙通衢冷笑數聲,接著便是一場大醉,醉倒在應竹翠院子門口。

景羅聞聲後,已經做好了她上門找茬的準備,誰知應竹翠只是將人送回了住處,之後便下山去了侯家衚衕。

不知與於艚、譚長恭商量了什麼,此後便在衚衕那座住宅里長住了下來。

至此,趙通衢在府君山上,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

饒是見慣了宮斗的虞素環此時也不免驚歎於景羅軟刀子殺人的藝術。

景羅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不忘關注南虞。但儲仙宮地處北周北方,與南虞山遙路遠,傳遞回來的訊息有著嚴重的滯後性。

等他知道靈教召開武林大會申討傅希言的時候,這對新婚驢友已經駕著驢車,遠遠地看著臨安城城廓一點點從地平線升起。

這次,他們身邊跟隨的官差要比縣城裡站了一丈遠還微微打哆嗦的衙役不一樣,個個精通追蹤術,人從來沒有在面前露過臉,卻能感覺到他們無處不在。

傅希言以為到了臨安城,對方總要出來阻止一下。天子腳下,皇城重地,對方難道真的不怕自己一時興起,和裴元瑾一起再去皇宮一趟,問候一下小皇帝他娘?

說不怕是假的,只是他們很清楚,若兩人真的要去皇宮,憑他們幾個是阻止不了的。所以六扇門這趟任務,就是盯梢,只是盯梢。

先一步回到臨安的柴密,站在城牆垛子上面,透過瞭望口,雙目死死地盯著那螞蟻大小的驢車慢慢朝著自己的方向挪近。

直到他們變成麻雀大小,才道:“放鷹。”

鷹擊長空的壯麗在於“擊”,那是一種與天爭高的豪情壯志。傅希言自從家裡有了一隻鳥女兒,也不能免俗地憂愁起它的教育來。

如今的傅貴貴身上已經長了一層稀疏的毛,不再像拔光毛的禿雞一般,尤其是頭頂那一簇火紅,看著就朝氣蓬勃。可惜不愛動彈,不會飛也就算了,被人抱習慣了,爪子落地都要哎呀哎呀大叫,以至於到現在還走路不穩,需要用尾巴在地上撐住第三點。

傅希言對它的期望已經從一隻所向披靡的赤鵬戰鳥,一路下滑為——不要輸給健康的走地雞。至少他見過的走地雞,揮揮翅膀還是能飛起一段的。

為了鼓勵它戰勝懶癌,每當天空有鳥飛翔,傅希言就會指給傅貴貴看,希望引起傅貴貴的欣羨嚮往,將學習飛行這件事提上日程。

這次鷹剛飛出城牆沒多久,他就注意到了,舉起傅貴貴沉甸甸的身體,讓它看看別人家鳥兒的雄壯英姿。

傅貴貴傻呆呆地看著那鷹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原本鬆弛;#30340

;身體慢慢繃緊,在鷹離他們差不多一丈左右距離的時候,爪子突然一蹬,那對從來沒有派上用場的翅膀用力展開,藏在裙子裡的尾巴高高揚起,肥嘟嘟的身體一下子就高過了傅希言的腦袋。

傅希言還來不及激動,它就完成了一個拋物線,啪嘰一聲,落到了地上,要不是裴元瑾反應快,及時勒住了韁繩,車輪幾乎要從它身上碾過去。

“哎……呀!哎呀!”

傅希言一手拎起丟人現眼的女兒,一手接住了從飛鷹爪子裡掉下來的一封請帖。請帖很普通,應該是筆墨齋售賣的最普通最大眾的那種,執筆的也不是什麼書法大家,那一手字,只能說堪堪入目。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請帖上寫的是武林大會即將召開,誠邀儲仙宮少主和天地鑑主光臨,地點就在臨安城的一處校場。

將校場當做會議地點,小皇帝顯然已經懶得掩飾自己在背後興風作浪的痕跡。

傅希言看著落款的時間,呵呵冷笑:“倒也不是很趕。”居然還給他們留了三天休整的時間。難道不怕在裴元瑾在武林大會召開之前就把烏玄音收拾了嗎?

裴元瑾說:“她可以避而不見。”

傅希言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萬一烏玄音說她懷孕了,十月懷胎加坐月子,那我們豈不是要等她一年?萬一她剛出月子又懷孕了……那我們豈不是要等著她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裴元瑾道:“武神不易受孕。”

武功越高,懷孕越難,他母親為了生他,吃了很多靈丹妙藥,但身體還是受損的厲害,怎麼都彌補不回來,早早就撒手人寰。

傅希言稍稍放心,將請帖收入懷中:“我很好奇,這三天時間會發生什麼。”

裴元瑾趕驢前行。

臨安已近在眼前。

*

臨安沒有下雪,但下了一場倉促的疾雨。毫無預兆的傾盆而下,等路人們驚慌失措地躲到簷下後,它又開玩笑般的放晴了。

在選德殿前罰站半天的祝守信目睹這場疾雨,遺憾地想,要是皇帝臉色能像這場疾雨,很快放晴就好了。

可惜,裴元瑾和傅希言兩次闖入皇宮帶來的陰雲豈是輕易能被驅散。秦效勳至今想起鄭玉之死,都感到不寒而慄。

這股寒意直到近期才有些緩和,班輕語卻又死了。兇手又是那一對混蛋。

哪怕從小就受帝王教育薰陶的秦效勳在想到傅希言和裴元瑾時,也忍不住爆粗口。儲仙宮明明在北周,這對煞星卻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有事沒事就來南虞逛蕩,真欺南虞沒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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